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蟬與司馬權分開之後,尋著和後者所指方位,很快找到了時晝等人落腳之地,因見這裡有陣法護持,就在外報上自己名姓。
無論是時晝還是高鑒封等人,都是聽說過他的名號,趕忙將他迎了進來。
張蟬入內一看,見此刻正有五頭神怪正在時晝等等人驅使之下搬山挪石,堆砌法壇,他嘿嘿一笑,道:“這卻省了力氣。”
要說這些神怪修築法壇有多快倒也不見得,關鍵是用不著耗用他們自身法力。
這裡可沒有絲毫靈機,就算他們有丹藥和其他外物補益,也是用一分少一分,所以這等事能不出手還不是出手的好,
他們所需要做得就是確保這裡安穩,萬一有外敵來襲,也可有足夠法力前去對付。
張蟬到此之後,隻是與司馬權稍稍聊了幾句,對於這方天地具體是如何一副光景還不清楚,故是抓著時晝等人饒有興致地問了許多話,但見沒有什麼可說的,才放過了幾人,正準備打坐調息之時,忽見外間有一隻巨大紅蝶圍繞著陣法打轉,翅翼之上還拖住長長尾翎,看著異常華麗,他咦了一聲,問道:“你們可知這是何物?”
時晝等人望去,都是露出茫然之色,道:“蟬真人說得是何物?”
兩名東荒玄士也是一樣什麼都未曾望見,但是他們能感覺周圍氣氛似是方才不同。
張蟬微覺詫異,隨即反應過來,或許此間隻有他一人可望見此物,這到底是因為他功行最高,還是因為他是金蟲出身,現下還弄不明白,但既然來至陣前,看去有往裡侵襲的征兆,他自不能無動於衷。
他把身一晃,將自身法相放了出來,霎時間,一頭背沿血線的猙獰金蟲現於半空之中。
與此同時,司馬權正往離明血宗急驟飛馳。
因此回不見得能完全避免與此派衝突,所以他暗暗評估此輩戰力。
據他現在所知,這個宗門之內有六大上家,皆為神怪血裔,若是每一個人都達到洞天層次,實力其實很是驚人了。
當然,具體也不能把其等同於九洲之上的修道人,因為就算層次相近,不見實力便就相同。
哪怕是修道人之間,彼此境界功行相近,鬥戰起來也有可能是天差地彆。
最簡單的比較,就是山海界的玄士,其等到了通玄境之後,與洞天修士算得上是層次相當,但實際這些玄士並無後者動輒崩山毀陸的浩大威能,光看其所表現出來的手段,隻是煉就元嬰法身的修士就可與之相爭。
他對血脈秘術也不熟悉,從之前所展出來的本事可以看出,此輩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手段,所以在沒有真正做過一場之前,誰也難說是什麼結果。
但他也不必與對方正麵相爭,天魔之能就在於陰詭難防,若是對方沒有應對之法,那麼就可於(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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