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邵玄拖上岸的魚比剛才那條稍微大一點,沒有讓那位戰士幫忙用矛刺死,邵玄拿著石頭將魚給砸暈了,就算隻是暈了過去,離開了水,這條魚也活不長。
將魚用繩子綁了吊在樹上放著,邵玄拿出先前拖上來的那條小點的被刺了個對穿的魚,又找了幾根乾樹枝。
看看四周,邵玄發現那兩位負責看守河岸的戰士正好奇地看著這邊,便抬手招了招。
回到看守點的兩位戰士猶豫了下,還是抑製不住好奇心,走了過來。
“阿玄,你這是要乾什麼?吃嗎?要不要我幫忙?”之前紮魚的那個戰士摩拳擦掌,他已經問過邵玄的名字,說道。
對於“魚”這種生物他們既忌憚又好奇,不過現在魚都死了,忌憚的情緒被拋沒影,隻剩下屬於獵人的對於新獵物的好奇心情。
“我來我來!剛才你不是負責殺了嘛。”另一位戰士將前者擠開,掏出石刀就將魚給搶了過去,開膛破肚,一邊還跟同伴探討。
“咦?這是腸子嗎?怎麼會這麼短……”
“它的胃呢?是這個嗎?”
“不是,是這個,這個肯定是胃!”
“小心……這什麼?彆弄破了,不知道有沒有毒囊……”
“心臟呢?刀再往前點看看……哎你行不行,魚血流了這麼多,出刀不穩啊,不行我來……”
那邊兩個戰士討論得火熱,站在旁邊的邵玄麵上直抽。
這是狩獵戰士嗎?這尼瑪其實是怪癖法醫吧?
整兩個好奇心過剩的解剖愛好者!
不管邵玄對這兩人的印象有多崩裂,不得不說,這兩人確實是解剖的一把好手,即便隻是第一次接觸的魚,也能快速解決。一邊解剖,還一邊跟邵玄說一說他們在山林裡狩獵的時候殺獵物時要注意的事項,比如哪些動物的內臟有毒,哪些帶著毒囊,哪些動物的內臟更好吃等等。對於陌生的生物,安全起見,他們一向不會吃內臟。
很快,留下的就隻剩一條內臟被掏空、頭都被開了好幾個口、鰓被挖掉的魚。
“能吃的部分不多啊,好在個頭還過得去。”拿著石刀的戰士擦拭著刀上的血跡,說道。
沒有拿去河水裡洗,兩位戰士隻是用樹葉擦拭了一下魚身上的血跡,然後用樹葉包裹著掏出來的魚內臟,在一棵樹旁邊挖了個坑埋起來。血腥味可能會引來其他東西,在部落裡還行,但是在河岸邊,除了空中飛的,水裡說不準也有對血腥味敏感的生物,他們得謹慎些,還提點邵玄以後遇到類似的事情也要照做。
部落裡用來取火的工具並不是邵玄一開始想像的那樣原始,而是借助了一種粉末。每個戰士身上都帶著那種粉末,要點火的時候便會拿出一個湯匙狀的石質工具,以及一根石杵,放一點粉末到湯匙狀的工具裡麵,用石杵在裡麵快速磨動,很快那些(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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