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衍在魏子宏退下之後,意識一轉,回到正身之上,他發現就在方才那一刻,正身手中玉盤似有些許異動,但是再作察看,卻怎麼也無有動靜了。
他猜測這很可能與那些異象有些關聯。
他思索了一下,既然已決定眼前不去理會此事,那也不必再去深入探查,現在莫說看不到裡間緣由何在,就算有了結果,自己也不一定有能力去解決。
目前修行對他來說才是最為重要,這些疑問大可等到以後隻要有了足夠道行法力,再去一探究竟。
如今他兩道兼求,神意分用,道行提升已然快過以往甚多,隻這已是他目前所能做到的極致了,想要再快些,卻已是不可能了。
現在他自身法力道行每時每刻都在進步之中,自踏入道途以來,已是許久未曾感受到這等情形了。
可雖是不斷深入布須天,但此間卻是深廣無儘,好似永遠無法找到那片緊要所在。
對此他還是極有耐心的,這處造化精蘊就在自己手中,隻要設法將此維護住,並按部就班修持下去,終是能夠達成目的的。
至於外敵到來,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好在他每時每刻都在進步之中,此輩來得越晚,那應付起來就越是從容。
隨著他全身心投入進去,漸漸摒外存內,法力層次也是在此過程中悄然拔升變化。
不知過去多久之後,某一刻中,他感得有一股熟悉法力到來,便從深沉坐定之中覺醒過來,睜目一看,卻見來人乃是簪元道人,後者對他打一個稽首,道:“道友有禮,又來叨擾了。”
張衍笑了一笑,振袖起身,還得一禮。
這一位反複尋他,如無意外,當也是為了自己身後那布須天,不過其人比之曜漢老祖等輩,卻是講理許多,並不用那等強硬方式,而是一直在試圖施恩圖報,雖說也是懷有目的,可畢竟自打交道開始,他從來不曾吃虧,反而隱隱從其處得益不少,所以也不吝好言招呼。
簪元道人言:“道友當日曾問,我尋道友到底是為何事。”
張衍笑了一笑,道:“哦?道友終肯明言了?”
他始終不曾表明要與對方站到一處去,本以為對方在沒有準確答複後,還不會與他將事情說透,沒想到這次居然主動提及了。
隻是他以為,對方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如此做,要麼是發生了什麼事,導致原來態度發生了變化,要麼就是遇到什麼難處,迫切需要的他的幫襯。
簪元道人對他再一個稽首,道:“在下欲請道友去見得一人,不知道友可是願意?”
張衍不由來了些興趣,簪元道人背後那人恐怕就是關鍵所在了,他道:“既是道友誠意相請,貧道當前去一會。”
簪元道人麵上一喜,道:“隻是如今道友正身恐無法去往此地,需得(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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