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次病並非沒有好處,北木朝生難得的得到了些許的休息時間,但與此相對的問題是,琴酒開始檢查他每天吃了什麼,又吃了多少。
然後進化到有時間就盯著他吃飯,必須要全部吃完才可以。
因為一段時間沒好好吃飯,食量減小,北木朝生一開始吃的很艱難,但在琴酒威脅他不吃飯就吃點彆的後,他還是努力每天實行光盤行動。
不論如何,在琴酒的高壓行為下,他確實沒再瘦下去。
但飯的難吃程度並沒有變化,北木朝生每天吃飯都很痛苦,就連伏特加偶爾給他買的小蛋糕都沒有波本做的好吃。
在吃掉最後一口午飯後,北木朝生幽幽地歎了口氣,就見琴酒淡淡抬眼朝他看來。
如果是平日,他就噤聲了,可實在是味蕾遭受了太久的折磨,北木朝生小心蹭到琴酒麵前,抱住他一隻手臂。
琴酒像是提前預料到他要說什麼一般,淡聲道:“不行。”
北木朝生不放棄,眼巴巴地瞅著他:“那你讓伏特加或是彆人換一個地方買飯嘛,便利店的速食便當真的不好吃還沒營養。”
他下意識摸口袋,想起自己的東西都被琴酒沒收了,又把臉趴在他手臂上,臉頰肉被擠壓地微微嘟起:“我的工資卡都在你那了,讓我吃點好的也不會怎麼樣。”
琴酒瞥他一眼:“那些已經被上交給組織了。”
又淡淡地道:“認清你現在的身份。”
北木朝生哼唧兩聲:“你答應過我會更喜歡我一點的,怎麼能讓我連飯都吃不好,……都沒有這樣。”
他後半句話說得含糊又小聲,可琴酒依舊聽見了,綠眸冷下:“你想去找波本?”
北木朝生連連搖頭:“我沒有。”
他抱緊琴酒的手臂,有些忐忑地垂下頭,給人留了個慌張的後腦勺。
琴酒抬起他的臉,目光陰鷙。
北木朝生和他對視片刻,很想自暴自棄,但覺得還是得為自己的身子著想,所以小心湊過去,在琴酒嘴角處親了親。
像是小狗在討好地舔吻。
琴酒沒有動,北木朝生便又環住他的脖子,用臉頰貼了貼他的臉。
這招以前百試百靈,但在琴酒這兒遭到了滑鐵盧。
“看來他們沒教過你什麼有用的東西。”琴酒的手掌從他腰間滑過,嗓音低沉又暗含冰冷:“討好可不是這樣就夠了。”
北木朝生縮了下肩膀,卻被扣住腰身無法後退。
他有些緊張,跨坐在琴酒腿上,仰起頭去親吻那兩片薄唇。
舌尖青澀地向裡麵探入。
平時接吻他向來是被迫承受的那個,鮮少有這樣主動,更彆說琴酒完全沒有配合的意思。
他按照記憶裡的方式去親吻,卻總是不得章法,最後決定放棄。
然而就在他撤離的下一秒,一隻手扣住他的後腦勺,重新將他捕捉。
一吻完畢,北
木朝生身上的襯衣也被扯開大半(),眼見著就要進行一些不純潔的事?[()]?『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他連忙摁住琴酒的手,氣息不穩地道:“現在還是白天……”
琴酒輕哼了一聲,顯然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北木朝生隻能繼續問:“等下不用做任務嗎?”
這句話才讓琴酒停下來,男人的眉頭皺了皺,卻是將手指摁在他的唇上,伸入堵住他的嘴,惡劣地低聲道:“好好舔,不然等下受苦的是你自己。”
北木朝生難受地唔了聲,他晃著腿蹬在琴酒身上,鎖鏈嘩啦一聲響,琴酒握著他的小腿將其抬高。
鎖鏈垂下,偶爾碰撞到腿部的肌膚,帶來些許冰冷的亮意,兩相對比,竟然是琴酒的手要更加溫暖。
北木朝生從嗓間發出幾l聲破碎的嗚咽,手抓住幾l縷垂下的長長白發。
但頭皮被輕微撕扯的痛意卻隻是讓琴酒的動作愈發凶狠。
大概是下午確實有任務,琴酒這次沒有像晚上那樣翻來覆去的折騰他,隻淺嘗輒止。
不過就算是這樣,北木朝生也累得夠嗆。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丟在地上,這會兒琴酒驟然起身,泛著涼意的空氣便將他圍住,讓他小小的打了個噴嚏,下意識環住手臂。
琴酒便又把他抱起來。
這還是北木朝生第一次意識清醒地被琴酒衝洗,雖然對方的動作說不上溫柔,卻也沒有弄傷他。
北木朝生趴在浴缸邊上,一眨不眨地看著琴酒。
琴酒瞥他,冷漠的神色被蒸騰的霧氣柔和了不少,長長的銀發披散在他身後,被水汽浸染而微微塌下去,像是皮毛被沾濕的白狼。
北木朝生心底動了動,他伸出潮濕的手去戳琴酒的手背。
琴酒警告他:“不要亂動。”
北木朝生彎起眼睛:“感覺琴酒大哥突然變得像人一點。”
琴酒皺眉,不清楚他又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