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君,或者說不知名的先生。你是外麵派來的臥底吧。”
宮野誌保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莫名平靜的自家姐姐和那個疑似臥底的家夥。
赤井秀一壓抑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平淡地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宮野明美對於他的辯解並不感到奇怪,繼續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信息:“你是瑪麗姨媽的孩子吧,我們很小的時候曾經見過。”
茶色頭發的小朋友已經開始不明白事情的走向了,自己討厭的姐姐的男朋友怎麼突然變成了她哥?!
話已至此,赤井秀一也知道瞞不下去了,隻得歎了一口氣問道:“你怎麼發現的?”
難得扳回一局的宮野明美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這是秘密!雖然我沒有大君那麼厲害,但是也有著自己的情報來源哦~”
赤井秀一挑眉,“那麼我真實的名字是?”
宮野明美噎住了,這個她還真不知道,鬱悶之下直接給了人一拳。“老實交代,你到底叫什麼?!”
看見她的反應,赤井秀一多少鬆了一口氣,對方很可能是用和他一樣的方法得到這個結果的。但如果沒有人點破,一般很難注意到這一層麵上來,究竟是誰呢?
帶著這些疑問,赤井秀一開口:“抱歉明美。我的真實姓氏,以及和你們的關係要是被組織知道的話,我們都會有危險的。所以這些信息現在還暫時不能告訴你們。”
“另外我能知道是誰提醒你的嗎?臥底的危險你們也是清楚的,我需要評估相關信息泄露對我任務的影響。”
宮野明美搖頭,“這一點我也需要保密。但我能夠肯定對方的目的也是毀滅組織,至少他不會是你們的敵人。”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會兒,聽下來那個知道他身份的家夥了解的信息比他想象中還要多。“我能和他取得聯係嗎?”
宮野明美歪頭,“這個我之後可以幫大君問一下,但我不確定對方能否同意。”
“那就麻煩你了。”這一話題暫時告一段落,赤井秀一問起了埃德拉多爾的情況。
“誌保來說吧。”
聽到姐姐的吩咐,宮野誌保這才不情不願地講起了當年自己和高橋陽平在美國的事。
隨著女孩兒的講述,久遠的記憶從赤井秀一的腦海中浮現。“你和他是不是經常參與BAU的案子?”
宮野誌保愣了愣,直接跳了起來,“原來你個濃眉大眼的家夥是FBI啊!”
赤井秀一挑眉,“我以為你們知道我是從美國來的之後就應該猜到了。”
宮野明美有些疑惑,“可是我記得瑪麗阿姨她們一家是在英國啊?”
“Emmm總之這是一個很複雜的情況,一時半會兒說不清。”赤井秀一沒有解釋自家複雜情況的打算,岔開了話題。“但是這就有一個疑問了,埃德拉多爾當初在FBI新人訓練營應該見過我才對,他和當時BAU的資深側寫師吉迪安先生曾經來問過我的擇業意願。那為什麼現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徹頭徹尾的陌生人?”
赤井秀一看向似乎回想起什麼一臉絕望的宮野誌保,問道:“你知道些什麼嗎?”
茶發的少女咽了咽口水,艱難地說道:“研究所裡有個傳說,組織有分部在進行記憶重置的試驗。如果成功,就能夠洗去受試者原有的記憶,並注入組織事先設定好的虛假記憶。”
宮野明美聽著也一陣發毛,那豈不是曾經的親友都會在組織的操作下變成徹頭徹尾的敵人?
這樣一來,無論是被襲擊的一方,還是受到操控襲擊彆人的一方,都會受到巨大的傷害,既是身體上的,也會是心靈上的。這真是種可怕的技術啊。她關切地問道:“有成功的嗎?”
宮野誌保點點頭,“我所知道的隻有一例,但也不算完全成功。具體的洗腦效果不得而知,隻知道那人出自朗姆的手下。”
“那沒有成功的呢?”宮野明美接著問道。
宮野誌保臉色難看地說:“都死了,而且傳說他們死得很慘。不是沒能走出實驗室,就是自己把自己乾掉了。”
赤井秀一沉思,高橋陽平也隸屬於朗姆,他會不會也是受試者之一?
但像他那樣能力出色且備受信任的人,應該不至於被抓去參與這些危險性極高的試驗吧……除非有什麼不得不讓朗姆動手的原因。
赤井秀一看向當事人之一,”你們當初突然和BAU斷開聯係,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宮野誌保搖了搖頭,“具體我不清楚,有一天組織的人突然上門把陽平帶走了,我的監護人也被換掉。在那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
少女努力回想著之前的情況,突然她靈光一閃。說道:“陽平此前曾經問過我是否願意接受FBI的證人保護計劃。會是因為這個嗎?”
“很有可能。”FBI的臥底先生思索了一下,接著問道:“你們當時還接觸過彆的組織裡的人嗎?”
“沒有!”宮野誌保肯定道:“那家夥曾經說過他就像是幽靈一樣的人物,除了朗姆和他前一任監護人交接的時候有過見麵,其他人都不清楚他的存在。而且我前一任監護人已經死在組織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