另一個案件是把人的內臟烹飪後重新放回腹腔裡;
還有把人體分割做成標本,再把這些標本重新拚成完整的案例。
總之,那邊亂透了。”
“那邊的管控局不管嗎?”
“人手不夠,因為之前的某件高度機密任務,他們的一級員工死了很多,管理收容物的工作,要高級彆乾員來完成,以至於對其他事件根本沒有處理能力。
然後管控局為了解燃眉之急,招攬了許多臨時工來幫忙,結果臨時工本身就是為了錢來的,做起事來沒原則,更沒覺悟,在調查邪教時一直摸魚,導致工作根本沒進展,最後拖到現在這樣。
要我說,艾汀堡的局長根本不如咱們局長一根毛!”
“他們為什麼不讓臨時工去負責異常體的日常維護,讓正式員工去追查邪教?”夏守問道。
“管理異常體不是掃掃垃圾、通通馬桶這樣簡單的事情,在封禁物和異常體的日常養護上,有許多微不足道的細節必不可少,隨便出一點差錯,就可能導致異常體出逃,那是很危險的事。”五郎解釋道。
白河點了點頭,話鋒一轉:“不過他們的工作困難和我們無關,夏守本來就是去當臥底的,一開始就沒有申請當局支援的想法。”
五郎將一整個包子丟進嘴裡:“總之!那地方現在殺人魔有點多,你們要特彆小心,我天才的頭腦告訴我,這些凶殺案沒有這麼簡單。”
說完,五郎起身,拖著巨大的身軀,晃晃悠悠地走出門去。
“好了,早餐吃完了,我得去和劉大爺談談衝糞馬桶的複製工作進展得如何,夏守你也開始自己的工作吧,部長說你最近任務很緊。”白河拍了拍夏守的肩膀,揚長而去。
夏守皺了皺眉,走進部長辦公室,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今天罕見的,部長並不在部門裡。
一整個上午,他都是在做一些瑣事,不是閱讀未解決案卷,就是去研究部配合莫迪斯博士的研究。
莫迪斯博士詢問了他的異能,夏守自然不能說他有一個可以吞噬異常體的影子。
但另一方麵,他在醫院對付異常病人時,曾在王龍麵前使用過【血之暴動】和【以血止傷】,如果把這些都說成是自己的異能,未免這個異能的功能性太多了點。
而且以後很可能這些技能全都得翻新,到時候新獲得的異能,又該怎麼解釋?
所以為了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難題,夏守把原因全都歸咎在愛麗絲身上。
“這些其實不是我的能力,是愛麗絲借用給我的,但這些能力也會隨著時間慢慢出現變化,總之我也是不太了解。”
他用這種含糊其辭的說辭,成功瞞天過海,把一大票研究人員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愛麗絲身上,以至於愛麗絲在研究部有了一些有趣的彆稱。
多功能女仆、瑞士軍刀型女仆、異能倉庫等等。
等到了下午,夏守的工作就成了上網課,他必須惡補管控局員工應該知道的常識,和組織規章製度。
到了晚上,他又要趕去畫畫培訓班,學習畫自己的自畫像。
最後到晚上9:00,他才能結束一天的辛勞,回到宿舍休息。
而這一整天,上官炎沒露麵過,蘇薇雨隻在中午時,來找了他一下,同樣帶了豐盛的午餐。
但夏守發現蘇薇雨的嗓子啞了。
而此後的幾天,日常沒有任何變化。
或許是人類強大的適應能力,夏守開始逐漸習慣三部非人的工作強度,波動的情緒日漸趨向於平穩。
周三晚上,當他上完繪畫班,回到宿舍時,如前幾天一樣翻開抽屜裡的死錄筆記。
他看到死錄筆記的字跡,又變得清晰了。
融合儀式完整地記載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