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很不錯。”距離很遠,巽老也無法看出到底是什麼等級隻能語氣肯定的說道,虛影當中,賀堪的壓製感很強。
鄒平司但笑不語,表情卻是讚同巽老的話,鄒平司沒有繼續說關於賀堪血脈的事情,天生獸種這件事情就已經足夠了,還有巽老的背書,至於賀堪的天生獸種血脈不低於黑詭級,即使是地君都能拚一拚這種話,太過於出格信的人不多。
鄒平司也不想讓聽得人對賀堪的印象下降,不說才是最好的。
反正生死大會的時候所有人都能看得到,鄒平司十分淡定的想道,他更想在那個時候看見所有人震驚的目光。
正相反的也是宇文家詭士,他對於賀堪是天生獸種這種說法沒有任何表示,隻是目光冷漠的看著虛影中的黑發青年。
宇文家同樣也有天生獸種,所修煉的觀想圖契合度也不低,自然不用羨慕。
門裡麵的聲響越發大了,大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傳遍在場每一個人耳旁,眾人光是聽見這聲音心中一突忍不住抬頭看向半空中的石門,石門十分古樸。
門裡麵的細碎聲響更加大了,活動的頻率越發的大,直到石門再也沒攔得住。
隻聽吱呀一聲,古樸的石門被從內推開了,石門大敞,濃重的白霧從門裡溢散出來,偏偏白霧裡麵沒有生物的痕跡,一陣淡淡的風吹過,石門左右的白霧絲毫不溢散。
下方的樹鬼母卻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嚎叫聲連帶著那群樹鬼卵同樣發出恐怖尖銳的叫聲,叫聲中連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淒厲。
賀堪此時已經心生不妙,這種神出鬼沒的行動方式真的很像他記憶中的某位不詳,這位不詳在墳墓中也是還算強的一位,比起無常鬼排名都要高,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位對他的殺心相當的重。
賀堪下意識的目光看向了樹鬼母。
樹鬼母此時已經露出她真正的麵目,青白色的樹軀,青綠色的樹冠,樹冠上的樹葉鬱鬱蔥蔥,這原本應該是正常的樹鬼母,然而,樹鬼母身上卻多了一群細小的黑色蟲子,這些蟲子實在太過於細小了,它們纏繞在樹鬼母的全身。
樹冠、樹軀,樹根、即使那樹冠之上的枯葉都沒有放過。
這些黑色蟲子夾雜著恐怖的屍氣一點一點的吞食著樹鬼母的全部,所到之處,全部都變成了一種被腐蝕的黑色空洞,黑色空洞中滿是讓人畏懼的屍氣與晦氣。
這些蟲子吞噬的速度還很快,即使樹鬼母不停的催動體內的詭力防禦這些蟲子,那些詭力也不過是新的食物罷了,不少黑色蟲子更是鑽進了傷口開始吞噬樹鬼母的一切,淒慘的叫聲也正是因此而發出來。
隻是短短一眨眼的時間。
原本不可一世的樹鬼母就被這群黑色蟲子一掃而空,原本傲慢而龐大的樹軀也被吞噬的空蕩蕩,慘白到沒有生氣的死樹,“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
樹鬼卵們堅持著時間甚至還要更短。
接連不斷的“啪嗒”聲響起,每一句的“啪嗒”聲都是一具樹鬼卵的死亡。
這副場景實在太過詭異了,也超出了在場所有詭士的預料,為什麼樹鬼母與樹鬼卵突然的死亡,他們身上甚至還有各種各樣可怕的黑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