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第 69 章 天上掉下一句忠告(1 / 1)

似乎是覺得一群人坐著圍觀在場最小和最老的互動實在有些尷尬,諸伏景光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心情,開始和同期們攀談起來。

萩原研二也幫忙挑起了話題,避開敏感的內容,聊些無關痛癢的日常,總算讓氣氛活躍了起來。

然而相聚的時光總是短暫,簡單用餐過後的組織三人提出告彆。

現役警官們雖然都感覺有些意猶未儘,但他們也清楚,能有這一次的會麵已是不易。至少讓他們知道,自己失蹤許久的友人都還安好,就很是滿足了。

再說有這次溝通的基礎在,後續他們見了麵都還能打個招呼,不用再刻意裝作陌生人。

另一邊的酒廠三人組則沒有這麼輕鬆。三人沉默著上了車,朝著安全屋駛去。

降穀零開車,諸伏景光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後排則留給了檢查交易物品的埃德拉多爾。

兩人很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需要對方親自帶人走一趟。說實話,在這一次的任務中,他們並沒有發現需要自己存在的理由,全程就是在劃水。

埃德拉多爾毫無顧忌地打開,抽出其中幾打扔給了諸伏景光,正是成捆的鈔票。

“你倆兒回去分了吧。”

“這、這是……?”諸伏景光很是驚訝,他和降穀零推測過各種可能,卻沒想過換來的是如此俗氣的東西。

“這算是組織的福利吧。或者說,是腐蝕你們的心智,讓你們對組織死心塌地的手段之一?”

埃德拉多爾解釋道:“通俗點來講,就是將一些簡單的敲詐勒索類任務交給成員,得到的金錢,任務執行者可以抽成一部分。雖然對高級代號成員來說,這點錢並不算什麼。可也不會有人拒絕這種輕鬆且有所回報的任務。畢竟每天打打殺殺,勾心鬥角,也挺累人的。”

諸伏景光噎住,說的這麼直白,真的好嗎?

降穀零倒是接受良好,像這樣的犯罪組織,其手下所謂的忠誠,都是靠武力的威懾和利益的誘惑而實現的。隻不過很少有人會像埃德拉多爾這樣直接說出來罷了。

光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埃德拉多爾對他們兩個的態度確實不一般。

或許是覺得自己等人暴露的已經太多了,降穀零乾脆問道:“教官為什麼隻帶我們出來呢?明明諸星那個家夥也挺閒才對。”

回想起某個因為不需要兩個狙擊手,且對方和必備情報人員關係緊張為由撂在安全屋裡的家夥,諸伏景光也將疑惑的目光透過後視鏡傳了過去。

埃德拉多爾手腳利落的收起剩下的鈔票,自然而然地說道:“我一個萬年單身的家夥,討厭後輩沒事在自己眼前秀恩愛,不是很正常的嗎?”

前麵的兩人齊齊露出半月眼,你看他們像是會相信這種離譜理由的樣子嗎?

後座正中的埃德拉多爾拉長身子靠坐在椅背上,他的眼神正好透過車內後視鏡和前麵兩人對上,嘴角隨即勾起一絲弧度。“看起來你們都不相信我說的話啊~”

兩人沒有回答,他們此時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您騙鬼呢!

埃德拉多爾虛情假意地歎了一口氣,“果然瞞不住你們。但是你們真的想要知道真相嗎?”

諸伏景光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降穀零則直接開口問道:“代價是什麼?”

“綠川和我去見一個人,而你則幫我查一個人。放心,無論是你們還是你們的目標對象,都不會有危險的。怎麼樣,還想知道真相嗎?”

降穀零權衡了一下利弊,說道:“您請說吧。”

後座上的男子笑容拉大,用不緊不慢的語氣說出了讓他們感到心驚肉跳的話語:“和過去友人們的再會,聊得還愉快嗎?”

要不是他們正停著等紅綠燈,降穀零說不定得嚇得一腳油門把車給開飛出去。

諸伏景光死撐著不承認,“我隻是之前執行琴酒任務的時候和立花和泉見過一麵而已,怎麼算得上是過去的友人呢?”

降穀零也回過神來,狡辯道:“加上綠川說的那一次,那群人裡我見過次數最多的也就數和立花和泉見了三次,其中兩次還是和教官您一起的。要說誰的嫌疑更大的話……教官您和警察們表現的那麼親近,該不會您其實也是條子派來的老鼠吧?”

埃德拉多爾一下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說實話,看著曾經的警校第一如此流暢地喊出“條子”這一蔑視警察的稱呼,實在是有些喜感。就憑他現在的表現,還真有幾分惡人的風範。

雖然理論上在場都是紅方人士,不過埃德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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