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許的怔愣後,北木朝生反而露出懷疑的神色:“真的?”

青年另一隻手撐在桌子上,猛地湊近他:“你要是還有那種心思,昨晚為什麼一點都不主動。”

波本義正辭嚴地道:“這不一樣。”

北木朝生依舊持懷疑態度:“哪裡不一樣?”

剛想給他解釋,波本突然意識到,如果真的那麼做了,他就落入了北木朝生的談話節奏。

和琴酒在一起一段時間,倒也不是隻學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長進了不少。”他輕輕敲在北木朝生額頭上,“現在還不是談那些事的時候。”

“戀愛怎麼還要分時間。”北木朝生不樂意地道:“咱們現在立場都相同了……等等。”

北木朝生腦海中靈光一閃,若有所思:“我現在站在公安這邊,脫離了組織,也就是說,隻要不被大哥找到,就算我和警察談戀愛也沒關係。”

萩原研二的好感度是多少來著?

還沒等他打開好感度列表,波本就直接又抓住了他的手,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想和哪個警察戀愛?”

北木朝生內心的雷達響起,他咕噥道:“管你什麼事,你不是現在不想談嗎?”

“我可沒那麼說。”波本否認,他隱約間意識到什麼:“戀愛與性並不是一定要結合在一起的,更何況你剛剛開始新生活,我隻是想讓你適應適應。”

北木朝生卻立刻道:“做ai是能夠極大促進感情的事,是愛情中必要的。”

波本:……

北木朝生一天天到底從哪裡冒出來這些念頭,難道有人給他灌輸的嗎?

不料這次北木朝生機靈了,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加了句:“實踐出真知,我有經驗。”

然後他瞥了波本一眼,沉默了一下:“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波本長著這麼一張好臉,又熟練運用honeytrap,怎麼想都不應該是雛,可是在提到這個話題時,對方一瞬間急促的呼吸和深色肌膚都無法遮蓋的紅卻又說明,這是真的。

北木朝生和他對視,過了會兒才意外地道:“難不成你是拒絕婚前性/行為的保守派?”

波本咬牙:“我不是。”

生怕北木朝生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波本繼續說:“那種事自然要與真心喜愛的人一起。”

北木朝生眨眨眼:“所以我還不是你真心喜愛的人,所以你才不願意?”

越說越離譜了,波本捂住自己的額頭,找了個委婉的說辭:“我很想親吻、擁抱你,但必須要考慮到你的身體。”

其實北木朝生剛剛還想了要不要換一個攻略對象,他現在站在紅方立場上,攻略警察應該簡單了一百倍。

可波本越是推辭,他就越逆反——這可能是他和波本一直以來的相處模式。

北木朝生掀起衣服,露出雪白的腰肢:“我身上的痕跡已經全部消除了,體力也非常充

沛,你顧忌這麼多,不會是你不行了在找借口吧。”

波本的額角跳動兩下,很想把眼前這個毫無戒心的人抓起來教訓一頓。

要是再任由北木朝生說下去,他恐怕又要落入節奏,順著這場談話讓北木朝生嘗嘗他的厲害。

“行了,這個談話到此為止。”他打斷北木朝生,扯了扯嘴角:“至於我到底行不行,你以後自然會知曉。”

說完這句,他不停頓地繼續道:“目前組織那邊,尤其是琴酒正在大規模尋找你,為了你的安全,最好不要和其他人接觸。”

北木朝生沒有異議,他應了一聲,又困惑道:“你每天都來這兒,不會被組織發現嗎?”

“公安的人負責混淆他們的視線。”波本說,在談起正事後,他的語氣自然地低沉:“上次在你的幫助下找到了臥底,利用他能給組織傳遞很多錯誤信息。”

把臥底揪出去容易打草驚蛇,但將他圍在由虛假鑄造的圍牆中卻不算難。

再加上他們還抓到了賓加,這麼久的審問下,對方也吐露出不少信息,這讓公安的行動更是順利。

臥底了這麼多年,似乎從現在開始才勉強看到了些黎明的曙光。

北木朝生哦了一聲,還是說:“但你總是來,還是有可能被發現吧,畢竟你能找到琴酒把我藏在哪兒,就是因為他總是來找我。”

“那是因為我在蛋糕盒裡邊加了特殊的探查物質。”波本歎了口氣,用無奈的語氣說:“而且這裡是我家,我不回來又能去哪兒。”

北木朝生睜大眼:“你家……我還以為是比較常用的安全屋。”

波本朝他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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