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彥此次出來,還把趙陽一同帶在身邊,此刻正於一處平緩丘陵上傳授功法上的諸多變化,白季嬰所遣弟子很快找了來,並將兩家起了衝突之事告知。
章伯彥不置可否,揮手就將此人打發了。
趙陽笑道:“師父,白掌門這是拿不下那邵中襄,想求您老人家出頭。”
章伯彥哪會看不出來峨山派的算盤,沉聲道:“如今的峨山派也算聽話,白季嬰要是被邵中襄打殺了,府主臉上須不好看,還是要出手幫上一幫。”
他關照道:“為師去去就回。”
說完,縱身一躍,化一道滾滾黃煙下了山崗。
趙陽想了一想,卻是拿了一駕飛舟出來,縱身往上一躍,便駕動跟了過來。
章伯彥也不去管他,朝北飛遁有二十餘裡,就見下方山頭上兩派弟子正互相對峙。他隱在雲中看去,見邵中襄與白季嬰兩人不過言說了幾句,就劍拔弩張起來。
白季嬰身旁一名長老想是忍耐不住,將身上一隻鼓槌狀的法寶祭了出來,呼喝叫罵,邵中襄連連冷笑,他想是自恃身份,也不下場動手,卻是命身旁一名徒兒下去與之較量。
那名弟子禦使得乃是一柄精芒四射的法劍,飛閃之時迅如草中飛蛇,兩人踩動煞氣,躍入半空,鬥了幾合下來,那名長老忽然被一劍劃過肩頭,頓時鮮血淋漓,此人也是狠辣,絲毫不顧自己傷勢,抓住這時機反而反手一擊,一槌將那名弟子被打得當場吐血,倒地不起。拚了一個兩敗俱傷。
章伯彥看到此處,便就按落雲頭,落在地上,麵無表情道:“府主曾有言,神屋諸派潮渦之時不得生亂,你兩派如要動手,可等海水過去,現下卻是不合時宜。”
白季嬰見章伯彥到來,心下一鬆。對其拱手一禮,道:“章真人,龍湘宗門下無故殺我門中弟子,白某身為一門之掌,隻想過來問個究竟。並非有意違了張真人諭令。”
章伯彥冷言道:“我也不來管你兩家有何仇隙,要論公理,日後你們自去府主座前。”
邵中襄望了望章伯彥,冷笑道:“座來不為己甚,小輩卻是咄咄逼人,現下傷了人,卻想一走了之。哪有這般便宜。”
白季嬰修為雖是不如邵中襄,可畢竟也是一門之掌,兩人身份卻是相當,當著眾人之麵被指為小輩。卻是極大的羞辱,身後弟子也是怒意勃發,可他卻生生忍住,冷聲道:“你龍湘宗弟子傷人在先。此又如何說?”
邵中襄身旁那名喚作羅廣弟子卻是跳了出來,大聲道:“方才來此那人出言不遜。辱及恩師,才為在下所殺,白掌門若是不忿,可與在下鬥法一場。”
白季嬰沉聲道:“章真人既然在此,我峨山(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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