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藤新一這麼為他著想的同時,北木朝生卻對竊聽器知情不報,這讓他覺得自己就像個重色輕友的渣男。

雖然知道就算工藤新一說的再過分一些,降穀零都不會對他怎樣,但北木朝生還是真誠地打斷他:“零確實很會騙人,但我相信他對我是真心的。”

儘管覺得自己很誠懇,殊不知在工藤新一看來他簡直滿臉都寫著好騙。

可是,看北木朝生如此堅定,再加上工藤新一確實對降穀零了解不深,便隻能再勸阻一句:“總之,你多加小心,不能因為他是……就無條件相信他。”

公安兩字他隻是做個口型。

“我知道。”北木朝生彎起眼看他:“謝謝你擔心我,我有分寸。”

這段談話到此結束。

北木朝生剛剛無聊時窩在降穀零懷裡喝了太多茶,此刻有些肚子發脹,和他們打了招呼後便一溜煙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離得不遠,來回一趟算上各種時間,五分鐘左右基本夠用,但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十分鐘過去了,北木朝生還是沒有回來的跡象,連發消息和打電話都無人應答。

本以為警察剛走不會出事的降穀零懊惱他這片刻的鬆懈,趕忙向衛生間趕去,工藤新一也緊隨其後。

因為剛剛出了命案,其他客人在解除限製後便迅速離開,茶樓中沒什麼人,衛生間也空蕩蕩的。

降穀零的目光快速在其中掃了一眼,這裡是二樓,窗戶關著,沒有打開的痕跡,衛生間到出口一定會經過他的視線內,北木朝生不可能就這麼被人悄無聲息帶走。

等等……

他的目光停在一處隔間,那裡的標誌赫然停在有人使用。

“朝生?”降穀零壓低聲音問。

隔間門內傳來輕輕的敲擊聲,像是在回應他的呼喚,但並沒有出聲。

這情況明顯不正常。

工藤新一意識到什麼,他跳上去扒住門,從上邊的空擋往下一看……

雖然對方減了短發,可那淩厲的目光與高大的身材分明就是先前的諸星大。此刻對方將北木朝生緊緊抱在懷裡,一雙墨綠的眸子冷冰冰地望來。

工藤新一被他嚇了一跳,手一鬆從上邊掉下來,好在運動神經不錯,穩穩落地,有些遲疑地道:“是諸星大先生。”

降穀零的拳頭馬上捏緊了,他陰森森地道:“你到一旁去。”

眼見他好像想物理踢開衛生間的門,嚇得工藤新一馬上阻攔:“隔間不大,可能會砸到北……朝生。”

想起北木朝生已經非常自然地開始叫自己名字,他咬了下舌頭,也跟著換了稱呼。

這讓降穀零在氣頭上也不忘多看他一眼。

工藤新一慢慢退後一步。

這時,門哢噠一聲打開了。

幾乎是瞬間,降穀零一拳打了上去。

北木朝生從兩人間隙中跑出來,站在工藤新一旁邊,和他一起默默圍觀。

“你不攔一下嗎?”工藤新一低聲問。

北木朝生罕見地翻了個白眼:“他們也不聽我的。”

見他心情不對,工藤新一才勉強將目光從打鬥場麵移過來,放在北木朝生臉上。

嘴角好像破了一塊。

他脫口而出:“你被打了?”

這話說完他就反應過來,這哪裡是被打,分明是被咬了!

工藤新一的大腦終於把北木朝生容易被騙的無辜濾鏡取消掉,想起了對方一二三個男友。

工藤新一:……

他感覺自己白擔心了。

好在那兩個大人還算靠譜,各自對了幾招後終於堪堪停手。

降穀零走到北木朝生身邊,看了看他被咬破的嘴角,又是心疼又是氣惱,對著赤井秀一冷嘲熱諷:“你屬狗的嗎?”

嗅覺靈敏還愛咬人,也不知道是怎麼追到這裡的。

赤井秀一解釋:“是巧合,剛巧在這兒L附近看到你了。”

他是朝北木朝生說的,可對方沒理他,縮到降穀零身後去了,顯然對他剛才的行為非常不滿。

“看到了是巧合,難道現在也是?”降穀零冷笑。

那確實不是,把人拽進隔間後發生的事就像一團不甚清晰的夢境,如果按照理智來看,赤井秀一自然清楚這樣做隻會引起北木朝生的反感。

可當他將人擁入懷中時,理智就仿佛被炸毀的大樓般崩塌碎裂,潰不成軍。

可惜降穀零實在太礙事,剛剛他好好和北木朝生說著話,眼見著對方要有所動搖,卻被打斷。

“我之後會聯係你。”赤井秀一道,他往這邊走來,與他們擦肩而過,伸手摸了下北木朝生的頭發,嗓音低沉:“黑色比金色更適合你。”

工藤新一感覺旁邊降穀零的臉又黑了一個度。

雖然不清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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