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道人吩咐下去未久,就有一道道靈光騰起,朝著四麵八方飛去,其中有一部分則是直往演法大會所在懸空天嶼而來。
而此時此刻,張衍與通海道人二人正在觀望下方鬥法。現下正是輪到昕傳出手,其表現也極是出彩,隻幾個回合就壓倒了對手,輕易勝出。
通海道人見了,十分高興,道:“張道友,依你之見,那昕傳與任棘二人若是比鬥一場,誰勝誰負?”
張衍言道:“生死之戰,任棘能勝,演法比鬥,昕傳可贏。”
通海道人尋思一下,不覺也是讚同點頭。
這兩人鬥戰方式截然不同,任棘常常是於千鈞一發中攫取生機,這等作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當真是凶險無比。
而昕傳本來就不是什麼散修,而是他一位隱居同道的弟子,隻是居於小界之中,不為外人所知罷了,其根底深厚不說,一身所學也皆屬上乘,不僅如此,還有幾件厲害法寶,這次若不是知道能得高人指點功法,其師父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他出來的,是以尋常散修難以與之相較,每回鬥戰都是以絕大優勢勝出。
可這畢竟隻是演法之會,每人都知不會有性命之憂,故而能拿出十成本事來,但要是生死之戰那就不同了,有太多內外之因可以影響,在這方麵,身為散修的任棘一身所曆鬥戰極多,便不是昕傳可比了。
通海道人又往場內撇了幾眼,道:“張道友可曾可出赤裳所選之人在何處?”
張衍笑言道:“有一二疑似之人。”
其實不管是哪一個,昕傳和任棘隻需將所有對手都是擊敗,便就勝了這場賭約,至於這二人會否在此之前碰麵,演法之會乃是輪戰,勝數多者為上,任棘即便在對上昕傳時主動退讓,那也不過是輸得一場,而迄今為止,其還未曾敗過,是以並不影響大局。
正說話之間,他忽生感應,往某一處看去一眼,眸光一下變得幽深起來。
通海道人也是往那裡一望,卻什麼都未曾見得,奇怪道:“道友,可有什麼不妥麼?”
張衍略一沉吟,言道:“道友,若是稍候有事,還望無需插手,貧道自會解決。”
通海道人見他說得嚴肅,不禁略覺詫異,但也沒有多問,隻是撫須點頭。
就在此刻,卻聽得一陣陣尖嘯之聲傳萊,隨即便是一道道靈光自遠處飛至,通海道人一看,神情頓時凝重了幾分,道:“是警訊傳書,如許之多,莫非出了什麼大事?”
他伸手一拿,捉了一道傳書過來,打開一看,哼了一聲,道:“巨融?這人又來我宣陽天攪風攪雨了麼?著實可惡!”
張衍心有所感,此人似與自己有所牽扯,便問道:“此是何人?(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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