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克洛,就是現在的烏丸蓮耶是嗎?”()

貝爾摩德的表情堪稱猙獰,是一種恐懼混合著震驚、不可置信、疑惑等等複雜而扭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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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她才勉強才調整過來。“……你們知道的可比我想象中多的多啊。換個人在這裡你現在應該已經死了。”

立花雅紀露出微笑,“看來我猜對了。都是巧合之下得到的結果罷了。我也是最近才將一切聯係起來的,畢竟像我們這樣的奇跡,也非常少見不是嗎?能被當作毒藥來使用的話,看來組織裡還並沒有發現它的功效吧。”

“看起來雪莉的情況你也都掌握了,之前真是小看你們了。”

立花雅紀勾起嘴角,“誰讓她和新一很熟,而我也和新一很熟呢。其實他們倆知道一個後另一個也藏不住。不過我和你的藥應該和她們倆的不一樣吧。”

貝爾摩德開口:“我也不確定你的是哪一代。我今天這個樣子混合了好幾代的效果。但是根據埃德拉多爾送你走的時間,或許和BOSS之前用的是同一批。前兩年你有過快速生長的階段嗎?”

立花雅紀點頭:“現在的我應該已經回到原本年齡的狀態了。”

“29歲嗎……也還很年輕。你不該卷進這些事情裡的。”貝爾摩德歎氣。

“我也想,然而我做不到,您知道我家有多少人因為組織而死去了嗎?”

貝爾摩德搖晃酒杯的動作停頓下來。

是啊,無論是對方的親生父母、祖父母,還是後來的兩位兄長,還有……

“埃德拉多爾……你和他相認了嗎?”

立花雅紀點頭。

貝爾摩德扶額。很好,再加上一個有救命之恩的養父。這可真是血海深仇了。對方能心平氣和地坐在這裡和她聊天,真是不容易。

借此機會,立花雅紀問起了埃德拉多爾的情況。

“我不知道他和你說了多少,不過憑他那腦子估計也說不了多少吧。”貝爾摩德嗤笑一聲,開始了講述。

“埃德拉多爾當年也是走了和赤井秀一差不多的路子,借了原本成員的關係進來的。原本以為隻是多一個底層的打手,畢竟他乾起活兒來就是一個拚命。”

“誰知道一次行動中原本的主要成員出了意外,眼看所有參與者都要折損在那裡,是他接過了死亡成員的武器,以一己之力拚殺出了勝利。那一次之後讓組織看到他的潛力,開始對他進行專業的訓練。”

“當時組織人手豐沛,想要獲得代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一段時間裡埃德拉多爾都以一名非代號成員的身份早起活動,做的也都是最危險、最見不得光的事。唯一的休息時間就是去研究所當小白鼠。”

立花雅紀挑眉,“他就是在那裡認識我的吧。”

貝爾摩德點了點頭,接著道:“那時候你的親生父母去世不久,組織吸納了雪莉的父母過來接收他們的研究,並開始往生命禁忌的領域發展,因此需要大量的試驗

() 樣本。組織裡的成員當然是最容易獲取也最不容易出問題的。身體素質優越的埃德拉多爾自然成為了其中的一員,定期需要為試驗提供血液。”

“隻需要血液嗎?”

大明星戳了他的腦袋一下,說道:“你以為那種程度的試驗是什麼人參與了都還能自由出入的嗎?他充其量隻是豐富樣本的多樣性罷了。更為重要的試驗體都被關在研究所裡,不見天日。”

“行了,不扯遠了。總之以那家夥強大的社交能力,他成功和研究員們混熟了。而你當時也被寄養在研究所裡,那時候就見過他。後來試驗有了成果,但宮野夫婦拒絕繼續將藥物效果穩定下來,他們和整個白鳩製藥都遭到了處理,負責動手的正是埃德拉多爾。”

立花雅紀沉默,他無法想象身為臥底的那人,突然接到要將視為朋友的人們統統解決掉時的心情。

而他自己……“所以當時父親是單獨放過了我一個嗎?十歲的孩子要從那樣的場合裡帶出去,應該並不容易吧。”

貝爾摩德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願,但還是說道:“估計是宮野家那兩個幫忙了,否則直接用藥你可活不下來。但變小之後,塞進包裡就能直接裝走。”

“研究員的孩子們都被扣下當人質,唯一的孩子你大概被他們當作心靈寄托,所以那樣的場景之下,他們會努力想要救你也情有可原。隻是我沒有想到埃德拉多爾居然那麼大膽,直接把你送去了他家。”

立花雅紀出現在立花家的始末終於得以證實。

但聽著目前的講述,立花哲輝在組織的晉升應該也如赤井秀一一樣順利才是,最後又為什麼變成了朗姆的試驗品呢?

貝爾摩德歎了口氣,說道:“也算他運氣不好吧。在一次日本公安對組織發起的圍剿中,我們才發現已經有大量的人群混入進來。當時有一個被組織收買的臥底表示可以將計就計調出組織中的臥底。”

“具體行動期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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