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代價?
朝崎愛麗絲: "??"
所以這又關她什麼事?她在爆炸裡是去救人的,又不是去害人的。
要付出代價也不該她來呀....
整件事裡,就連暈過去的店長看起來都比她有嫌疑。也不知道琴酒這混蛋究竟在想些什麼。
該不會他也像卡爾瓦多斯一樣,覺得這場爆炸是她弄出來的……考驗?哪怕隻想到這個詞。朝崎愛麗絲都不禁覺得自己的腦回路已經被汙染了。
難不成笨蛋也是會傳染的?
琴酒和波本,他們兩個人的腦子不可能也像卡爾瓦多斯一樣奇葩吧!
正當朝崎愛麗絲在心中吐槽時。一旁的波本見剛剛琴酒說話時,似乎是在環顧四周。
他皺起眉心,也順著琴酒的視線在周圍環視了一圈。
在看到掉落在地上的包裝標識還有一些零星的金屬碎塊時。波本仿佛發現了什麼,忽然一愣。
緊接著,他輕笑了一聲道: “原來如此,我就說你為什麼回來得這麼快。”
之前他一直得到的消息,都是琴酒在鄰市處理叛徒。結果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他就從外地趕回來了。
原本他還以為,是朝崎愛麗絲的求救短信起了作用。但之前他算了一下時間和路程,似乎又對不上。
現在看來,琴酒今天在鄰市根本就是個假消息。
這場爆炸案,有極大概率琴酒早就知道內幕。
而今天這場爆炸之所以發生了,很大概率就是有人專門放任它發生,目的就是用來釣魚的。看到地上的金屬碎塊,和之前準備的似乎有些微差彆。
波本就知道原本的武器肯定早就被換過了。
他不過就去忙其他事忙了幾天。琴酒就送他這麼一個驚喜。
和旁邊的蘇格蘭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波本回過頭,冷笑一聲道: "你前幾天來檢查那麼久,就是為了做這個嗎?"
"用私情……來做掩飾,倒的確可以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波本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朝崎愛麗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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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琴酒隻瞥了他一眼,沒多說話。
波本卻很不滿,"之前我同意把店長調到這裡來,就是為了配合你釣出叛徒。""現在你不打一聲招呼就直接動手了,這是什麼態度?"
琴酒反問道: "配合,你確定?"
波本知道自己有私心,但他當然不可能放到明麵上說。
波本問他,"不然呢?把一個可疑的人天天放在眼前,又不是你每天都在管理這個地方。"
琴酒麵無表情道, "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你想做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波本: "……"
在無言的沉默中。
他側過頭,又望了一眼旁邊的朝崎愛麗絲。波本的目光閃爍著,似乎在想些事情。過了一會兒。他忽然笑了笑,似乎很放鬆地說道,
"算了,反正能抓出店長背後的主使就是好事。不過嘛……"
波本腳步輕緩地走到朝崎愛麗絲旁邊, "之後我會像你說的一樣, ‘按規矩來處理’。"朝崎愛麗絲沒明白為什麼波本要一直看著她。
琴酒卻在此刻皺起眉, “你想親自動手?”波本笑出了聲, "當然。是‘我的下屬’出了問題,自然應該由我親自來審訊。"他在“我的下屬”上加了重音。
而聽到他的話,朝崎愛麗絲卻猛地抬起頭看向波本。
朝崎愛麗絲: "!!"
等等,什麼叫審訊?
明明剛才聽他們兩個的對話。
似乎無論是波本還是琴酒,他們兩個早就知道這場爆炸案的主使是誰。那不該直接把叛徒抓走嗎,怎麼還要審她?
審訊這個詞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還要按規矩來.…
這是什麼破規矩!
朝崎愛麗絲望向一旁的波本: "這件事和我沒關係。"
波本此刻的表情完全不像當初一樣溫和。
他看了一眼朝崎愛麗絲,又望了望琴酒。波本語調格外惡劣道, &#34
;你說了可不算,琴酒也同意了,一切都得審了再說。"
朝崎愛麗絲: ".這種脫褲子放屁的事情,你們竟然也做得出來?
雖然心中格外無語。但為了完全擺脫自己的嫌疑。
朝崎愛麗絲想了想,還是問道: “審訊會很痛嗎?”
“當然。”
波本立刻開始嚇唬她, ”一般都得上刑,不然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朝崎愛麗絲:……聽起來就好像很恐怖。
怪不得陣醬以前就說過,他的周圍除了廢物就全是些叛徒。
稍微有點能力的人,如果都被他們這麼搞一搞。那不是叛徒也變成叛徒了啊!
想到這裡。朝崎愛麗絲忽然伸出手,猛地拽了一下波本的衣角。
波本垂眸望向她:"怎麼,害怕了?"
朝崎愛麗絲很坦誠地點頭: "嗯,所以你等會要對我溫柔一點。"
波本笑了笑,故意道: “行啊,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我可不像某些人一樣,不僅態度很惡劣,還經常背刺自己的同事。”
琴·某些人·酒: "……"
見他們兩個三言兩語間,似乎就敲定了之後審訊的事。朝崎愛麗絲竟然還想著跟著波本早點去審完,早點回去休息。琴酒忽然拽住她的手腕。
朝崎愛麗絲回過頭。
聽見琴酒語調冷漠道: "你要跟他走?"
朝崎愛麗絲有些疑惑,"不然呢,接下來按流程,我不該跟著去受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