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掌院雖見張衍如此說,但還是些不放心,尋思了許久之後,才勉強答應下來。
他櫓起袖子,將一枚玉簡取出,鄭而重之交到張衍手裡,道:“張真人,此簡之內,羅列有諸般禁製印符布置之法,若是研習透了,擺布那大巍雲闕不在話下。”
張衍將這枚玉簡接過,握在手心之中,暗忖道:“我猜得不差,果然是有此物,如此一來,那排布禁製便也十拿九穩了。”
他之所以敢應承下此事,並非逞強,而是自恃有殘玉在手,可在極短時日內熟悉此中法門。
大巍雲闕他是誌在必得,等上十年他是萬萬不肯的,那時鬥法法會早已錯過,就算要到了手中,也是用處不大了。
喬掌院雖將玉簡交出,卻唯恐張衍不明其中門道,反複提醒,要他記得其中幾處礙難不能略過。
按理說,有這麼一位願意將自家所學傾囊相授的人在旁,乃是一樁好事,怎奈這老道一句話恨不得掰成十句來說,方才說過之事,隔了未有多久,又會再次提及,卻是讓人有些心煩。
修道士自身記憶遠邁凡俗之輩,說上一遍便就記得,可此老喋喋不休,就算張衍也是聽得略微皺眉,至於伺候在旁的童兒,早已是昏昏欲睡了。
張衍暗忖難怪一路行來,半個人蹤也無,怕是都煩了這位掌院的嘴皮功夫了。
他想及自己還要與這位掌院相處很長一段時日,不免搖頭,就權當磨練心境了。
喬掌院說話間,也是不停試探張衍,他所講授得禁製妙用,某些艱澀之處不是研習陣法之人絕不可能了然,一番言語交談下來,見其果真略通門道
這才稍稍放下了心,讚歎道:“真人,想不到你除了神通道術不凡,連陣法一道也有涉獵,果是我溟滄派天賜英才。”
張衍忙謙虛了幾句,雖這位老道嘮叨囉嗦但總是有真才實學的,攀上了交情,日後也能多多請益。
喬副掌院笑嗬嗬道:“得真人相助,我杵至多三載便能將這禁製煉好了。”
說到這裡,他似是想起什麼,一皺眉頭,抬頭看了看天,又掐指算了算,嘀咕道:“時日倒是差不多……”
他突然臉色一變,一把抓住張衍袖子
道:“張真人速隨我去往地火天爐。”
張衍訝然道:“此刻便去麼?”
那玉簡中他方才隻是粗粗看了一遍,還不精熟,此刻匆忙上手,怕是有些不成。
喬掌院道:“真人有所不知,大巍雲闕如要祭煉禁陣
非需整座地火天爐不可,老道算了算時日這幾日怕也有彆家要用此處,若是去得了晚了,被占去用了,等上數載也是常事。”
張衍聽他這麼一說,也不敢耽(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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