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波本按照以往的行為模式擠進來,北木朝生還覺得好一點,可他居然走了?
什麼意思,難不成波本對他的身體有那種意思嗎?
北木朝生目光放空。
萊伊回頭看他一眼,沒有問他現在的想法,在他唇邊親了親才道:“你再休息休息,我幫你拿早餐。”
北木朝生把自己的腦袋也縮回被子。
萊伊一親他,他就想起昨晚的事。
等萊伊也出門,北木朝生這才從被子中爬出來,他的腰和腿還有些酸軟,但神奇的是,昨晚那樣,他身上居然真的沒有一絲痕跡。
看來昨天晚上萊伊還留有餘力,北木朝生隻覺得肅然起敬,然後摸著自己酸痛的地方,思索怎麼才能建設一下柏拉圖戀愛。
昨晚他的手感受了一下大小,覺得自己不太行。
感覺會很難,昨天他隻是問了一句就被這樣那樣,萊伊還非讓他說這樣可以接受,肯定是報複。
北木朝生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好法子,他還裹著被子坐在床褥上時,萊伊拿著早餐推門進來了。
一眼看到青年光著上身,萊伊反手將門關緊,目光在其脖子後方的一小個吻痕上流連片刻,才走過去:“怎麼不穿衣服?”
“剛起來呢。”北木朝生道。
但萊伊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是明顯已經離開溫暖被窩很久的溫度。
他便彎起唇角:“不會是在偷偷檢查身上有沒有痕跡吧?”
北木朝生一聽他這語氣,就想起昨晚他用這種語氣在自己耳邊說的話,不太自在地咳了一聲:“怎麼會,我相信你說到做到。”
說完,他快速扯過疊在旁邊的衛衣套上。
很好,今天的衛衣是熊耳朵。
他選擇性眼瞎,但套了衛衣後,卻沒找到應該在的東西:“我的內褲呢?”
萊伊自然道:“昨晚的破掉了。”
北木朝生:……
他本來想自己出去拿,可萊伊的目光就這樣淺淺淡淡地落在他身上,他少有地感到幾分羞恥。
“新的在衣櫃裡。”他選擇指揮萊伊:“你去幫我拿過來。”
人也不能逗得太狠,萊伊正常地將新的遞給他,聽他在被子裡窸窸窣窣穿好,然後露出仿佛複活一樣什麼都不怕的表情。
北木朝生蹬開被子,兩條腿在陽光下白得近乎反光。
他這麼肆無忌憚,萊伊的目光便沉下去。
剛把褲子拿到手中的北木朝生忽的被人攥住腳踝,而後萊伊透著晨間涼意的長發落在他光/裸的肌膚上。
萊伊沒做什麼,隻是簡簡單單地在圓潤的膝蓋處親了親。
北木朝生卻想到昨天對方撈著自己的腿彎……
他驚叫一聲,淺淡的粉立刻從薄薄的皮肉中浮了出來。
因為穿褲子太急,甚至差點把自己絆倒。
萊伊沒再動,他隻是想讓北木朝生稍稍
注意一下,不然總是在彆的人麵前毫不在意地光著身子,一想到這種事,就仿佛領地被人侵占一般感到難以言說的惱意。
尤其是波本……
可能波本自己都沒發現,他看向北木朝生的目光中包含了什麼。
“我開動了。”北木朝生的聲音喚回他的思緒。
清醒後,饑渴感同時湧上來,他餓極了,煎蛋和吐司直接塞進嘴巴裡,然後被噎到了再噸噸噸灌牛奶。
等他吃飽了,敲門聲也響了起來。
冷靜下來的波本朝他們露出個與往常一般的笑容:“早啊朝生,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想問你,就是上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