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死後,世界上現存的鬼隻剩下了珠世,愈史郎和灶門禰豆子。
珠世詢問了愈史郎是否想要變回人類。
愈史郎的回答很乾脆,隻要能和珠世在一起,他當人還是鬼都無所謂。
珠世並不意外愈史郎的回答,她想要說點什麼勸說愈史郎,但在愈史郎堅定的目光之下咽了下去。
她轉頭問了灶門禰豆子同樣的問題。
灶門禰豆子想要變回人類。
於是珠世給他們兩個分彆注射了能夠將鬼變為人類的藥劑,而後在他們身邊守候,以防出現什麼特殊情況。
兩個人注視了藥劑之後便陷入了沉睡,在足足七天之後,愈史郎先一步清醒了過來。
成為鬼太久,忽然恢複成人類的愈史郎並不太適應人類的身體,他費力地熟悉著與鬼相比弱小而脆弱的身軀,而後走出了房間。
在他熟悉的宅邸深處,他見到了珠世。
珠世一如既往地穿著淺紫色的和服站在那裡,聽到聲音回頭看過來。
而後下一秒,珠世就被人類的溫熱身軀包裹住了。
愈史郎緊緊抱住了珠世的身子,眼淚滴落在珠世的脖頸上,“珠世...小姐...”
珠世回抱住愈史郎,安慰地拍了拍愈史郎的後背,“我在呢,出了什麼事嗎?”
愈史郎沉默一下,而後悶悶地開口:“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珠世小姐您被無慘殺死了,隻留下我一個人,我很害怕。”
“那是夢而已,不用害怕,我這不是好好的。”珠世溫柔地撫摸上愈史郎的頭,聲音溫軟柔和,像是甜蜜的夢境,“不用怕,我會一直陪伴你的。”
灶門禰豆子蘇醒之後走出來就看到了珠世和愈史郎緊緊相擁的這一幕,她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要打擾他們兩個人好。
她推開門走出去,陽光灑在她身上。
她剛走出去看看,卻忽的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禰豆子!”
灶門禰豆子轉過頭,而後便被衝過來的灶門炭治郎抱在了懷裡,“禰豆子,你沒事了!太好了!”
灶門禰豆子眨眨眼,而後笑起來,溫和地擁抱上灶門炭治郎,“我沒事了,辛苦你了,哥哥。”
等他們兩兄妹好不容易分開,另一邊的我妻善逸搓搓手,緊張地走上前,“那個,禰豆子你好,不知道你記不記得我,我叫我妻善逸,那個,那個,其實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我妻善逸說著,猛地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之後朝著灶門禰豆子深深地鞠了一躬,“請你和我結婚!”
灶門炭治郎的頭上暴出井字,一頭撞在了我妻善逸的腹部。
“你在對禰豆子說什麼啊!”
我妻善逸被撞飛到樹上,樹上的果子掉下來砸在我妻善逸頭上,碰的一聲將我妻善逸頭上砸出了一個大包。
我妻善逸飆著淚捂住頭,“你乾什麼啊炭治郎!”
“你才是,不要對禰豆子說奇怪的話啊!”
兩個人糾纏到一起,另一邊的嘴平伊之助悄悄來到灶門禰豆子身邊,將剛剛掉下來砸到我妻善逸的那個果子遞給灶門禰豆子。
灶門禰豆子笑著接過果子,“謝謝你。”
“不客氣。”嘴平伊之助搖搖頭,目光還是停留在灶門禰豆子身上。
他倒不是因為彆的,主要是覺得灶門禰豆子從鬼變成人這件事很神奇。
但是他這個樣子引起了我妻善逸的警戒心。
“喂,伊之助!你不能趁虛而入啊!啊!”後麵一聲是因為又被追上來的灶門炭治郎錘了。
在灶門禰豆子和愈史郎之後,珠世給自己注射了藥劑,恢複了人類的身份。
鬼被消滅,鬼殺隊也就沒有了繼續存在的必要。
繼承了產屋敷耀哉當主之位的產屋敷輝利哉在某一天將所有的鬼殺劍士都召集了起來。
和往常的任何一次會議都不同,這一次會議的內容不再是關於殺鬼任務的,而是向所有的鬼殺劍士宣布鬼殺隊的解散的。
產屋敷輝利哉站在眾人之前,他從記事開始就跟在自己的父親產屋敷耀哉身邊輔佐他,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已經對鬼殺隊內的事情非常了解,他也和自己的父親一樣,記得所有鬼殺劍士的臉和他們的名字。
同樣,哪怕產屋敷輝利哉隻是一個年僅八歲的孩子,鬼殺劍士們也都認可產屋敷輝利哉成為他們新的主公。
而今天,聚在這裡的鬼殺劍士們都已經知道了鬼舞辻無慘被殺死的事情,因此他們或多或少能夠猜到今天產屋敷輝利哉叫他們來是為了什麼。
麵對眼前全部神情凝重的鬼殺劍士們,產屋敷輝利哉笑了起來。
“大家,不用神情這麼嚴肅,鬼舞辻無慘死亡,我們終於戰勝了鬼,你們應該很開心才對。”
站在最前麵的悲鳴嶼行冥抬起頭,“主公......”
產屋敷輝利哉知道悲鳴嶼行冥要說什麼,他隻是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但鬼殺隊原本就是為了殺掉鬼而存在的組織,現在鬼舞辻無慘已死,鬼殺隊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可是我們舍不得主公您啊。”煉獄杏壽郎開口。
“沒錯!”甘露寺蜜璃連忙接上,“要是再也見不到主公您,那比殺了我還難受!”
甘露寺蜜璃的話得到了眾人的認可,就連時透無一郎也附和了甘露寺蜜璃的話。
甘露寺蜜璃咬緊牙關,大聲開口:“鬼殺隊已經是我們的家了,所以不要離開我們啊主公!”
產屋敷輝利哉頗有些無奈地開口:“誰說再也見不到我的,雖然鬼殺隊解散了,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