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楠雄搖搖頭,“不清楚。”
桐野奏沉吟一下,雖然他最近並沒有關注照橋心美的動態,不過按理來說照橋心美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的後援團們肯定會出現騷動的。
就比如說上次照橋心美不小心在體育課上擦破了一點膝蓋,結果給照橋心美送消毒水和繃帶的人一直從教室門口排到了操場上。
既然這段時間並沒有聽說學校裡出了什麼事情,照橋心美沒出什麼事才對。
保險起見,桐野奏還是詢問了一下海藤瞬和鳥束零太他們,他們也都沒有聽說照橋心美出了什麼事情。
但是第二天,桐野奏又看到了在學校外麵鬼鬼祟祟的照橋信。
桐野奏更奇怪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啊?
“楠雄,要不你去偷聽一下照橋同學的心聲好了。”桐野奏慫恿齊木楠雄。
“你自己去問不就好了。”齊木楠雄回道。
除非是世界毀滅那種大事,齊木楠雄並不想輕易靠近照橋心美。
桐野奏沒有辦法,在第三天看到照橋信偷偷摸摸出現在學校外麵之後和照橋心美說了這件事。
照橋心美對此相當驚訝,“哥哥他最近都來學校了嗎?”
桐野奏點點頭,“嗯,因為他的打扮太可疑了,嚇到了幾個女生,因此還被保安趕走過一次。”
照橋心美皺起眉,“我都不知道這件事......”
“你們之間吵架了嗎?還是出了什麼事啊?”桐野奏問道。
照橋心美猶豫一下,而後看了眼周圍的人,悄聲開口,“我們換個地方說吧。”
桐野奏點點頭,“好。”
趁著午休時間,兩個人來到沒人的空地,照橋心美這才開口:“其實是我哥哥最近有點奇怪。”
“奇怪?”
“嗯。”照橋心美點點頭,“最近他好像很怕冷,無論走到哪裡都會穿相當多的衣服,哪怕是中午也會穿很厚的外套,而他自己完全不覺得有哪裡不對。”
桐野奏摸摸下巴,“是生病了嗎?”
“不,我覺得不是生病那麼簡單。”照橋心美搖搖頭,“這段時間隻要我靠近他就會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我看,隻要我在他身邊待一會就會覺得很冷,所以這段時間我都沒有怎麼和他講話。”
“這樣啊。”桐野奏點點頭。
這麼說的話桐野奏大概就能猜到事情的原委了。
多半就是照橋信察覺到了照橋心美這段時間疏遠了他,苦思冥想之下腦補出來了照橋心美已經交了男朋友所以不想和他說話這種原因,又氣又急所以想要來學校一探究竟這樣的原因。
“不過我沒想到他會來學校,對不起給你們造成困擾了。”照橋心美抱歉地開口。
“沒什麼。”桐野奏擺擺手,“倒是你哥哥的事情,他那樣的狀況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概一周之前吧。”照橋心美想想。
一周之前,這個時間點正好是桐野奏遇到夏目貴誌的時候,也正是新世界線被點亮的時候。
這個時間點叫桐野奏不得不懷疑這件事很有可能和妖怪有關。
於是在第二天再次看到照橋信的時候,桐野奏將照橋信堵在了路上。
照橋信警惕地看向桐野奏,“你要做什麼?”
桐野奏什麼也沒說,他一抬手,海藤瞬和燃堂力一左一右出現在照橋信身後,將照橋信架了起來。
照橋信慌張地掙紮起來,但是完全拗不過燃堂力,被綁去了小巷。
照橋信背靠著小巷的牆壁坐在地上,慌張地看向桐野奏:“你要乾什麼!我警告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不能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桐野奏居高臨下俯視著照橋信,半張臉都隱藏在黑暗之中,隻有眼眸反射中光亮。
他不慌不忙地活動著手腕,對著照橋信扯開笑容,“不用害怕,我隻不過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你而已。”
照橋信看著這樣的桐野奏,不知為何汗毛倒豎起來。
燃堂力和海藤瞬將人扔在小巷裡麵之後就退了出去,拿著桐野奏給的辛苦費買了棒冰吃。
燃堂力兩三口吃掉了棒冰,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照橋信,他轉頭問海藤瞬,“你說奏為什麼要讓我們綁架那個人啊?”
“肯定是因為奏發現了那個人隱藏起來的黑暗使者的身份,準備將寄宿在他身體中的黑暗力量驅除。”海藤瞬信誓旦旦地開口。
關鍵是燃堂力還相信了。
他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奏好厲害啊。”
“沒錯,奏就是很厲害。”海藤瞬自豪地點點頭。
而實際上,這時候小巷中的桐野奏將照橋信身上都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桐野奏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