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動手之人的膽子超乎了所有人都想象,幾乎是在眾目睽睽就將鈴木財團的董事長綁走了。
好友的請求立花雅紀當然不會坐視不管,直接就將場館周邊的情況調了出來,卻完全沒看到鈴木先生的身影。那就隻能考慮對方用了什麼隱藏手段將一個大活人偷偷帶出去了。
對比鈴木先生的身材和所有進出場館的能容納得下他的東西,最終立花雅紀將目光鎖定在了為場館提供食物用的推車上,並且帶著人一路追到了後廚。
自帶警犬(劃掉)、小島元太的少年偵探一行人與他們在同一個地方偶遇。可是這裡空空蕩蕩的,似乎沒有任何人都樣子。
思路神奇的高壯少年指著立花雅紀一行穿著便裝的公安,吵嚷道:“是不是這些叔叔們把人藏起來了?!”並且開始跑過來圍著他們像小狗一樣到處聞。
剛剛才圍觀小島元太以味尋人的神奇技法,對其抱有極大希望的鈴木園子扶額,她果然還是想太多了。
隨行的一個公安上前將孩子們趕開,“我們是警察啊警察!行了孩子們,你們做的已經很不錯了,自己玩兒去吧,彆打擾警察辦事。”
不甘心被排除在外的少年偵探團抱怨著,絲毫沒有收斂音量的意思,聽得本就忙到爆、炸心煩不已的警官們火氣都快上來了。
就在衝突將起之時,立花雅紀阻止道:“沒事,就讓他們在這裡吧。你們跟著看就行,動手的交給他們,就當放鬆了。”
說完,他又轉向了激動起來的小朋友們:“捉迷藏都玩過嗎?要是你們在這個房間中玩遊戲,會藏在哪裡呢?”
這個提示對於少年偵探團的這些孩子們已經足夠了,他們眼前一亮,瞬間就分頭四散跑了出去,開始各種翻箱倒櫃起來。
低矮的櫃子對於身量不高的孩子們來說高度正好適合,隻要直直地站著就能隨意打開。公安們對此也很滿意,無需他們來來回回地彎腰蹲身著實輕鬆不少。
很快,沉睡著在櫃子中的鈴木先生就被找了出來。被叫醒之後還有些懵懵的,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監控顯然也沒有拍清動手人的樣子,調查再次陷入了僵局。
最後還是會場裡的其他客人提供了一個想法:“會不會和這一次投資商被綁架的事件有關?鈴木先生也參加了這個項目吧。”
提到這個,鈴木先生也回憶了起來。他們這圈富豪當中也是會互通消息的,自然也知道了其中幾個合夥人被綁架撕票的事。但是……“那些人難道從美國追過來了嗎?”
美國的事比起自己瞎想,自然是直接問相關者更快。立花雅紀摸出手機按下了赤井秀一的號碼,隱藏掉對他的稱呼,直接詢問起了這個案子的情況。
結果不容樂觀,動手的家夥們雖然還沒有確認,但確實有跡象表明那些人已經抵達日本了。
“……該到你們動手的時候了,駐日美軍也給我來點兒人吧!名單報給我我去申請
。”
對麵的FBI探員先生輕笑一聲,“你倒是和那家夥不同,要是他的話,恨不得立馬讓我們有多遠滾多遠了。”
“嗬,零哥要是現在出現在這裡我就聽他的。總之趕緊來人把你們那堆麻煩的家夥管好啊!我們日本管不了。”能有機會把那群事多的“貴賓”推回給他們自己人,他才不想錯過。
多少能猜到一些立花雅紀的悲催,身為盟友的一丟丟情誼讓赤井秀一沒有拒絕對方的要求,但他也沒辦法決定一切,隻說先幫忙報過去試試。
事實證明美國人,尤其是這些有權有勢眼睛長在頭頂的美國人還是很惜命的。看不起日方警衛能力的他們瞬間就躲到了自己人那邊,開始折騰起美方派來的人了。
剩下的賓客倒是好管理得多,立花雅紀他們的工作一下子就輕鬆了一些,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隻可惜期望是美好的,現實卻總是殘酷。本體逃過一劫,其他馬甲卻被人給盯上了。
深穀清安作為公安的秘密合作者,又同樣符合參與了那一項倒黴投資的人,就這麼被選成了給釣魚用的誘餌。
即使他覺得那群凶手的目標已經很明顯了,絕對就是多年前已經被盯上過一次的那些有錢人,和他這個都還沒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沒有半毛錢關係。
日本警方還是想要展現一下自己東道主一方的努力,請求他犧牲和合作夥伴交流的機會,整天沒事人一樣在街上瞎轉悠,給足了凶手下手的機會。
至於結果,當然是沒人來找深穀清安的。倒是讓他現場圍觀了一下搜查一課和FBI各自的飆車能力。
赤井秀一和卡梅隆探員是老司機了,開到這種飛天遁地的程度可以理解。
沒想到連高木涉都有著平地起飛的潛力,說不定讓萩原研二給人培訓一下,他真能趕上這群離譜的家夥。
就是有一件事,親愛的高木警官,您還記得您的任務是巡邏周邊,而不是抓鬨市區飆車人士的嗎?他這個目標還在原地發呆啊喂!
好的,破案了,是柯南那邊已經發現的嫌疑人的蹤跡,警方直接把他這個沒用的誘餌撂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