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的長者在身邊人無奈的眼光中笑了好久,這才調笑道:“我還以為你應該已經習慣自己同期的車技了呢。”
已經放棄了整理偽裝形象的諸伏景光一把擼下頭上的假發,苦笑道:“要是先前那種也就算了,您看看萩原他今天開的路線,這還能叫路嗎?!”
說真的,汽車衝向新乾線的那一秒鐘他都以為自己要和這個世界告彆了!
萩原研二無辜地歪了歪頭,狡辯道:“我這可是和小降穀學的哦~不是說你們公安在特殊情況下可以特殊對待嗎?這種生死時速的逃命狀態完美符合特殊的要求。有問題請谘詢降穀零警官。”
諸伏·同樣也是公安·景光扶額,他們究竟在其他人眼睛裡是個什麼形象啊?!還有Zero,感覺有必要找時間好好和他家幼馴染談談了。
這些事雖然算是默許的操作,但也不要和其他人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啊喂!你都教了萩原他們什麼鬼東西?另外先給我去把道路交通安全相關的法規統統背下來啊!
看著後座上妝花成一團的同伴鬱悶但是又拿他們沒辦法的樣子,爆處二人組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
諸伏景光勉強地擠出一個微笑,對麵兩人不知道為什麼,笑得特彆微妙。直到他透過後視鏡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樣子,僵硬住幾秒後,嘴角逐漸開始抽搐。對麵兩人見狀笑得更歡了。
萩原研二捂著肚子顫抖,鬆田陣平更是毫不客氣地拍著椅子狂笑。
怨念在年輕公安的心中升騰,他變成這個樣子難道不是前麵這兩個家夥的問題嗎?!可惜損友二人組絲毫沒有反省的意思,笑得東倒西歪。
最後看不清真實麵目的青年忍無可忍露出猙獰的表情,向前麵兩個看戲的家夥撲了過去,不能隻有他一個人遭殃!
放鬆下來的三人歡快地打成一團,一時間各種色彩的頭發在車廂裡亂飛,本就殘破的車身也被帶動著搖來晃去,勉強撐到安全基地的右前車輪更是徹底報廢,軲轆軲轆地滾遠了出去。
沒參與“戰鬥”的深穀清安好笑地卸下了偽裝,掏出不知道藏在哪裡的相機拍了起來。這麼熱鬨的場景可不多見啊!等回去就給沒在場的兩人好好分享一下他們同期的幼稚舉動。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這麼打打鬨鬨不稀奇,但諸伏景光那個矜持得多的家夥可難得變成這樣。相信他家幼馴染某個黑皮警官一定會對此感興趣的。
不知道自己的黑曆史偷偷多了一項的諸伏景光發泄完畢,送走了另外兩個臨時召喚過來幫忙的家夥,開始和之情人討論起了今晚的情況。
“深穀先生,我今天打扮成這個樣子,難道是實驗組的那孩子出什麼事了嗎?”
“算是吧,誌保可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從琴酒手底下逃走的人呢。不過……”深穀清安挑眉,明知故問道:“你認識她?”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解釋道:“隻能說知道,但不熟。剛進組織不久的時候我和零他們幫忙去接過人,之後就再也沒遇到過
了。不過那孩子是混血吧,樣子還挺有特點的。而且她年紀那麼小就能受到這麼多重視,我們當然不可能完全不去了解。”()
“不過既然您讓我打扮成她的樣子,還讓萩原他們在琴酒麵前演這一出……她也是我們這邊的人嗎?”菲尼克斯居然還招收年紀那麼小的臥底……不能因為現任核心領導之一的立花雅紀是未成年,就這麼肆無忌憚地使用童工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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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同伴心裡已經扭曲了的深穀清安隨便挑了個還算能說得過去的理由解釋道:“不完全是吧。誌保那孩子小時候被哲輝照顧過一段時間。要不是當年他翻車被抓去洗腦了,這孩子現在應該也是我家的一員。”
諸伏景光看著滿臉遺憾的長輩,不由得想起了立花家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雅紀,深穀家突然天降的雅樹,以及這個沒能成功撈走的誌保。這一家子是對撈孩子回來養有多麼大的執念啊!
不過這下也能夠理解,為什麼這位誌保小姐能勞煩深穀清安用私人情誼專門請他們出手幫忙了。
而且能從琴酒手下逃走已經算得上是一項壯舉了,這可是先前多少精英臥底都沒能做到的事。諸伏景光不禁帶著驚歎和擔心的語氣問道。“那她現在已經安全了嗎?”
“不知道哦~”深穀清安輕鬆地說著。
“?!”諸伏景光有點迷茫。深穀先生這語氣怎麼有點微妙,而且心心念念的後輩下落不明,不是應該擔心的嗎?
像是知道他的疑問一般,深穀清安接著說道:“我們能為她的順利逃脫和遠離爭取足夠的時間,此外還把黑衣組織那群人的目光轉到其他地方去,對於此刻的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幫助了。”
乍一聽這個理由是有說服力的。可是仔細想想,好像有透著些異常。諸伏景光沒忍住說道:“一個長期被困在研究所中的少年科學家,有這個能力聯係到外國人幫助她逃跑嗎?要是真有這個方法,她應該早就離開了。琴酒難道不會懷疑這是其他人得到宮野誌保失蹤後放出的煙霧彈嗎?”
深穀清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