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壺往大行山門之中落去時,發現這裡並沒有任何禁製阻攔,他也沒覺得有多少奇怪,徑直往那座位於峰穀最高處的道觀飛遁而去。
這些歸附造化之靈道法的宗派在不久之前便得到了赫義方傳書,知道自己已然暴露了,不過他們並不準備如後者所希望的那般起來反抗。
雖然各家現下改換了一門修行道法,可這不代表他們喪失了理智,他們很清楚自己麵對的是什麼。
演教在諸天萬界皆有分壇,勢力之龐大可見一斑,隻是昆始洲陸在分壇,就至少有兩位凡蛻層次的大能坐鎮;而就算不提演教,那些大宗大派為了自家在昆始洲陸上的分宗不受這等道法的影響,也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所以明著對抗是死路一條,唯有妥協才可能有出路。
大行門此刻就是這般想法。
在見得孟壺到來後,大行門高層直接將宗門陣法敞開,隨後掌門帶著幾名長老迎了出來,鄭重執禮道:“這位道友可是演教之人麼?”
孟壺卻是一句話都不說,意念一轉,直接將眾人心神拖入了心界之中。
大行門舉派上下之人一個恍惚之間,全數陷入了昏沉之中。
孟壺這還是從分身那裡得來的辦法,似乎這對於那些獲得造化之靈道法的人很是有用,而且看起來簡單粗暴,根本用不了花費多少心思。
至於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反正端誠說了無論怎麼乾都有其人負責料理餘下之事。
可不得不說這個方法其實是最為契合當下情形的,因為他與姚參北道法的不同,無意之中卻是起到了鑒彆的作用。
凡是被造化之靈道法根植極深之人,因為兩種道法的衝突,皆儘陷入了自我執迷之中,一時半刻難以醒來,也或許會如赫義方一般一直這麼迷茫下去。
反而是那些道心不堅的,很是容易就接受了另一種道法。不過這隻是從一個懸崖跳到了另一個懸崖之上,因為對於外界來說,每一個知曉這道法的修道人都有可能傳播出去,唯有他們徹底遺忘了這門道法才可能讓人放心。
端誠見孟壺進入大行門山門之後久久無有動靜,也不見有打鬥的動靜出現,起初有些奇怪,可隨後就見一道靈訊發來,說是事情已然解決了。
他詫異不已,本來他打算是孟壺一旦與此輩談不攏,那就立刻出手毀去此處,這結果顯然出乎他預料。
他自法舟之上落身下來,親自查看了一番,發現果然如孟壺所述,這結果讓他驚喜不已,若是能夠以溫和手段解決總比大肆殺戮來的好。
他意識一轉,法力將整個大行門籠罩起來,對於那些沾染造化之靈道法不深的修士,他順手就將一部分憶識消抹了去,而那些入道已深,極少可能拉回來的則是直接以法符鎮了一身法力,(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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