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果渣(25) 他親手終結了自己的生命……(1 / 1)

當然不可能說這兩人是臥底。

野木芽之前做那麼多努力為他們鋪路,豈不是白費了?

嘖。

都怪本田那個家夥,本來自己現在隻用逃避琴酒的追殺就行。

——當然,並不是說琴酒的追殺不恐怖。

隻是相對來講可以不那麼費腦子而已。

沉思了會,野木芽還是開了門。

都是火燒眉毛的緊要關頭了,就先放下自己立的人設吧。

門外兩人看到青年的瞬間,眼睛就亮了起來。

野木芽:“……”

頂著這種眼神,連教訓他們的話都有些說不出來。

然後,安室透搶先一步抓住了青年的手腕,說:

“前輩,說我是臥底就行了。”

像是生怕野木芽拒絕,又補充道:

“我在成為臥底時就做好了被發現的覺悟,所以沒關係的。”

野木芽掙脫開他的束縛,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你做好的覺悟,難道我就沒有嗎?”

同樣都是警校畢業,同樣懷有一顆赤忱之心,安室透沒權利做這個決定。

“其實,我認為我才是最應該犧牲的那個。”

一直沒說話的諸伏景光啞著聲音開口,相較於安室透,他看上去要更冷靜一點:

“因為前輩好不容易才爬到了這個位置,要是犧牲了也太可惜了點。”

在發小震驚和不讚同參雜的目光中,他抿唇說:

“當然,zero也一樣。無論是綜合評定還是警校成績,你都要比我強一些吧?”

“不行!”

安室透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諸伏景光的脾氣一向很好,一般和人的相處中,都是他的包容多一些。

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線。

所以這次,他強硬的和發小對視著。

【明顯,這兩人少了誰都不行。】

野木芽看著兩人爭鋒相對的場麵,輕歎了口氣。

【是啊是啊。】

係統附和到。

“聽我說。”

野木芽拍了拍手,將兩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我上大學時,曾經和山田有過一麵之緣。”

安室透認真的回憶了當時第一次和山田見麵時的場景,生怕野木芽是在為了他們活下去而說謊:

“可是他當時的表現……”

“是,他當時想不到。”

野木芽斜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臂看著二人:

“但這件事發生後呢?”

兩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做臥底任務時,最怕的就是僥幸心理、”

野木芽聲音變得嚴肅,繼續補充道:

“而且我忘了說,之前的相處中,山田說過我長得很眼熟。”

安室透一臉擔憂,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

“放心,我不會為了救你們刻意說謊。”

野木芽嚴厲的打斷他的話,揚起精致的下巴冷冷地說:

“之前我就告訴過你們吧?我一點也不想死,到現在也一樣。”

本來他這段時間是想躲著琴酒,等這個世界死亡時間到了在露出馬腳的。

但是現在情況有些不同了。

琴酒讓兩個後輩和他互相監視,野木芽逃跑成功就是後輩的無能。

他們雖然不會再被懷疑是臥底,但同時,也會被琴酒否認實力。

目前為止,野木芽能想到最好的結果就是,

——讓這兩人殺了自己。

就算本田的任務沒有完成,但處理了這麼大一個‘臥底’,也足夠在boss心中留有印象了。

不過這兩人明顯不會聽勸,甚至到現在都還在爭論到底應該是誰被拉出去。

“這需要考慮嗎?”

野木芽挑眉,側身讓兩人進來。

恍然之間,像是回到了幾人見麵的第一天。

那時的青年也是側身讓他們進入了房間,然後幫他們一步步在組織立穩腳跟。

兩人剛坐到沙發上,野木芽就扔過來一把消音□□,麵無表情地說:

“我,日本公安派到犯罪組織的臥底。”

“現在,給你們處決臥底的權力。”

“您……您在說什麼啊。”

諸伏景光強撐著表情,聲音有些顫抖。

安室透的臉色也一下黑了起來。

野木芽歪了歪頭,聲音裡的嫌棄更甚:

“所以我剛才分析的還不夠明確嗎?組織那邊遲早查到我是臥底,難道還要你們兩做無必要的犧牲?”

這會兩人的腦子都有些混亂,安室透喃喃:

“但我們也不一定要……”

“是啊,前輩要不然現在就逃吧?”

諸伏景光眼睛亮了亮,起身就準備幫野木芽收拾東西:

“您為了任務犧牲了那麼多,公安一定會保護好您的。”

“你不會以為琴酒是傻子吧?”

野木芽抱著手臂,走到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窗外滿是一片冬日的蕭瑟。

“現在絕對有狙擊手隱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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