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野奏聞言看向名取周一,而後對名取周一露出了恣意的笑容,“命運也好,洪流也罷,隻有我所相信的才是我的命運。”
那些被規定好的,被寫在劇本中設定好的,全都不能稱作他的命運。
他隻相信自己,不然他早就在論壇和錯綜複雜的世界線中迷失了。
少年明媚張揚的笑容落到名取周一眼中,名取周一一愣,半晌垂下頭也笑起來,“說的也是。”
命運本來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如何行動也完全取決於自己。
命運並非無法改變,隻不過有與命運抗爭的魄力的人並不多。
名取周一在這一刻才真的看清了眼前的少年,在他那漂亮到極點的外表之下是絕不遜於任何人的強大內心。
名取周一笑起來,“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不,我很感謝你的關心。”桐野奏回道。
“我也很感謝你照顧我的情緒,讓我不至於感覺太過於受挫。”名取周一裝模作樣地捂住胸口。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走回大廳,和在大廳等他們的齊木楠雄會合。
時間不早,桐野奏不打算在這裡多待,於是便和名取周一道彆。
名取周一本來想要送他們兩個回家,不過桐野奏謝絕了名取周一的好意。
畢竟他們瞬移回去比名取周一送他們回去要快的多。
見桐野奏堅持要自己回去,名取周一也就沒有多說,他將桐野奏和齊木楠雄送到門外。
在桐野奏離開之前,名取周一叫住了桐野奏,正色道:“對了奏,如果你不打算參與除妖師的世界的話就不要和的場聯係,他們最近應該會主動找你,你不要理會,他們比你想象的還要危險。”
桐野奏點點頭,“我明白了,謝謝你。”
名取周一搖搖頭,“沒什麼,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下次見。”桐野奏朝著名取周一揮揮手。
告彆名取周一之後桐野奏和齊木楠雄來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瞬移回到了桐野奏的家。
就像是名取周一說的,接下來的幾天的場家一直在與桐野奏聯絡,想要桐野奏加入他們一族。
桐野奏對他們的邀請一直不予理會,時間一長的場一族的長老們有些不開心。
有一位長老提出想要用半強製的手段強迫桐野奏加入到的場一族,不過這個提議被的場靜司否決了。
的場靜司在的場家的地位無人能及,他的話有著絕對的威懾力。
既然的場靜司發話了,長老們也就隻能歇了這個心思,這件事情告一段落。
知道是的場靜司阻止了那幫糟老頭子用陰險的手段之後,名取周一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他評價說:“想不到那家夥還有點良心。”
的場靜司自己也說不準自己的心思,或許是因為他在桐野奏身上看到了上一任的影子,又或許是真的像名取周一說的那樣他還有點良心吧。
的場的人不再來騷擾,桐野奏的生活就安寧了不少。
現在剩下的就隻有找到那個在他身上留下印記的妖怪這件事了。
這天午休,桐野奏照例和鳥束零太和海藤瞬他們一起吃飯,鳥束零太忽然神秘兮兮地開口:“說起來,你們聽說那件事了沒有?”
“什麼事?”
“就是那個最近學校裡傳的沸沸揚揚的那件事。”
“是不是那個午夜幽靈事件?”海藤瞬問道。
“就是那個!”鳥束零太一敲手。
“午夜幽靈?”桐野奏好奇地開口,“發生什麼了?”
“就是最近總有人在半夜的學校聽到腳步聲和歎氣聲,但是周圍都沒有人。”海藤瞬解釋道。
桐野奏托起腮,“那是幻聽吧。”
“不不。”鳥束零太滿臉認真地晃晃食指,“最關鍵的是有不止一個人在聽到腳步聲之後聽到了有人問他們問題。”
“什麼問題?”
鳥束零太深吸一口氣,而後捏著嗓子用嘶啞難聽的聲音開口:“他說,你認識玲子嗎?”
“嗚哇,好滲人啊。”海藤瞬搓搓自己胳膊。
“就是說啊。”鳥束零太攤開手,“之前很多人不信,非要晚上過來試膽,結果都被嚇到了。”
“你說他問的那個名字是玲子嗎?”桐野奏問道。
“對。”鳥束零太點點頭,“所以現在大家都在找那個玲子到底是誰,但是叫玲子的人太多了。”
桐野奏摸摸下巴,玲子的話,他倒是知道一個。
夏目貴誌之前說過,製作了友人帳的他的外婆,就叫做夏目玲子。
鳥束零太見桐野奏一臉認真思考的樣子,開口問道:“你不會是也想去看看吧奏。”
桐野奏點點頭,“我想要去看一下。”
鳥束零太擺擺手,“就算你要去我也不會陪你的,我還不想被奇怪的東西纏上。”
桐野奏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鳥束零太成天和幽靈打交道,應該不會害怕才對啊。
齊木楠雄適時地解釋道:“他之前被一個小女孩的幽靈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