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陛下!”鬼哭童子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他擔心的卻是宮中的上皇,鬼哭童子知道的東西遠比普通血怨級詭士多得多。()
上皇陛下沒有命令。戚昭明搖搖頭,開口說道,他作為八大巡遊,年幼時更是得到了上皇的喜愛,他有與上皇身邊那位蔡管事的聯係手段,剛剛卻沒有收到,說明一切事情還在上皇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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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昭明隻是不明白為什麼上皇態度如此曖昧。
戚昭明頓了頓,抬起頭看向賀堪,開口道:“吾等出去打斷儀式?”戚昭明倒是知道賀堪還有一些算卦的小手段,這種時候看得就是這種了。
“不用了。”賀堪搖搖頭開口道:“儀式已經開始了,想必那群人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到了位置,在我們起身的那一刻,儀式已經開始了。”
賀堪不認為宇文家主會留下這麼明顯的弱點,從一切的手段來看,這人絕對是個心機、手段、狠辣各種都到達了頂點的角色,這種人會給彆人堵住漏洞的機會嗎?賀堪嗤之以鼻。
果不其然。
賀堪話音剛落。
整個都城都彌漫出一股淡淡的水汽。
這種水汽十分輕微,水汽中還有淡淡的詭力,應該隻有強大的詭士才能感覺到,普通詭士隻會感知自己的詭力運轉慢了一些,詭力也少了一些,絲毫不知,自己早已經在一個無聲的大陣裡麵。
這種大陣一開始才會有一點點的跡象,隨著時間推移,才會慢慢展開猙獰的麵目。
“開始了。”賀堪頓了頓,輕輕的說道,宇文家主還真不愧他的猜測啊,說到做到,賀堪寧願自己沒想的這麼深。
賀堪感受到詭力的那一刻,瞬間恍然大悟,腦海中一直隱藏的困惑都解開了,怪不得他對於書閣中的血祭看了那麼多,都沒有找到滿意的,他當初還覺得是不是自己想錯了。
他完全沒想錯,他甚至想少了。
他不應該以人為主體來查詢血祭,這是一隻詭異,他應該查詢詭異為主的血祭儀式。
這陣法他雖然不太清楚可透過詭力明白不少,這是一個孕育詭異的陣法,儀式一旦開始就沒辦法打斷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我覺得上皇應該是默認了。”賀堪摸了摸下巴,開口說道,他隻是突然想到了自己一回來就被上皇手底下得蔡管事拉到宮中,還有上皇與他說的那一係列雲裡霧裡的話,現在回頭看,他竟然莫名懂了。
鬼哭童子與戚昭明紛紛抬起頭,看向說出這種話的賀堪。
賀堪也沒有解釋,時間不夠了。
“………”賀堪總有一種不妙的預感,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又伸出手開始不停的摁手指,一邊在心中算著卦,卦像為凶,也就是說他的預感沒有錯。
賀堪默不作聲的將卦像抹消,又重新算了一卦。
這次算的卻是他要不要出手。
卦像很快就再次出現了,這次他不能出手,果然,他剛剛的預感又正確的,從一開始,
() 賀堪就有種奇怪的平靜之感,完全沒感受到動手的契機,一直到剛才感受到血祭儀式的氣息,他的直覺都沒改變。
“如何?”戚昭明沉默的看著賀堪在算卦,目光直直的注視黑發詭士的手指,他知道對於某些詭士來說,算卦有些時候甚至隻需要手指。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賀堪放下手指,深深地感歎的呼出一口氣,也沒有解釋太多,時間不夠,他扭過頭對著鬼哭童子輕聲道:“還勞煩請前輩將大司命的屍體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接下來恐怕沒有多少時間了。”
鬼哭童子雖然不清楚怎麼回事,可他看見賀堪在算的手指了,也想起傳聞中這位來自小賀村的神秘詭士的確擅長算卦,因為上皇的緣故,鬼哭童子對於卦者總有一種信任感。
鬼哭童子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大統領,接下來可要你隨我去一趟齊府了。”賀堪說完這一係列的話,扭過頭又看向戚昭明,他不得不感歎天時地利都到齊了,現在他應該去找尋人和了,他注視著戚昭明,微笑的道:“這次有些事情還要你在了。”
戚昭明撓撓臉,有些困惑,卻還是老老實實點頭。
賀堪沒有解釋,說完之後,他就轉身快步離去,戚昭明緊隨其後,兩人朝著齊府的方向趕去,一路上,兩個人也看著都城中的景象,普通百姓還是安居樂業的模樣,人群中匆匆忙忙臉色焦急趕路的大多數渾身都圍繞著詭力,一看就是詭士。
詭士們向來謹慎,隻是詭力運轉慢一些就足夠讓一些人心生防備了。
“必須快點了。”賀堪在心中默默的說道:“這種平靜的情況還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兩人到了齊府,齊府大門敞開,門口還有仆人早早就恭候,像是專門在等他們一般,看見為首的賀堪一落下,那仆人立刻恭敬的趕過來:“戚大人,賀大人,少主早已等待二位大人多時了,請隨小的來。”
說完之後,仆人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