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和泉抱住本體順勢就地一滾,躲過了刺向自己的刀鋒。
長長的尖刀貼著他的後背紮進枕頭中,“咚”的一聲深深嵌入了地下。
被立花和泉撞醒的萩原研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正想問發生了什麼事,就感覺自己被人用力拽了起來。隨後,他迷茫的眼神對上了凶神惡煞的持刀男子。
萩原研二瞬間門驚醒,“喂喂這大半夜的,小和泉你們是在搞什麼?!”
立花和泉可沒空解答他的疑問,直接衝上去和人對打起來。
睡在最裡麵的降穀零也被立花雅紀搖醒。雖然還有些懵,但他也知道現在並不是發呆的時候。
他把戰鬥力一般的高個友人手拉到一旁,將小朋友塞進他的懷裡,接著衝上去對上了另一個人。
立花雅紀從紛飛的彈幕中了解到襲擊他們的隻有這兩個人,憑借馬甲和降穀零的實力足夠應付。萩原研二留在這兒也幫不上什麼忙。
於是,他拉了拉青年的衣袖,小聲說道:“研二哥哥,我們先去看看其他人的情況吧。這裡交給哥哥他們。”
萩原研二判斷了下局勢,自己待在這兒確實隻會礙手礙腳。於是拎著另一個可能礙事的立花雅紀躥出了房門。
交手之後,立花和泉也知道了對方為什麼有恃無恐地兩個人就敢半夜上門行凶。
這身手可不像是普通壞人能夠擁有的。兩人雖然打起來毫無章法可言,但光這一把子力氣,就能夠乾掉大部分成年人了。
降穀零也發現了這一點,提醒道:“和泉,不要留手。”
隻見金發的青年抓住機會繞到男子身後,用力一腳踹向他膝蓋後側。
男子重重地跪倒在地上,伴著膝蓋撞擊地麵的沉重“噗通”聲,發出了一聲哀嚎,隨後就想揮舞著手上的刀子胡亂地向身後刺去。
可惜他的反擊還沒來得及抵達,就被降穀零用力敲在了後頸上,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立花和泉見狀,也準備剝奪自己麵對的敵人的行動力。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露出頹勢之後,對方竟然放棄繼續攻擊他,而是乾脆利落地反手將刀捅進了自己的心臟。男子栽倒在地上抽搐幾下之後,便沒了聲息。
兩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過了好一會兒,確認對方死亡的立花和泉才苦笑著說道:“這可真是鬨大了,我隻是想抓住他而已……”
事已至此,降穀零也平靜下來,打開房間門的燈,拉開門,將一群在門外緊張觀望的家夥放了進來。
知道有人死去的立花雅紀撒嬌拖住了萩原夫婦,兩人被纏得沒辦法,隻得留在了門外。
進門的萩原姐弟倒是看清了房間門中混亂的場景,著實也被嚇了一跳。
“小和泉你殺人了?!”萩原研二心驚不已。
這樣的景象很有可能會被判斷為防衛過當,尤其在他們身為警校生,而另一方隻是普通人的情況下,嚴重的甚至會被判處刑罰。這對立花和泉未來的發展可不是什麼好事。
降穀零搖了搖頭,幫忙解釋道:“那家夥是自殺的。在發現自己跑不掉之後,就果斷地結果了自己的性命,活像是過去那些死士一般。和泉,你對這些人的來曆有什麼頭緒嗎?”
立花和泉皺起眉,“我需要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先不要驚動旅館裡的其他人。”
另外幾人也察覺了事情的嚴重性。萩原千速在確認過自家的崽都沒什麼大事後,便勸著父母回到了房間門,不再打擾他們。
立花和泉撥通了在原直江的電話:“警官先生,你們那邊已經行動了嗎?”
對於青年模糊掉自己稱呼沒有直接喊名字的做法,在原直江立刻警覺起來。“你身邊還有其他人?可信嗎?遇到什麼事了?”
“我警校的同學和我在一起。剛剛有兩個像殺手一樣的人進入旅館襲擊了我們,其中一個在即將被抓的時候自殺了。我猜測可能和之前那件事有關。”
“……你們都還好吧?”
“沒什麼大礙。不過都已經有人來殺我了,是否能夠給我們透露些什麼呢?這樣接下來我們也好有所防備。”
在原直江歎了一口氣,說道:“是我們的疏忽。源神教的影響範圍比我們想象中要大,警局裡竟然也有他們的信徒。因此我們準備清剿源神教據點的事情被透露出去了。”
立花和泉:“……”傳說中的公安就這水平?
發現電話那頭沒了聲音,在原直江趕忙解釋起來,試圖維護一下他們公安的形象。
“行動並沒有因此失敗。那個透露消息的警員不過是底層,並不清楚行動的具體狀況,隻知道是警方準備調查源神教,傳出的消息也不過是讓他們有了一些警覺罷了。”
行吧,他也清楚源神教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立花和泉轉而問起了彆的情況:“那方便透露一下現在進展如何嗎?”
“說到這個,還要多虧你的幫助了。我們在源神教的據點中清查到了大量成品的沙、林和塔、崩,對方已經在謀劃著用這些毒氣對東京市區進行襲擊。如果真的讓他們成功了,後果將不堪設想。”
在原直江歇了口氣,接著道:“而且因為行動及時,教團的主要負責人都已經落網,其他在逃人員也激不起什麼波瀾。明天媒體就會報道相關的事,不過具體的罪證還在調查中,後續將會慢慢披露。”
立花和泉終於放下心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切身體會到改變未來的感覺。這樣的話,他的友人們將來一定也能好好活下去吧。
壓在心裡的一塊巨石被放下,立花和泉也終於有心情問起其他人的情況。“被關在地下室的椎名律師情況如何?”
“椎名先生已經被救出來了。除了被關得太久有些虛弱之外,並沒有大礙。我們派人送他去了縣裡的醫院接受治療,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