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教派中的人都是普通人,而且教派完全沒有做任何有害的事情,所以桐野奏也那他們沒有辦法。
隻不過那種如影隨形的一直被人看著的感覺叫他非常不舒服。
好在第二天琴酒結束了審訊,他們可以離開東京。
那個教派的活動範圍目前隻在東京,走出東京之後的桐野奏鬆了一大口氣。
雖然桐野奏知道那些人估計也會很快就跟到米花町來,不過能拖一天是一天。
活著就行,至於其他的,他再想想辦法。
離開東京之後,克蘇魯的食欲明顯下降了,不過相對應的咒靈的數量也比東京少了很多。
桐野奏懶得再去自己找咒靈,乾脆就直接跟著琴酒。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琴酒比彆人更壞一點的原因,跟著他走遇到咒靈的概率比跟著威士忌他們的概率大多了。
不過跟在琴酒身邊,琴酒總是會找機會要他乾活,搞的桐野奏每天忙得很,基本看不見人影,也沒有時間聯係威士忌他們。
一轉眼,威士忌他們又被桐野奏放養了一個月了。
一個月沒有見到桐野奏的人影,諸伏景光疑惑著問了一句,“最近得其利都在忙什麼?”
“和琴酒一起吧。”安室透撇撇嘴,“這段時間他們兩個一直在一起。”
“他們兩個為什麼會一起出任務?有什麼任務需要他們兩個一起去嗎?”赤井秀一同樣疑惑。
“不清楚。”安室透聳聳肩,“說不定是琴酒把得其利扣下了,他們兩個的關係不是一直不太好嗎。”
“不太好不是應該把得其利踢出去嗎?為什麼會把得其利扣下?”諸伏景光問道。
安室透摸了摸下巴,“一種直覺。”
赤井秀一聞言用看白癡一樣看了安室透一眼。
安室透回了赤井秀一一個完全不友好的笑容。
諸伏景光默默地隔開了兩個人。
桐野奏在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還能假裝一下相處的還湊合的樣子,桐野奏不在的話他們兩個就完全不掩飾對互相的討厭了。
每次諸伏景光夾在中間都很難辦。
諸伏景光思緒遊離著,目光隨便轉向一旁的路邊,卻沒想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開口打斷了兩個人的針鋒相對,“你們看那邊。”
“什麼?”安室透轉頭朝著諸伏景光指的方向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走過去的桐野奏的身影,“那不是得其利嗎?”
赤井秀一聞言也看過去,“得其利怎麼在這邊?”
“得其利在的話,可能是有什麼任務吧。”諸伏景光開口。
“琴酒在嗎?”安室透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琴酒的身影。
安室透放下心,提議道:“過去看看好了。”
三瓶威士忌偷偷摸摸地跟上桐野奏的身影,來到了一個酒吧裡。
安室透知道這裡,這裡麵很混亂,亂七八糟的組織會在這裡聚集,交換情報或者達成交易。
桐野奏隻身來這裡做什麼?
桐野奏進入酒吧之後,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他坐到獨自坐在吧台前的男人身邊,對調酒師開口:“你好,一杯威士忌。”
調酒師將漂亮的酒杯放到桐野奏身前,桐野奏沒有喝,反而推向了一旁的男人。
“聽說你能幫忙寫信?”
男人接過酒杯,轉頭看向桐野奏,在看清桐野奏的臉之後,男人笑了兩聲,隻不過笑聲喑啞難聽。
“你想要寫什麼信?”
“你知不知道關於一個叫做山本的組織的事情?”
男人聞言露出了
然的神色,“當然知道,不過那可價值不菲。”
男人說著比劃了一個五的數字。
“這個價格確實不便宜。”
“因為隻有我一個人手上有他們的情報,稀有的東西總是要貴一點的。”男人晃了晃酒杯,氣定神閒的樣子。
桐野奏故作思索了一下,而後點點頭,“沒問題,我答應你。”
但是誰想到男人皺了皺眉,忽的改變了主意,“但是我突然又不想賣了。”
桐野奏沒有因為他的臨時變卦而生氣,實際上這種忽然加價的行為是情報販子常用的手段之一。
“你想要多少?”
“不多。”男人笑笑,將那杯威士忌重新推到桐野奏身前,“七百萬,加上你喝一杯酒。隻要你將這杯酒一口氣喝光,我就賣給你。”
桐野奏看向酒杯,冰球漂浮在棕色的酒液之上,反射出吧台上的燈光。
叫他一口氣將這杯威士忌喝光,男人顯然不安好心。
男人看著桐野奏,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請。”
桐野奏盯了酒杯兩秒,然後將酒杯朝男人推回去,“十分抱歉,這個要求我沒有辦法答應,不過我可以出一千萬。”
可就算桐野奏說出一千萬這個數字,男人依舊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
他皺起眉搖搖頭,“這樣可不行啊,既然到我這裡交易就要遵守我的規則不是。”
男人陰暗的目光落到桐野奏臉上,惡意像吐著信子的蛇那樣一寸一寸地纏繞上桐野奏的身體。
“今天你隻有兩種選擇,要麼放棄這個情報,要麼就喝掉這杯酒。”
男人敢這麼說話,自然是有他自己的底氣。
那個叫做山本的組織規模很大,隱藏的很深,情報非常難以獲得,甚至於知道山本這個組織的人也並不多見。
他見過很多那些遊走在黑暗中的組織中的人,見的多了,他自然可以辨認出哪些人是屬於那邊的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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