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
身後傳來一個人男人的喊聲,玩家回頭,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瘦高男人揮著手追了上來,“阿萊塔,花……菲歐洛爾,等等我!”
阿萊塔回頭:“是諾波爾托。”
他之前負責花神儀式,在底層人之間也算是個小領隊。
蘇搖鈴問:“你怎麼來了。”
諾波爾托氣喘籲籲,看了一眼其他人,似乎有些驚訝“花神”身邊怎能會有這麼多人,但他沒有多問,解釋道,“阿萊塔的父親告訴我的,外麵太危險了,我想她肯定不會一個人來,也會帶上菲歐洛爾,所以我跟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千落在旁邊問,“你熟悉城外的山路嗎?”
諾波爾托點頭,“要說這外麵的路,我可比阿萊塔還要熟悉,她隻是個小女孩,我可是有兄弟是獵人的!”
其他人沒反對,諾波爾托也就加入了隊伍,他問,“咱們這是往哪兒走?”
雪六說,“去山上,找獵戶的臨時木屋,或者洞穴一類的地方。”
諾波爾托想了想:“這個方向的山洞挺多,但小路太多,有時候起霧,很容易迷失。”
他掃了一眼遠處的風景,“今天的霧似乎就很大。”
雪六:“少廢話,你要是害怕,就回去。”
“這可是為了玫瑰城,算了,我相信花神一定會保佑我!”
諾波爾托咬咬牙,下定決心後大步往前走去,“你們跟著我。”
越往城外走,果然霧氣越大,但蘇搖鈴覺得這霧有些奇怪,因為按照玫瑰城四周的地形和氣候條件來看,不應該有霧氣這麼大的山群。
四周的枝葉繁茂,很快他們就脫離了大路,走上了一條進山的小路,因為霧氣較濃,更遠處的情況看不真切,但林間晨霧的濕冷,依然讓每個人都感覺到一些不安和詭異。
太安靜了。
怎麼會有這麼安靜的山林?
前麵有很多岔路,在阿萊塔和諾波爾托的帶領下他們沒走太多彎路,很快就深入了山間。
如果不是露天能看出現在不是黑夜,幾人恐怕要以為現在天還沒亮,動物沒出來捕獵。
裁州時刻保持著對周邊情況的關注:“這麼安靜,正常嗎?”
諾波爾托點頭,“前麵有一個獵人小屋,也是唯一的一個,而你們說的洞穴多的地方需要從這條路過去,一路上我們都已經走了十幾個分岔路口了,這地方外人走,肯定會迷路的,就連我也得小心分辨。”
他搖搖頭,“以前還好,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裡總是容易起霧,霧氣一起,就算是有經驗的人也得迷路,久而久之就沒人了,動物也不來,估計它們也怕這裡的霧吧。”
阿萊塔說,“前麵的路,我就不認識了。”
諾波爾托觀察了一下:“沒關係,這裡我還知道,就是到了前麵,估計得看運氣走,而且,你們也沒有一個準確的地方。”
幾人繼續往前走。
似乎是為了打破這令人不安和緊張的安靜氣氛,路上諾波爾托找了不少話題,“你們幾個是外來人吧,不了解鮮花城的曆史,每一年我們都會舉行花神節,來自四麵八方,各個國家以及本國的其他城鎮的人,都會千裡迢迢趕過來,隻為了看一眼這裡的藝術盛會,我們這裡可是出了不少名人的……如果不是死亡的陰影在這裡蔓延……”
烏森冷冷道,“安靜。”
微小的聲音,似乎什麼東西掠過樹叢,發出嘩啦的響聲。
這聲音太小了,但對於感官敏銳的玩家們來說,無異於最好的方向旗。
他朝著聲音的方向快步而去。
其他人緊跟著他往前走,很快又到了更偏遠的分岔路,彎彎曲曲,四周都有白霧,雖然不至於看不清近處的東西,但更遠處,什麼都看不出來。
“嘩啦——”
這聲音比剛才更大,他更加確定是什麼東西跑過那裡時,碰到枝葉發出的聲音。
但這聲音轉瞬即逝。
順著古怪的響聲,他們繼續往裡麵追。
山上沒有雕像,被監視的感覺果然弱了很多,切爾諾斯吐槽“鮮花城的雕像可比我給那幾個小孩子布置的雕像菜多了”。
話是這麼說,但性質可不同。
它是雪族幻境的製造者,又有陣法和整個雪城為它提供能量,自然是在創造幻境的時候,為所欲為,但那些雕像,除非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創造者所做,否則威脅性低也可以理解。
換個角度想想,如果這些雕像,是這個世界隱藏著的某種存在放置的呢?
誰說監控達芬奇的,就一定是這個世界背後的主宰?
它們的確隻是死物,就像是安裝在這個城市每個角落的監控探頭一樣,誰都可以先來到這個城市,安裝這些“監控”。
切爾諾斯:“那這麼一說,監控背後的東西,難道是守衛嗎?它既然布置了這麼多‘眼睛’,又不讓這些人觸及到世界的核心規則,那……等等!”
它恍然,“監控到出現的問題,那它總要有能解決這些問題的手段,如果不是”
蘇搖鈴說,“有兩種可能,第一,這個世界僅限於鮮花城,所以眼睛就隻在城內。第二,這個世界除了鮮花城,還包括很多彆的城市,至少是一個國家,因為無論是阿萊塔還是諾波爾托,都提到過外麵的人,其他城市和國家的人,那麼,就出現了問題。”
問題在於,如果真是世界規則的守護者,為什麼隻監控鮮花城,而不監控鮮花城外的世界,比如山林?
“有沒有可能是監控也是需要付出成本的,所以它隻能布控在某些特殊的地方,比如最容易出現天才和藝術家,哲學家,以及之後會在這裡進行文藝複興的鮮花城?”
“但是我覺得,這隻是它的目的之一,一定還有更重要的目的,”
蘇搖鈴想起從世理那裡套出來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