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鈞陽見李福一化為二,看去雖神態樣貌無有不同,但也並非毫無分彆。
他還記得方才照麵之時,其是身穿一身黑袍,而麵前這兩個,卻是一著灰衣,一著白衣,也不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他未曾立刻攻了上去,而是自眉心之中射出兩道銀光,分往兩邊襲去。
那灰衣李福嗬嗬一笑,舉起拄拐,輕輕一磕,就將神梭敲開,也不知飛了何處。
白衣李福則是自鼻中噴出一道白煙,將神梭一纏一卷,居然使之在裡間兜轉,一時不得出來。
呂鈞陽這神梭擲去,並非是為了傷敵,而是為了辨明對方真身所在,這一試下來,感應之中卻告知他兩者皆是不假,倒極像是那精氣化身之術。
他已是確認,若無意外,當是對方知曉他能以飛梭探查靈機,故是使了某些手段,使得他難以輕易窺見此中虛實。
這也是他並未精修感神經的緣故,要是其師晏長生在此施術,神梭一展,所占界域之地,靈機變動無不清晰了然,絕無可能被對手如此遮瞞了去。
雖查探無果,但麵上卻不見意外之色,任何手段都有破招,李福當初特意把鬥法之期定兩月之後時,他已有所預料了。
自然,他若起得“九嶽清音”這等神通,立刻就能逼其顯身,但是對方分身出現如此隨意,顯然隻是小術,他若是為此大動乾戈,便是破去,所耗法力必是遠遠大過對方,可謂得不償失。
於是他一拿法訣,背後有點點銀白光華飛起。再一道道向前電射而去。
這一回,卻是一口氣祭出上百枚飛梭。
兩個李福都是驚呼了一聲,皆知無法如方才一般從容應對了,灰衣那個把袖一甩,祭出一塊三角紅帕,一個旋轉。竟是遮蓋數裡,不少飛梭打在上麵,有許多失了勁力靈機,不是被輕輕彈回,就是從空墜落。
這一件法寶雖曾煉入些許磁力,能克五金之物,可那飛梭連續而來,上麵靈機很快削去,眼看過不多久就要餘下飛梭洞穿。也不敢多留,駕起遁光遠遠退開。
而那白衣李福,此時卻時口中幾句咒訣一念,方才那團白煙擴散了數倍,就將所有飛梭籠罩了進去,再也不見下落。
呂鈞陽忽覺那飛梭感應斷去,卻是神情不變。
他真正祭煉得法的神梭隻是九枚,成得洞天之時。也是以一部分精氣溫養,至於餘下所用。對眼下他而言,皆屬凡品,方才祭出的皆是此類,便是被收去也無大礙,此戰回去,隻需幾個時辰。便可再祭煉了出來。
不過方才這一擊,已是被他看出了些許端倪,伸手出來,再是往前一指,隻聞破空尖嘯之聲響起。數道金氣似劍如霞,延出長長一道(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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