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事件相關者的人這就來了嗎?居然連朗姆都聽著有幾分弱勢的感覺,那究竟會是個多麼可怕的人啊。
一時間,另外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操心起了好友的安危。
在三人瘋狂猜測的同時,另一邊的立花雅紀則已經弄清楚了全部情況,天知道他一睜眼就身處搏命現場是多麼的無語。
這狗係統就不能給他挑點兒安全的節點進行過度嗎?!
要不是他對此早有準備,說不定這會成為他撲街最快的馬甲。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
這一次提前有了準備接收記憶的立花雅紀並不像前兩次那麼狼狽,他迅速將吸收到的記憶應用到新馬甲上開始反擊。
雖說這一次的敵人比起前兩次遇到的人要強大得多。但在埃德拉多爾的技巧和這具本身的身體記憶的加持下,他僅僅適應了不過十秒,便徹底占據了上風,毫不留手地將那群像是撲上來要將自己撕碎一樣的家夥打飛了出去。
但是一場搏鬥下來,對這具身體的消耗還是挺大的,他站在房間當中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呼吸,卻沒有其他明顯的舉動。
和這個房間類似的地方在埃德拉多爾的記憶中也出現過很多次,要說沒有人在一旁監視,他是不信的。比起東張西望暴露了自己突然失憶的異常,還不如冷靜觀望來的保險一些。
事實也正像他所預料的那樣,沒過多久,幕後主使者帶著電音感有些失真的聲音便從安裝在房間裡的擴音器內傳出:“今天比以往反應慢了幾秒,是最近有些累了嗎,雅臣?”
聽到這個稱呼,立花雅紀下意識地就聯想到積善館老板家女兒曾經提到過的那個與他長相相似的人。按照係統挑選馬甲的尿性,新馬甲就是那位神秘少年的可能性八、九不離十了。
記憶中他似乎是一個冷淡的性子,那麼現在就暫且按照寡言寡語的形象來展現吧。要是和以往有區彆,也可以推脫到對方剛剛提到的疲憊這一理由上去。
“還是那麼不喜歡說話啊。這樣下去可不行,你可是我看好的孩子,未來也是得獨當一麵的。正好我這邊有個任務,你幫我跑一趟吧。詳細內容接下來千葉會告訴你。那麼今天就這樣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可彆讓你弟弟擔心了。”
男子說完便切斷了通話,原本緊緊關閉著的房間門也被打開來,一群人安靜地湧入房間,將那一堆被打倒的不知死活的家夥給拖了下去。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看起來像是被強推出來的倒黴蛋一樣的家夥,顫顫巍巍地拿著毛巾靠近自己,顫抖著雙手遞了過來,像是在麵對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隨著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斷拉近,那個人的額頭上滲出了一滴滴汗水,流入眼睛當中都不敢抬手擦拭,隻能用力的眨著眼睛恢複視野。
在走到自己一步之遙的地方後,對方閉上了眼睛,視死如歸地說道:“海、海蘭德大人,請擦擦吧。那位先生讓我為您講解接下來的任務。”
……他這個新馬甲有那麼可怕嗎?就不知道可怕的點體現在哪方麵,殺人如麻?神經質?冷血?
新任海蘭德·雅臣在心裡咒罵了克扣自己記憶的係統800遍,沒拿毛巾,試探地說出今天的第一句話:“你要在這裡講解?”
目測是叫千葉的組織成員打了一個激靈,瞬間站直了身體,眼中的絕望卻更多了一些。他努力壓抑住自己不要表現出想哭的樣子,顫抖地抬起手指向門邊,說道:“那請您跟我來吧。”
很好,帶路的人有了!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後,剛才房間那邊的人傳出了一陣陣竊竊私語。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個距離肯定是聽不清的,但這可逃不過聽力遠比常人靈敏的馬甲的耳朵。
“今天那個陰慘慘的精神病居然沒有直接給千葉一刀?!之前和他搭話的可都沒逃過進醫院的命運,有幾個點兒背的甚至直接拉去了殯儀館。千葉那小子過後可以去買彩票了。”
“噓!你小聲點,可彆被海蘭德帕克給聽見了。不然你被砍成人棍我們可幫不了你。”
“那有什麼可擔心的?實在不行跑快點多繞幾圈,繞到那個路癡認不出路來你就解放了。”
對方諷刺道:“你見過有人跑得過他的嗎?而且他的記憶力可不差,就算你這次跑了,下次再遇肯定直接給你一刀。至今我還沒聽說過有人招惹了他還能完完整整地活下來的。”
討論聲突然停止,過了好一會兒,先前那人才壓低聲音說道:“不可能的,他們都走那麼遠了。除非那家夥有順風耳。”
第三人插嘴道:“或許是那位先生提到了他的弟弟吧。那家夥在遇到弟弟的信息時就像換了個人格一樣,溫和得判若兩人。可惜我們還從來沒有機會見到那個能夠馴服這頭凶獸的家夥,藏得可真緊啊。”
“那可不得藏緊一點兒,按照那家夥陰鬱偏執對待同伴都毫不留情的作風,看不順眼想殺他的人可不要太多。要是那個弟弟透露了一點兒風聲,說不定就得被抓住當作威脅他的把柄了。那可真是一把好刀,雖然瘋是瘋了點兒。”
“你怎麼會覺得有那樣一個哥哥,弟弟能是什麼良善的家夥嗎?說不定又是一個精神病。那種病可是會遺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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