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暫且不知道,總之每當他問‘疼不疼’的時候, 土屋就回答‘疼吧’。

“到底是疼不疼。”

“有一點, 但是我每次比賽完也是這個感覺,但是又有點疼。”

醫生收回手,拿了支圓珠筆, “建議你去公立醫院轉診, 比賽選手有一定報銷額度。”

“那種事之後再說吧, 我下午還有比賽。”土屋不要。

“……我目前檢查不出什麼來,還是需要儀器……”

“不要, 我的身體我清楚。”

“……你們這群小孩清楚什麼, 科學和醫學手段才是應該……”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

土屋被醫生趕出來了。

他手上纏著繃帶,繃帶上麵勾著脖子,像是電視劇或漫畫裡的受傷形象。

宮澤高的隊員們早就等在外麵了, 一群上來啄木鳥一樣‘土屋’‘土屋’地叫著。

土屋應了幾聲,穿過一群隊員看見走廊處的國青隊教練。

他仰頭問蘋果, [你絆他了沒有。]

蘋果落下來:[絆了, 你看見他褲角的牆粉沒有,那就是我努力的證明!]

[不過不愧是教練, 沒絆倒,他自己撐牆站穩了。我力氣太小了。]它泫然若泣。

[畢竟是運動方麵的教練嘛。]土屋低頭。

他低頭的時候, 看見火燒教練正走過來, 一手舉起吸引他的注意:“土屋理查德。”

“在。”

火燒教練在土屋身前停下, “恭喜你勝出,真是異常精彩的比賽, 看得我在觀眾席也七上八下的。”

他狀似很暢快地笑:“很久沒看到這麼撥動心弦的比賽了。”

“謝謝,你也在觀眾席啊。”土屋說,“我以為你會在井闥山彆館。”

“隻是個人興趣的比賽,真正分析的時候要等到晚上拿到所有比賽的錄像帶。手腕怎麼樣,好些了嗎?可不可以吃魚?”

土屋問:“魚?”

“就算你先前拒絕過我,我還是想再嘗試看看。”火燒教練看著土屋說,“我的職業生涯裡恐怕再少有像你一樣的選手了,新一年的青訓營已經暫定了烏野的影山和稻荷崎的宮侑選手,老實說,我已經在想象你們三人組隊配合的模樣、”

“……”土屋方才輕鬆的嘴角掉下去。

火燒教練適時改變了語氣:“……宮侑?”

“……”

“……其他選手也有長野縣鷗台的星海光來,我覺得你們兩個很合適。”

“你不要像是玩連連看一樣。我接下來要去看鷗台比賽了,因為不清楚什麼時候結束所以,午飯姑且不吃了。”

土屋往前走了一段,還能聽見火燒教練在身後不放棄地招呼:“那我後麵給你打電話,休息和不忙的時候務必接哦!”

土屋邊往前走,稍稍側頭用餘光看。

[我怎麼覺得他的態度變了,連帶性格都變了。]

之前是這麼年輕的性格來著嗎?

蘋果冷笑一聲:[嗬,你的個球魅力已經征服了天地。]

土屋作勢要把蘋果扣殺出窗外。

蘋果嘻嘻哈哈地跑遠。

·

趕到第三彆館的時候,鷗台的比賽還沒有結束。

一頭白色羽毛球的矮個子高高地上升,兩隻小腿後抬,上腰後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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