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軒沉吟不語,鐘穆清所言也不是全無道理,畢竟誰也不知風海洋心裡究竟是如何盤算的。
可現下張衍是以瑤陰派名義前來鬥劍,溟滄派的規矩是管束不到其頭上的,如若不願,他也無法勉強,此事無論如何,也終究還是要其自家同意才可,想了一想,便轉問道:“張師弟,你意下如何?”
張衍心中轉過了幾個念頭,如是風海洋真的盯上他,那無論自己選擇如何做,結果都是毫無差彆的。
但此人要是把鈞陽壺看得更重的話,則多半隻會去追剿尋壺之人。
考慮下來之後,他微微一笑,抬手揮袖,將濯月鏡送出,道:“我可將寶鏡借與霍師兄一用,如此尋起符詔來也容易些。”
霍軒手掌一托,將此鏡接過,聽此言便可聽出作何選擇,對著他點言道:“張師弟,事關鬥劍勝負,此刻也多少時間爭執,我就不與你客套了。”
言罷,他起鏡光在手,對著一處地界照了一照,用了許久,將數百裡之內的情形查探了一回。
鐘穆清踏前半步,關切問道:“師兄,如何?”
霍軒搖頭道:“還需再往他處找找。”
洛清羽笑道:“這寶壺會自家遊走,若是這麼容易尋得,風海洋也不必在這裡與我等纏戰了。”
鐘穆清琢磨道:“風海洋自西而來,想必已是將那處翻了一遍,那我等索性就反其道而行之,先往東處去。”
此言諸人皆是讚同,商議穩妥後,一同祭起遁法,飛如天雲之中。
他們一行五人並不是聚集一處,而是張衍與荀懷英一路。溟滄派三人一路,分開而行。
方才一戰,眾人已是試探出來。風海洋畢竟是初入三重境中,禁鎖之術威力雖然不弱,可不過是囊括七八裡方圓而已,短時間內休想再有提升。是以他們約定,彼此之間相隔十裡,互為犄角。令其無法一舉將眾人圍困入內。
風海洋隱身在數裡之外,他始終在留神玄門這幾名弟子的動靜,見其動用了寶鏡,一行人還往東向飛遁,立時提高了警惕。
那一片地界魔頭還未曾探過,說不準那鈞陽壺就在那處,他不敢放任玄門眾人過去。當即祭起黃泉遁法,身化黃煙,追了上來。
不多時,他就從側麵繞到了前方,立定之後。起訣一拿,化一道長有三十餘裡的翻騰劫水,橫攔在半途之上,同時左右兩側,各有千餘魔頭包抄過來。
玄門一眾弟子始終在等風海洋出來,見其現身,都是精神一振,張衍與荀懷英身不停留,反而向前衝去,而溟滄派三人忽然折身向南,並同時祭動雷法,其中尤以鐘穆清的少嶽清雷聲威最盛,立時將魔頭劈得紛紛爆裂,潰不成軍。
荀懷英到了劫水之前,把身一頓,冷喝一聲,禦起一劍光,似天外流星,破空劈來。
風海洋雖不懼怕,可若挺身受劍(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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