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他有什麼乾不出來的?”
降穀零眉心緊皺,將手中的報告合上。
接著他看向麵前的下屬,語調低沉道,“過段時間組織要在日本策劃一次大行動。”
部下不由一愣,
“您的意思是,琴酒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才……以免影響到他接下來的行動,是嗎?”
他緩緩揣摩著長官的心思。
然而降穀零卻隻思索了一瞬,便說,“不一定,琴酒做事的意圖向來不會輕易讓人猜到,不過——”
降穀零的麵色一沉,
“能在這個時間節點上,讓琴酒剛結束任務就急匆匆地去接,這個女人或許比我們想象得還要重要。”
降穀零問:“有辦法能得到這個女人的線索嗎?”
部下:“之前聯係上的清潔阿姨說,沒看清她的臉,隻知道被推進手術室的那個人是淺色的長發。”
“嘖。”
降穀零覺得有些遺憾,“那看來線索並不多。”
降穀零吩咐:“既然如此,你繼續留在意大利關注這邊的動向,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我。”
“是!”部下立刻應聲,
“那長官您之後是要回日本參與那場行動嗎?”
降穀零凝聲道:“這就不是你該關心的事了,注意言行。”
“是,長官!”
……
第二天,一大清早。
伏特加就依照原本的安排又前往安全屋。
他一邊開車一邊思索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雖然他那莫名冒出來的大嫂,外表看起來很是無辜。
但伏特加左思右想,總覺得能被大哥看上的女人肯定不一般。
就是不知道具體是怎麼樣……
不過這好像也不是他該關心的事啊!
伏特加甩了甩頭,走下車去按響了安全屋的門鈴。
“叮鈴——”
門鈴在響了一聲之後,完全沒有回應。
等了半晌,正當伏特加有些疑惑地想再按一下。
忽然,門被從內部打開了。
朝崎愛麗絲穿著一件男式襯衫改造成的襯衫裙,頂著黑眼圈,一臉疲憊地出現在了伏特加的麵前。
見她邊開門還邊打著小哈欠的樣子。
伏特加:“……大嫂,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嗎?”
朝崎愛麗絲揉了一下自己的臉,想讓自己強行振作一點。
她都沒力氣去糾正伏特加的稱呼,隻語調疲憊道,
“被你那個大哥搞的唄,他這個人難道不需要睡眠嗎?”
昨天晚上她都已經覺得自己睡得很晚了。
結果今天早上被琴酒那家夥搖醒。
朝崎愛麗絲才發現,一晚上經過了那麼多事,琴酒竟然直接熬了個大夜去工作。
這家夥好像覺得生前不必早睡,死後自會長眠。
朝崎愛麗絲甚至覺得他已經把睡眠進化掉了。
受了重傷,被她電暈,做了個手術……之後還一點都不困。
朝崎愛麗絲隻能把這種情況歸類為人種變異。
但是明明陣醬就很喜歡抱著她一起睡覺啊?
朝崎愛麗絲搖了搖頭,隨手扯了一下自己襯衫的下擺。
聽到朝崎愛麗絲說,她是被大哥搞的才這麼困。
伏特加不禁微微一愣,接著立刻開始腦補起他們兩個昨天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
伏特加:刺激!
朝崎愛麗絲當然不知道伏特加在想些什麼。
她在打開門後就完全沒有管他,直接回到客廳去繼續打瞌睡。
雖然事實的確是,她之前在床上和琴酒大戰了三百回合。
但這件事卻是發生在早上。
琴酒這混蛋好像很不滿她的睡眠質量過於好,一大清早就掐著點把她搖醒。
朝崎愛麗絲起床時還迷迷糊糊地想去摟他的脖子。
結果這混蛋不知道為什麼,條件反射地一鬆手。
直接讓朝崎愛麗絲又倒了回去,像在蹦床上一樣被床墊彈了兩
下。
朝崎愛麗絲:“……”
她被床墊彈得一臉無語,“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我是來救你的,不是來殺你的。”
琴酒麵無表情:“誰知道你是不是來殺我的。”
朝崎愛麗絲:“?”
朝崎愛麗絲:“那我現在就咬死你好不好?”
她躺了一晚上也沒恢複多少精神。
如今被人強行叫醒,朝崎愛麗絲除了感覺自己的腦子清醒了一點以外,身上還是酸痛。
琴酒鬆手之後,她就又躺回了床上。
朝崎愛麗絲窩在一團溫暖的被子裡,語調朦朧地問,“這麼早就把我叫醒乾什麼啊?”
琴酒嘲諷,“你以為這裡是你家?”
朝崎愛麗絲無所謂:“我在哪裡都是這樣,路邊我都能睡得很香。”
琴酒冷著臉拽住她的領子,把她提起來,
“再睡就永遠彆醒。”他沉聲道。
琴酒這家夥總是抓緊一切機會恐嚇她。
但朝崎愛麗絲隻過了一晚上就習慣了他新的說話方式。
她半眯著眼睛,都不太想搭理他:“你忘了現在你的傷隻有我能治嗎?”
如果不在賺錢的時候,朝崎愛麗絲擺爛裝死的技術絕對是一流。
她被拽起來的過程中甚至還順勢抱住了琴酒的小臂,動作間隻想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朝崎愛麗絲一邊抱一邊迷迷糊糊地說:“要死就一起死吧。”
聽到這話,琴酒反而笑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抱著他手臂的愛麗絲,冷笑一聲:“你不是不和我亂搞?”
朝崎愛麗絲猛地睜開眼睛。
她看看琴酒,又看看自己。
朝崎愛麗絲仿佛格外詫異,“我們現在竟然在亂搞?”
她把手從琴酒的小臂上放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伸手往一旁的被子上擦了擦。
朝崎愛麗絲小聲罵道:“難不成摸一下你都會想到亂搞,你好變態啊!”
又被摸又被罵的琴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