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是他自己就能決定的。在原直江回複:“稍等,我請示一下上級。”
“麻煩您了。”
沒過多久,在原直江的電話回了過來:“上麵同意了你的請求,不過那些案子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之後會有相關負責的同事和你直接對接。”
立花和泉原本沉重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一些,果然上頭有人就是方便,“謝了在原哥~”
在原直江“嘖”了一聲。“你這個家夥,有事就喊先生,得了便宜就喊哥是吧?”
立花和泉輕笑一聲,“那也得在原哥願意讓我占這個便宜啊~”
在原直江投降,“說不過你。不過記得注意安全,能被那邊調走的案子可不是那麼容易處理的。如果解決不了及時通知我。或者和與你對接的人聯係,那邊應當會給予支援的。”
“我知道了。謝謝~那我先去破案了,以後有機會再約。”
“去吧去吧。”在原直江掛斷電話,歎了口氣。這個家夥的運氣也是絕了,感覺對方每次遇到的案子都普通不起來。希望這一次也能平安解決吧。
另一邊的立花和泉也很快收到了公安相應部門的來電:“立花警視正您好,我是和您對接的風見裕也。您需要的資料將由我為您提供。不過部分相關案件涉及到國家機密,有些信息可能無法共享,還請見諒。”
立花和泉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這些權貴身上總有點不能公開的秘密,對方不予回答也很正常。
再說他要這些信息隻是為了確認一些事的,具體的政治機密他也不敢興趣,問出關鍵就行。
“我知道了,風見警官。我需要死亡方法相同的案件的受害者名單和死亡時間、地點。這些您能夠提供嗎?”
關於可公開的資料範圍,對方似乎早就確認過。因此立刻便給出了同意的答複。
接收到資料後,立花和泉翻看了一下,重新撥通了風見裕也的電話:“風見警官,死者去世前正在執行的政令、法案、任務,以及他們的人際關係網如果能夠提供的話,麻煩也發我一份。不需要全部,隻要你們篩查出的可能有立場衝突的那部分就可以。”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估計是去請示去了,隨後,換了一個深沉且有些沙啞的嗓音詢問:“立花桑,請問您要這些信息的目的是?”
立花和泉解釋道:“我懷疑這部分人的死亡並非是單純的雇凶殺人或是連環殺手作案,根據目前對凶手行為的分析來看,除去其自發的行凶,還有一部分很可能是受到其他人的指使。”
對麵的人停頓半晌,開口:“詳細說說。”
“我看了一下相關案件,受害者們的政治傾向和身份分屬於不同的黨派,因此出於某些極端右翼或□□分子排除異己的可能性不大。畢竟就算是雇凶殺人,我想他們也不會願意選擇很可能曾經殺過自己同黨的殺手。”
公安這一方旁聽的所有人暗暗點頭。
“這樣一來,單獨一方下手的可能性就提高了。我更傾向於還有一個我們並不了解的組織存在,正是他們一手策劃了這些命案。”
電話那頭傳來了風見裕也的抽氣聲,看來他們此前並沒有懷疑到這個方向。
立花和泉補充道:“如果能夠知道這些信息,我或許可以劃定出背後相關的人物或者團體。”
或許是出於對立花和泉信息檢索能力的信任,對麵的公安長官答應了他的請求,吩咐風見裕也將其他資料打包傳輸了過來。
立花和泉導入自己編製的分類檢索軟件之後,死者們關係網中的重合部分很快被標記提取出來。
看著其中一部分埃德拉多爾那邊曾經見過的名字,立花和泉的猜想終於得以證實。那個連環殺手應當和組織脫不了乾係。
這就麻煩了,希望那家夥隻是單打獨鬥吧,要是還有同夥的存在,光靠長野縣的這些普通警察可對付不了。
然而他現在不適合,也不能將組織的事直接說出來,隻能儘快做出側寫,配置好合適的隊伍去阻止對方。
立花和泉的目光重新轉回殺人現場和手法上。
凶手挑選的地點都十分偏僻,幾乎都是沒事不會專門前往的地方,這極大地延長了死者被發現的時間,降低了他們被發現的概率。
受害者們的死亡方法相對乾脆利落,都是被人從背後對準後腦的位置,連開三槍而死亡的。從他們彎曲的雙腿來看,凶手應該是逼迫他們下跪後,再殘忍地殺害了他們。
這其中不乏身形高大的成年男子。
因此要麼是凶手的體格突出,能夠輕而易舉地製服受害者。要麼是對方運用了某種手段,使得受害者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失去了意識,任人擺布。
在一些死亡時間與發現時間相隔的屍體上,法醫檢測出了搏鬥的痕跡,並且一部分遺骸中存在著骨骼損傷的情況,因此凶手采取武力的可能性比較大。
此外,女性受害者和年輕男性受害者中還存在恥骨骨折的情況,對方生前極有可能遭遇過暴、力性、侵。
可法醫在保存相對完好的屍體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