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也不甘示弱,伸出手湊了個熱鬨:“彆忘了我啊!”
看著自家上司一手一個好友的造型,高木涉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手,情緒有些低落,他也想一起幫忙的說。
對他人情緒十分敏感的萩原研二當然發現了後輩的異常,他果斷扔開自己不省心的友人,開始搭訕起了友人那單純的手下。
笑容迷人的青年遊走到了憨厚老實的新人身邊,開口道:“認識一下吧高木君~我是萩原研二,是小和泉的好友,也是他之前的同事。”
高木涉激動地抬起頭來,帶著一副看名人是表情說道:“我認識您!要不是有萩原警官,之前的案件中估計死的就是我了。”
一番激動的敘述下來,萩原研二終於知道了對方激動的原因。原來高木涉正是他們接手過的其中一起爆炸案的被困人員之一。
半長發的青年眼珠子咕嚕嚕地轉了轉,熟練地勾搭住迷弟的脖子,哄得人暈頭轉向地答應了給他彙報立花和泉的日常情況,成功在友人身邊安排好了一個間諜。
等高木涉反應過來自己答應了什麼時,正想要反悔,就見身材高挑的警官先生頗有壓迫感地俯視著他,像是在說:你敢拒絕一個試試?
“啊哈哈哈萩原先生……那個……”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新人君開始向自家同部門的前麵們散發求救信號。
立花和泉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伊達航則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豎起了大拇指,“做得好!”他的態度很明顯了,完全支持萩原研二派人盯梢不聽話的好友的行為。
這下結果確定了,高木涉不得不開啟頂著上司不善的目光,給上司的好友隨時“告狀”的生活。
夾在立花警視和萩原先生之間,他好難啊!
眼見手下一副要被欺負哭了的可憐表情,立花和泉開口解圍:“行了,你們也彆嚇他。高木君,今天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對了,剛才我們聊天的內容還請暫時保密。”
得到命令的高木涉終於鬆了一口氣,他點了點頭,感激地看了上司一眼,急忙溜出了病房。
這下,房間中隻剩下了同期好友的人。
不熟悉的人離開,病房裡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立花和泉對著友人露出討好的笑容,“那個……班長。剛剛都已經懲罰過了,那後續的是不是……”可以免掉了呢?
“你說呢?”伊達航皮笑肉不笑,身高超過兩米的警官先生站在病床邊,極具壓迫感。他喊了一聲同伴的名字,身高同樣驚人的萩原研二隨即走到了病床的另一側。
兩人像門神一樣一左一右地將立花和泉夾在中間,威脅之意無需言表。
黑發褐眸的某傷號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拿來吧,研二今天又準備了什麼羞恥的道歉語錄給我?”
萩原研二像是陰謀得逞的狐狸一般勾起唇角,將早已準備好的一摞紙遞到了立花和泉麵前。
伊達航則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個錄像機,放置在了病床的尾端,鏡頭對準了滿臉無奈的立花和泉。
受傷的青年任命地看起了紙上的內容,開始朗讀起來:“……我保證以後以保護自己的安危為第一要務,如有違背,需要戒零食飲料,吃一個月萩原特製營養餐。”
想起那些被惡意添加了對身體好但味道可怕的補品的食物,立花和泉隻覺得一陣反胃,說真的,他不想再試了。人不應該這麼折磨自己!
然而麵對著擔心自己的憤怒友人們,他沒法拒絕,隻能乖乖的配合。
再看下一條:“遇到事情需及時像其他人報告並請求支援,不能自己一個人衝上去。如有違背,需要女裝去和目暮警官深情對視十分鐘……這是誰想的?彆禍害目暮警部的名聲啊喂!”
各種大家想出來的保護立花和泉安全的做法被編成了保證書的內容,附帶上一係列越發羞恥的國王遊冒險活動。
立花和泉麵無表情地讀完了所有內容,終於忍不住幽幽地說道:“你們是怕我的形象毀得不夠徹底啊?!我開始懷疑我們究竟是不是好朋友了……”
一陣活動手指關節的聲音傳來,立花和泉頓時感覺自己的脖頸涼颼颼的,明智地求饒表示自己一定照做。
萩原研二這才露出滿意的模樣,獰笑道:“小和泉可是要說到做到啊!你的保證錄像帶已經積累不少了。再有下次,我們可是要依照錄像內容嚴格執行了啊!”
伊達航拍了拍立花和泉的肩膀,笑眯眯地說:“立花,你放心,到時候我和鬆田會全程監督和記錄的。保證不讓萩原有心軟放你一馬的可能。”
高大的刑警先生刻意露出威脅的表情,重音道:“彆想逃!”
立花和泉:“......”總覺得班長也被研二他們帶壞了。
提到鬆田陣平,立花和泉立馬想起了對方“愛”的鐵拳。
雖然對方並沒有真的上手痛毆他這個病號,但那個暴脾氣的警官先生一拳打碎病床的壯舉還是讓他心有餘悸。
他於是小心地問道:“這次我住院的事你們沒告訴小陣平吧?”
“沒有哦~”萩原研二狀似誠懇地說道。
立花和泉正想長舒一口氣,慶幸這次聲討他的人可以少一個了。
就聽萩原研二不懷好意地開口:“小和泉以為我會這麼說嗎?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漏掉他?這個時間點小陣平下班了,應該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和他解釋吧。”
立花和泉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看來他這次的賬單上又得添加一筆修理病床的費用了。
“……研二我感覺你好像沒有之前那麼愛我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