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L:[當時留在結界內的有四個組,有三個組是因為任務長期且□□,暫時不能離開。有一個組是造王計劃組和另一個組合並成的後勤組,是專門留在那裡等待‘那個人’完成任務後接應的。]

下頭好多人權限都看不到樓主的正文,隻能看到標題,都在問:

12L:[什麼?樓主到底說了什麼?一個人?]

68L:[這事兒不是幾千人都拉過去調查了嗎?不是說因為春城天災瘋的人都一大堆了嗎,怎麼會是一個人解決的?]

有幾個權限高的能看到,也驚詫的回複:

107L:[難道真是之前萬雲台那個反製者?甘燈真是如日中天哈,行動部、收容部現在都跟他娘家似的,那個反製者的消息捂得死死的,生怕讓人知道他有底牌是吧!]

也有些人知道的內幕多一些,回複道:

283L:[沒辦法。你們應該也聽說這次是外神式天災,本來就是最難對抗的那一類,能精神抵禦的乾員就少得可憐。而且這次外神本體又藏得格外深,它特彆謹慎的篩選了三個人類。三個人類被它的眷族完全寄生後,才可能見到它。除了反製者,或者001,基本不可能有人反擊外神。]

[當時也是留了後手的,如果派去的‘那一人’都失敗了的話,最後的辦法就是收容整個春城結界。]

283L一開口,下麵就開始炸了:

[也就是說那個人在被眷族寄生的情況下去見了外神然後還打贏了???]

[如果那個人失敗就收容整個結界?瘋了嗎!哪怕是■■■也不可能收容得下!]

[絕了,到底是這人特彆適配此次天災,還是說ta真的強啊。要是後者,能不能提前給我們透點信息,會不會是方體又要誕生一位S級人物啊。]

宮理感覺因為權限係統,說了過火了也有權限幫忙攔著,方體乾員在這些論壇裡相當敢說,另外又有個人跳出來說:

[他手裡多了這麼個人物,怎麼可能不寶貝。也不知道這人會不會加入哪個組,或者是會不會參加主流行動,我想見識見識。]

[不是說是個女的嗎?當時在萬雲台很多人都見到了她,一身紅裙,但是看不清臉——因為當時在萬雲台的很多乾員都清除了部分記憶,所以大家記得的就隻有紅裙了……]

也有些人在討論到甘燈,有人是覺得,如果不是甘燈接手,春城天災絕對不可能這麼快解決;有人卻提醒著彆人甘燈的超能力和物化派出身多麼危險;也有人說甘燈不會給方體帶來未來——

699L:[花了那麼大人力物力,在萬雲台春城會議上奪下春城的治理權,然後呢?砸錢砸人進去,就收獲一個沒有活人、甚至連靈脈都沒有的廢墟。這跟花著納稅人的錢去填太平洋有區彆嗎?直接一封不就行了,為什麼要解決?]

703L:[春城當年拒絕了我們,今天有這個結果也正常——]

891L:[真牛逼,方體什麼時候是盈利組織了?今天這個天災不劃算就不管,明天那個天災救不活人就擱置,咱們一百多年前可能就嗝屁了。外神類天災就敢放在那兒不管,你要是委員長,我直接月球跑路了。]

宮理看他們對罵看的津津有味,正翹著腳想讓人再送幾包薯片來,忽然看到看到光腦上的消息。

原重煜:[圖片]

原重煜:[能上網了吧……聽說被隔離了,但好歹能上網啊。戳戳戳戳!]

原重煜:[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戳戳戳戳有表情的啊!]

原重煜:[看來真的不在線。戳戳戳戳快把宮理放出來吧放出來吧!我要急死啦!]

宮理忍不住笑起來,她點開界麵,還真要看看他會發多少條消息。

原重煜過了一會兒又發了一條:

[我之前的話真的收回了,再也不提了。就這樣挺好的。話說,你現在做學員了,開始找住的地方了嗎?咱們住一棟樓也可以。]

……這是完全沒有放下的語氣啊。

宮理真是覺得又無奈又可愛。

原重煜估計是被她這次失聯嚇到了,但宮理哪怕說關係回到之前偶爾見見麵打打|炮的階段,他估計要不了多久還是會一樣心中不安吧。

而如果要真的確認關係,原重煜又跟她在很多方麵明顯不是同類……

宮理看著原重煜又將那句話撤回去了。他迅速岔開了話題。

他發了個自己最近下單的“奧特快超人暴打海膽寶寶”沙雕模型,可能因為成本過低,奧特快超人胸口的燈都是水鑽,海膽寶寶被打的吐黃瓤,兩個角色嘴歪眼斜,他還道:“限量版的,你要一個嗎?”

宮理回了一條:“不要。啥時候出個宮理超人暴打小章魚我可能就要了。以及,你手慢了,我看到了。”

原重煜立刻回複:“你在線了啊。什麼時候能把你放出來?”

宮理:“我也不確定,到時候我去找你,咱們談談?”

原重煜半天才回複道:

“好啊。”

宮理手指停在屏幕上,她想再多聊幾句什麼,忽然牆壁上緩緩出現方框縫隙,隨著一陣噴氣聲,一扇門打開,通往了黑漆漆的回廊。

這是可以放她出去了?

宮理探頭看了看,走廊像是沒有儘頭,她沒猶豫就走了進去。她之前所在的房間冷氣開的太足,走廊裡就有些熱。

她赤著腳在黑色回廊走了一陣子,看到一扇深色水泥的無框門,她用力拉起門上的金屬把手,門那邊也是有些昏暗的房間。

她穿過去,越往前走越有真切的人聲,她也看到了半透光的黑色帷幔遮擋著,帷幔外似乎是某間寬闊的議事廳堂。

這黑色帷幔……她記得甘燈第一次露麵,就是從帷幔後走出的。

這會兒她竟然是在這重重帷幔之內。

手邊是一把天鵝絨圈椅,圈椅下有個小金屬矮凳,剛好適合把一隻腳放在上麵。她記得甘燈殘疾的那條腿在久坐之後會發麻,所以他會習慣性墊高那條腿。

宮理透過帷幔的縫隙往外看去,發現自己是在一間偌大議事廳的高處,但這間議事廳十分昏暗,地麵不是地板,而是雪白的如同波浪般的沙子,幾十把黑色木椅插在沙子中。

整個議事廳是圓形的,上望不見天頂,四壁卻傾斜著,像是在傾斜的試管中放入沙子,管壁傾斜,沙麵卻與地麵平行。

沙海正中間,有一座形狀幾近完美的白色圓錐形沙丘,一束細窄的微光從頂部直直照射在沙丘尖上,白色沙丘將光漫反到廳堂內。能看到細沙粒在光柱之中,從上方緩緩淌落下來,這沙丘也隨著沙粒的掉落,在以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緩慢生長著。

宮理仰頭,沙丘上方是一個黑色的立方體,就像是宮理之前見到的那樣,是一個不反射光的無法區分各個麵的立方體。它像是日蝕的太陽一樣,本身漆黑,邊緣卻有著光芒,它朝下指的立方體角,緩緩淌下沙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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