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野奏剛想說點什麼緩和一下氣氛,琴酒忽地轉頭,鋒利的目光看向了窗外。

好像有什麼人在看他。

外麵的街道人來人往,琴酒看了半晌,確定沒有什麼異樣,這才收回了目光。

與此同時,窗外的花壇後麵,海藤瞬和鳥束零太嚇得心臟怦怦跳。

好險,差一點就被發現了。

赤井秀一因為琴酒的動作也向外麵看過去,他的目光在花壇處轉了一圈,不過最終沒有說什麼。

這個小插曲提醒了琴酒,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冷冷掃了一眼赤井秀一,目光落到了赤井秀一身後的桐野奏身上,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勢散去,至少沒有那麼嚇人了。

“長話短說,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桐野奏依舊警惕,“什麼事情?”

“我之前和你說過,警方背後有人幫助他們出謀劃策。現在有個將那個人引出來的機會,不過缺少一個很關鍵的一步。”

“你想讓我去?”桐野奏皺皺臉,“你不會又讓我去做誘餌吧。”

“不是,而且這件事做完之後我可以將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這話倒是打動了桐野奏,他沉吟一下,“我想聽聽你讓我做的是什麼事情再決定要不要幫你。”

“那就換個地方說吧。”琴酒偏頭示意他們離開這裡。

說著,他看向赤井秀一,“這次可以讓開了吧。”

“當然。”赤井秀一移開身子,隻不過看向琴酒的目光依舊警惕。

他深知這個男人的危險,很難說他會不會在什麼時候忽然發難。

琴酒瞥一眼赤井秀一,“BOSS倒是給你找了一個忠心的家夥。”

桐野奏眨眨眼,“你說阿大?”

“阿大?”琴酒哼了一聲,顯然對這麼稱呼並不感冒,“看起來你們關係不錯。”

“還不錯。”桐野奏應著,拍拍赤井秀一叫他不用緊張。

等海藤瞬和鳥束零太再次抬頭的時候,卻發現桐野奏剛剛坐的位置已經空空如也了。

他們走了?什麼時候走的?

海藤瞬拽了拽鳥束零太的袖子,“喂,你還能找到他們在哪嗎?”

鳥束零太搖搖頭,“櫻子醬說她也不知道了。”

“那不是徹底跟丟了嗎。”海藤瞬抱著頭哀嚎一聲,“怎麼會這樣,我們還是將奏一個人留在那麼危險的地方了。”

“我看沒什麼,隻不過是情感糾紛而已。”鳥束零太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不用管奏了,他不會有事的,我們快去看看那些被挾持的女生吧。”

“什麼被挾持的女生?”海藤瞬滿臉茫然地探頭看向鳥束零太。

鳥束零太一愣,“我們這次出來不就是為了解救被挾持的女生嗎?”

海藤瞬:“啊?”

鳥束零太:“啊??”

齊木楠雄今天為了躲避照橋心美而改道回家,剛走幾步就看到了那兩個平常和桐野奏在一起的家夥在咖啡店對麵打起來了。

啊咧啊咧。

齊木楠雄搖搖頭,繼續繞道。

這種不普通的事情就不要讓普通的他遇到了。

*

桐野奏跟著琴酒來到附近的安全屋,他們兩個走進一個單獨的房間,赤井秀一被留在了門外。

“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了吧。”桐野奏坐到琴酒對麵。

琴酒雙腿交疊,墨綠色的眼眸看過來,“你應該知道特基拉吧。”

“知道。”桐野奏點點頭。

特基拉是組織代號成員之一,參與了很多組織的行動,和BOSS的關係密切,算是組織的元老。黑衣組織詳解中提到過琴酒和他也曾一起共事過,在琴酒剛進入組織的時候特基拉還幫助過他一次。

“特基拉怎麼了?”桐野奏問道。

“他的身份暴露了。”琴酒淡然地開口。

這短短一句話中的含義叫桐野奏皺起了眉。

琴酒的主要工作是保護組織的安全,其中很重要的一項就是鏟除暴露身份和背叛組織的成員。

如果任何一個成員暴露了組織的任何事情,他都會成為琴酒的任務對象,代號成員也不例外。

“要處理掉嗎?”

“是BOSS的意思。”琴酒的雙手交叉起來放在膝蓋之上,眼眸甚至沒有因為要處決特基拉這件事有任何波動,“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最後的價值,就像是我說的,幫我將在警方背後出謀劃策的那個人拽出來。”

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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