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叫來了警察可不好了吧。
五條悟搓搓手,“那個,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
“誤會?”日向翔陽警惕地等著五條悟,“那你們來找奏是想做什麼?”
“其實我們和他是朋友,對吧,悠仁。”五條悟轉頭瘋狂示意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馬上反應過來,“啊,對,是這樣的,我和奏是初中同學。”
“初中同學啊。”日向翔陽放下舉著的手機,轉頭看向桐野奏,“奏,你真的沒有被他們脅迫嗎?”
“沒有啦。”桐野奏擺擺手,“隻不過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悠仁。”
“這樣啊。”日向翔陽聽到桐野奏的話鬆了一口氣,臉上嚴肅的表情褪去,“嚇死了我,我以為你被黑惡勢力纏上了呢。”
“抱歉讓你擔心了。”桐野奏安撫了摸了摸日向翔陽的小腦袋。
“那個,我今天還有比賽,我們改天再聊吧。”桐野奏說著指了指體育館。
“好,你想好之後可以聯係悠仁,今天打擾你了。”五條悟朝著桐野奏揮揮手。
“拜拜奏!”虎杖悠仁樂顛顛地朝著桐野奏擺手。
“拜拜。”
送走了他們幾個人,桐野奏回到體育館,順便將武田一鐵要他拿的東西給了他。
“你怎麼出去了那麼久啊?”武田一鐵隨手問道。
“我看到了我之前的初中同學,所以和他聊了兩句。”桐野奏回道,“對了,武田老師,你知不知道有所叫做高專的學校啊?”
“高專?”武田一鐵摸摸下巴,“如果你說的是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話,我聽說是一所宗教學校,每年招收的人數很少。”
“這樣啊。”桐野奏點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今天下午的練習賽是怎麼安排的啊?”
“每個隊伍輪流比賽,輸掉的隊伍有懲罰。”
“懲罰是繞著體育館魚躍一周,剛剛定下來的。”澤村大地朝著他們走過來,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幸好懲罰不是很重。”
“隊長你怎麼回事,這就做好被懲罰的準備了?”桐野奏打趣道。
澤村大地攤開手,“畢竟我們的隊伍剛剛組建,還很稚嫩,不說其他學校,不說音駒,對上梟穀,我們基本是必輸的。”
“梟穀那麼厲害嗎?”
“梟穀是全國頂尖的強校,他們的主攻手,木兔光太郎,是和牛島若利一樣名列全國前五的選手。”澤村大地指向場地旁邊正在做著熱身動作的木兔光太郎。
“這樣啊。”桐野奏看了眼做熱身動作也異常活力滿滿的木兔光太郎,鄭重地拍了拍澤村大地的肩膀,“沒關係,如果你們摔得太難看的話,我會幫你們拍照的。”
澤村大地哈哈笑起來,“那你可要盯緊翔陽了,他說不定可以給你提供素材。”
桐野奏聞言轉頭看向在排球場四處亂竄並且試圖做魚躍啃在了地上的日向翔陽,沉思了一瞬。
要是日向翔陽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拍到。
最開始的比賽對手是靠抽簽決定的,也不是他們的運氣是好還是壞,他們第一場的對手就是梟穀學院。
木兔光太郎朝著澤村大地伸出手,露出一個十分開朗的笑容,“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澤村大地和木兔光太郎握上手。
“終於可以打球了!”日向翔陽興衝衝地站到場地上。
為了通過期末考試,他已經好久沒有暢快地打過排球了。
“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厲害吧。”澤村大地笑起來。
“好!”
兩組隊員走進場地,桐野奏和烏養係心與武田一鐵站在一起。
“奏,仔細看一下梟穀那邊。”烏養係心囑咐道。
“嗯。”桐野奏點點頭。
日向翔陽和影山飛雄的怪人速攻一出場嚇了梟穀一跳,但是除此之外,他們的綜合實力和梟穀相比還是差了太多。
桐野奏的目光停留在木兔光太郎和赤葦京治身上。
他感興趣地用筆戳了戳下巴,“那對王牌和二傳手的性格還真是很好玩呢。”
“什麼?”烏養係心轉頭看向桐野奏。
“你看,木兔光太郎雖然總是活力滿滿,但是偶爾會有莫名其妙沮喪的時候吧。”桐野奏用筆尾點了點木兔光太郎,“比如說剛剛他的扣球沒有被人說好球,他就沮喪了。”
“但是剛剛赤葦京治過去安慰了他一句,他立刻就恢複成了充滿活力的樣子。”桐野奏笑起來,“像是貓頭鷹和他的飼養員一樣。”
烏養係心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轉頭看看場內的木兔光太郎,又看了看桐野奏,“等一下,你連這個都觀察到了嗎?”
桐野奏點點頭,“嗯,您不是叫我好好看一下他們嗎?”
這話確實是他說的,烏養係心輕咳一聲,“我是叫你仔細看他們的戰術。”
“這個我也看了,他們的整體實力很強,雖然主要的進攻都在木兔光太郎這個主攻手,但是其他人的實力也很可觀,不會出現失去了木兔光太郎就沒有一戰之力的事情。”桐野奏說著看向自己這邊。
不出意外的話,日向翔陽他們並不是梟穀的對手。
就如桐野奏所料,比賽他們以大比分輸掉了。
雙方的隊長握手,之後願賭服輸,澤村大地帶著列隊的隊員開始繞場一周魚躍。
木兔光太郎拿著毛巾擦著汗,轉頭問赤葦京治,“赤葦,那邊那個棕色頭發的是誰,你認識嗎?”
赤葦京治看過去,“是他們的經理吧。”
“誒。”
“怎麼了嗎?”赤葦京治開口問道。
“沒有,就是覺得他長得很好看。”木兔光太郎異常認真地開口。
赤葦京治:?
見赤葦京治不說話,木兔光太郎微微瞪大了眼睛,“難道他不好看嗎?”
赤葦京治沉默了一瞬,而後拍了拍木兔光太郎的肩膀,“無論怎麼樣,我都支持你,木兔前輩。”
木兔光太郎:?你在說什麼?
今天的練習賽一直持續到晚上太陽下山,日向翔陽摸著自己肚皮可憐巴巴地找桐野奏。
“奏,隊長說你拍我摔得很慘的照片了!”
“我沒有。”桐野奏裝傻。
日向翔陽將信將疑,“真的假的?”
“你們在這乾嘛呢,去吃飯了。”菅原孝支朝他們招招手。
“來了。”桐野奏應一聲,“走吧,吃飯去了。”
“喂,奏!你還沒回答我啊!”日向翔陽苦哈哈地跟上桐野奏的腳步。
吃完飯,大家輪流洗了澡。
桐野奏走進浴池打開花灑,水淋下來。
也就在這時,他腳下的地麵波動起來,大章魚從地下冒出了頭。
桐野奏低頭看向大章魚,不知道為什麼在大章魚橫形的眼睛裡看到了委屈巴巴的意味。
桐野奏試探性地開口,“你也想衝水嗎?”
大章魚挪動了一下身子,伸出觸手尖尖放到地麵上,拍了拍地麵上的積水。
桐野奏懂了。
“沒關係,你出來吧,他們應該都看不見你。”桐野奏說道。
大章魚聽到桐野奏的話樂顛顛地爬出來,圍著桐野奏趴下了。
桐野奏把水流調大,叫大章魚能衝到更多的水。
雖然這個小小
的花灑對於大章魚來說實在是小到像是迷你玩具一樣。
大章魚整個都是深黑色的,桐野奏摸了摸他的觸手,想了想,拿起香皂在大章魚的觸手上擦了擦。
洗一洗乾淨一點就可以吃刺身了。
桐野奏認真地想到。
洗完澡,桐野奏拿著遊戲機去了孤爪研磨的房間。
“研磨,我來了。”
“奏!”孤爪研磨的眼睛一亮,他朝著桐野奏招招手。
“奏,你怎麼來了。”日向翔陽在旁邊探出頭。
“我來找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