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秦貴人已經懷了太孫的種!(1 / 1)

“啊……殿下……不要這樣子……”

“阿箏,我的阿箏,是我負了你,我不能沒有你,你快回來吧。”

“不行的殿下,妾已入宮,是陛下的貴人了,若是讓陛下知道,我們……彆……不可以……”

“阿箏,你好香啊……皇爺爺能滿足你嗎?他老啦!”

假山裡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假山外,老皇帝麵色黑如鍋底。一群太監跟在他身邊,額前冷汗直冒,大氣不敢出一聲,全當自己是死人。

“拖出來!”

隨著老皇帝一聲令下,這些太監如狼似虎一般衝進去,裡麵頓時傳來一男一女的尖叫。不一會兒,他們就被拖出來,鬢發散亂,外袍粗粗罩在身上,沒來得及係上腰帶,十分鬆垮。

皇太孫牙齒打格:“爺、爺爺……”

老皇帝威壓全開,龍行虎步地上前,掄起胳膊就給了皇太孫一個大嘴巴子。大夏王朝剛開國三十來年,這天下是老皇帝一刀一槍搶過來的,這種軍武出身的皇帝氣急之下一巴掌,哪裡是嬌生慣養的皇孫能夠頂得住。

當下,便是直接滾了出去,再爬起來時,麵上紅腫一片,地上還有一顆帶血的牙。

“畜生!”

老皇帝麵色猙獰:“這是你小奶奶!”

皇太孫捂住臉,硬挺著身體:“爺爺!這是我的外室!你強取豪奪!”

“嗤——”

老皇帝眼角向下拉,蔑他一眼:“天下都是朕的,彆說區區一外室,哪怕是你這個皇太孫,朕想要,你就得上床。”

皇太孫第一次受到社會毒打,整個人都呆愣住了,表情一片空白。

老皇帝不鹹不淡地說:“祈哥兒,你還不是皇帝。”

“來人,將皇太孫剝去華服,隻許著粗布麻衣,以檻車征謁廷尉詔獄!”

皇太孫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這還是一向對我疼愛的爺爺嗎?

居然要用檻車把我運去詔獄?爺爺怎麼能這樣對我!皇太孫又是入囚車又是下獄,對我的威信是特彆大的損害啊!

旁邊突然撲上來一個人,扒著老皇帝褲腿:“陛下!不怪殿下!是妾勾引殿下的!求求你,不要把殿下下獄!他是皇太孫,下獄是當著天下人之麵,打他臉啊!”

皇太孫眼睛一濕:“阿箏……”

那女子回首,眸中泣淚凝視著他,又好似下定什麼決心,猛地扭頭,淒美而決斷:“陛下!此事和太孫殿下無關!是妾貪圖宮中榮華入宮,入宮之後又覬覦太孫才俊,方才行勾引之事。太孫年少,哪裡經得起妾的撩撥,昏頭昏腦地被妾拉去行苟且……”

“阿箏!!!”皇太孫又痛苦又甜蜜,砰地一跪,哭喊道:“爺爺!皇爺爺!孫兒求你!孫兒和阿箏是兩情相悅的!”

老皇帝冷眼看著這對“苦命”鴛鴦,沒有半分憐憫。

太孫的臉麵?他和爺爺的貴人苟且時,怎麼不想想爺爺的臉麵!

尤其是滿朝文武都知道他綠雲罩頂了!!!

而且……

真喜歡得不得了,怎麼當初不大大方方,明媒正娶回來做太孫妃?你哪怕納個妾也行啊,非得讓人家當外室,如此作賤人,還好意思說是兩情相悅?

打量他這個皇爺爺老了,腦子不好用了是吧!

“愣著做什麼。”老皇帝冷冷地說,胸膛氣得起伏不停:“還不快拖下去!”

太監長年勞作的粗糙大手按住皇太孫掙紮扭動的肩膀,衣衫與雙腿在地上拖動出“刷刷”聲。秦箏身體一抖,一股難以形容的恐懼感從她心底升起。越發感受到一股冰涼目光在自己身上掃射,鼻子淺淺吸進空氣中微弱塵埃的土腥氣……

秦箏身體抖得越發厲害。

連自己親孫子都不願意放過,皇帝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陛下——”

寒風似鋒利的刀子穿透她的嗓子,那聲音也撕心裂肺起來。

“妾肚子裡已經有了太孫殿下的骨肉!”

“什麼?!”

皇太孫愣住。繼而狂喜。

老皇帝卻是眼前一黑。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綠不綠帽子的問題了,而是……

【臥槽!那秦貴人已經懷了太孫的種!一個月了!】

老皇帝不在,許煙杪當然也不會閒著,繼續吃瓜,然後,就讓他啃上了一口大瓜。

【媽耶!這豈不是說,如果老皇帝沒發現他們偷情,就要給彆人養兒子?】

刺激!好刺激!

許煙杪嗓子裡乾渴難熬,激動地咽了咽口水。

滿朝文武:“!!!”

耳朵立刻豎了起來。

吃瓜,誰都喜歡。快!說得多一些,我們愛聽——平常誰敢傳皇家八卦啊!

朝堂安靜無比,唯有周邊劈啪作響的爐火,烤著乾柴,濺起焦香。

太常寺卿鄭鵬聽到自己周邊傳來輕微的咕嘟咕嘟聲響,自己也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就差搖著許煙杪的肩膀,讓他快點動用他那個名叫“係統”的神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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