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保華來照顧江馨悅,不僅僅是為了來照顧,而是為了讓江馨悅獲得情感滿足。依她家現在的條件,請人照顧,對她來說,已經不是什麼難事。江馨悅爸爸的公司恢複正常經營,去年年關時生產的家電產品也賣的很好。在江馨悅心裡,劉保華來了就好,如果還能親近一些的照顧,那就更好了。這些天有親友過來,看到劉保華在江馨悅家,感覺不太好,但江馨悅舅舅沒說什麼,其他人私底下議論,當麵也沒說什麼。畢竟還有江馨悅父母在,她父母都沒說什麼,那些親戚也不好說什麼,再說了,如今劉保華如日中天,前途無量,能到江馨悅家來住,也就成了美談。事情就是這樣,當你默默無聞時,做了不符合世俗觀念的事,就會有許多人踩,用所謂的教條當做鞭子儘情鞭打。當你聲名遠揚時,有些地位時,做了不符合世俗觀念的事,就會有人視而不見,或者當做美談。
劉保華在江馨悅家照顧了二十多天,馬上就要一個月了。他們在一起不僅是讓劉保華陪江馨悅去做骨折康複訓練。有時,陪江馨悅看書,和江馨悅一起討論設計,一起看雪,一起沐浴陽光,一起下圍棋。親自下廚做一些江馨悅愛吃的食物。
離一個月還有五天的時候,小保姆就緊張的回來把她聽到的消息告訴江馨悅:“姐,你聽到傳言嗎?”江馨悅:“丫頭片子,一驚一乍的,什麼傳言?”保姆:“是關於姑爺的,說姑爺那年預測的大雪,不是他真預測的,好像是他做夢夢到的,寫的國家應急存儲報告,也不是他一個人寫的,還有他大哥也寫了,第一個去購買鴨絨的不隻是他一個人,還有一個叫於月生的人,他們還說姑爺小學到初中,成績不是最好的,拿全國數學冠軍也隻是偶然,比第二名也就高兩分,到現在姑爺都沒有發表一篇關於氣象方麵的論文。還有這次飛機失事,也不完全是姑爺的功勞,好像是有一個同去的地質學家身體不適,本是讓這個地質學家留下,再讓一個醫生陪護,明天好一些再回國,隻是姑爺堅持一起來的一起回去,還說服了雄雞國最高負責人,讓醫生給地質學家吃了藥,等了一個多小時才啟航回國,途中因為機長有情緒,和他們妻子約定的周年慶被耽誤,偏離了航線,誤入雷暴雲邊緣,被姑爺覺察到,立即訓斥,阻止,親自駕駛改變了航線,一切恢複正常,然後交給副駕駛,姑爺帶機長去叫了最高負責人,並對他的態度嚴厲訓斥。其實,這就幾分鐘。並不是大家想的,飛機導航係統,電子係統全部失靈,是姑爺力挽狂瀾獨自長途駕駛飛機過來的,還說姑爺是騙子,把功勞都往自己身上攬,其實,姑爺預測天氣水平,跟現在的天氣預測員預測的水平差不多,去年天氣預測還有幾次失誤,雖然那幾次天氣預測結果影響不大,但沒預測準是事實,說姑爺名過其實。”劉保華正在休息,江馨悅叫小保姆不要亂說,她心想或許她父母也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這消息是從哪裡傳出來的?為啥這麼快就有了?而且是在劉保華將要參加工作的時機。
吃晚飯過後,江馨悅爸爸就把他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劉保華,他明白劉保華早晚都知道,瞞是瞞不住的。此時,保姆去了她的房間休息。劉保華微微一笑,回答:“叔叔,謝謝告知,我知道了。”江馨悅爸爸:“你知道了?那是什麼時候?”劉保華:“來你家的第三天,溫度太高了,總得降降溫,不然很容易出故障的。”江馨悅爸爸:“那現在怎麼辦?”劉保華:“叔叔,沒事,上麵會出來擺事實講道理的。我們做好我們自己的事就行了。”江馨悅:“這是你乾的?”劉保華:“也不算是我乾的,我隻是把一些事實公布了一下。”江馨悅:“你小子夠壞的。”劉保華:“馨悅,我可沒傷害任何人,如果這樣下去,我們就會被某些勢力盯上,那時候我們就會被層層保護,防止一切行為的暗殺,想要一些自由都很難,每天活得膽戰心驚,小心翼翼,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吧,氣象學不僅僅隻是氣象學,它跟軍事,科技,民生,政治密不可分,就怕有的天才跨越氣象學與其他學科的柵欄,成為這一時間絕對的權威,我不想被人過多關注和在意,那就必須降境界,讓大家不必過分擔心我的存在。”江馨悅媽媽:“你把你的意圖告訴我們,不怕我們說出去嗎?”劉保華:“阿姨,我心裡有數,現在即使我親自說出去,都沒人信。畢竟大多數人都不是專業的,不知道學科內的內在關係,即使有個彆人知道,但報道出來的我太逆天,他們也會懷疑,我隻不過是順水推舟。不然,幾個月前就能預測大的氣象災害,這想想都覺得可怕,如果用氣象做成武器,那就非常超出想象了,那就是創造新的時代,以他們的認知不會想到這些,也不會相信這些,就如同伽利略那時不相信日心說一樣。”
這時,新聞裡播報了關於劉保華的一些事情,對一些爭議做了回答:“劉保華確實是做夢感知到那年有大雪災害發生,並告知了他大哥,由於不確定,隻能寫關於國家應急存儲的報告,劉保華從民間角度出發,他同母異父的哥哥程東華從政府角度出發,各自不知情的情況下提交到上麵。然後,劉保華和於月生一起去收購鴨絨,於月生作為質量檢測員的身份參與。最後買來的鴨絨按國家規定的價收購,至於飛機事故事件,劉保華確實沒有全程駕駛飛機,隻是短暫控製飛機,但就是這一短暫控製,保證了飛機額安全。至於等地質學家一起回來,即是一種人文關懷,也是劉保華在門外站著,感受到風亂串,為了安全起見,國內沒有緊急情況,就延遲了啟航。而機長沒有情緒化駕駛,隻是那天視線不佳,偏離了劉保華設計好的航線。後來就劉保華發現,糾正。對於劉保華,他預測雪災,沒有要國家一分錢,一分權,隻是收了國家一些慰問的營養品,肉類,瓜果蔬菜,雞蛋等,最高決策在我們,不該讓他承擔,這次給他記一等功,實至名歸,雖然和大家的想象有差距,但他做出的貢獻不容抹滅。劉保華是人,不是神,不要過分抬高神化,對於以前沒有完全公布信息,造成大家誤解,表示歉意。”隨後,公布了相關圖片和視頻,還把飛機被閃電擊中,機翼一邊出現裂紋的地方公布了出來。聽完新聞後,劉保華和江馨悅一家人相視而笑,然後各兩兩回房休息。
第二天,關於劉保華的雜音減少,關於劉保華的讚歌也減少。雙麵國一些政論家也發表意見,認為這次公布關於劉保華的信息才是真實的。這世界上還沒有一個人提前預知未來幾個月的天氣狀況,也不可能飛機在導航失靈,電子係統失靈的情況下,在雷暴雲與極端回旋風的攻擊下,還能幾個小時盲開,安然無恙,沒有傷亡,到達本國機場,這一切都是機緣巧合,運氣好罷了。
有些劉保華的親友聽到這個消息,會失落,覺得不如自己的預期。有些劉保華的親友聽到這個消息,無所謂,反正還是一等功,升了銜。有些劉保華的親友聽到這個消息,很開心,就比如劉保華父母,他們的兒子沒有遭遇生命危險,這比什麼都重要,其他的立沒立功,他們不是很在乎。
江馨悅舅舅打電話給江馨悅爸爸:“妹夫,這又是那個小子搞的鬼吧?”江馨悅爸爸:“哥,你怎麼會這麼想?”江馨悅舅舅:“我又不是傻子,他表現出來來的才華,我不知道是幾斤幾兩嗎?騙得了外麵那些人,騙得了我嗎?你們知不知道他玩的這花樣?”江馨悅爸爸:“我們已經知道了,保華昨天就告訴我們了。”江馨悅舅舅:“嗯,這小子有遠見,低調一點好,你們也不要出去亂說,尤其是不要讓我妹妹出去顯擺,風光後麵就可能隱藏著災禍。”江馨悅媽媽:“哥,我知道了。我不是小孩了,沒你想的那麼不懂事。”江馨悅舅舅:“明白就好,無論以後劉保華出現什麼狀況,即使不從軍,不從政,也要跟劉保華在一起,彆東看看,西瞧瞧,認為劉保華落魄了,就想換一個。江馨悅爸爸:“哥,我知道,隻要保華不做傷害馨悅的事,隻要他們願意在一起,我們不乾涉。”江馨悅舅舅:“好了,掛了,晚安。”說完就掛了電話。劉保華跟江馨悅在房間裡看動畫片,看到高興處,還一起笑。其實在江馨悅心裡,如果不是為了劉保華安全,這新聞就是多此一舉,即使劉保華啥也沒有,跟她做合夥人,做她助理,到她爸爸公司做法律顧問,做總經理,也未嘗不可,隻要劉保華願意,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她真不在意劉保華去當什麼偉大科學家,知名氣象學家,了不起的軍事家,高級彆的政府官員等,她此時隻希望劉保華愛她,在乎她,她也能擁抱劉保華。一夜無話,大家都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