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 切換 倆人共享這段時間,平樹隻感覺界……(1 / 1)

在宮理買下新居之後,就基本攤手不管了,平樹一直忙活買家具和裝修的事兒,跟宮理一般都在討論買什麼沙發地毯烤箱,連曖|昧時刻都少了很多。

憑恕就瞅準時機故意欺壓他的時間……

比如說平樹已經很累想休息的時候,他就使出渾身解數跟宮理纏個沒完,他甚至去紅街的幾家俱樂部帶回來一堆玩意,說想“愛學習”一下。

宮理確實也不是個能禁得住學習誘惑的女人,再加上憑恕在床上也跟點餐似的,有眼大肚子小的毛病,自以為能抗住,但真要玩起來他老是一驚一乍,求饒害怕又想撩騷……

宮理就有點收不住手。

結果憑恕晚上累完了,他天一亮就美美地睡覺了,平樹白天還要頂著一身痕跡,洗漱後穿上製服去處理方體內收容部的工作,以及新居裝修的問題。

平樹心裡有點難受,但如果他不做收容部的工作會耽誤宮理的事情,不儘心考慮家裝也是影響宮理入住……

他白天也見不到宮理——她接手委員長的職務之後也要忙一陣子,基本隻有晚上會回來跟他一起住,連白天一起吃飯的機會都沒有。

平樹隻能不言不語的把工作忙活完。

到晚上,當然更沒力氣跟睡了一天的甩手掌櫃憑恕爭搶時間了。憑恕也是個瘋子,就跟這副身體不是他的一樣,甭管是不是腰酸背痛,反正他腦子睡了十幾個小時不算累,就突出一個縱欲過度。

但宮理也沒昏了頭,那時候她還沒想過要給這倆人“平衡”一下,隻是覺得連續幾次都是跟憑恕,有點不對勁了。宮理逼著憑恕把平樹交換出來,但平樹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來,隻是垂著頭揉眼睛……

憑恕沒一會兒又把快睡著的平樹擠下去,笑嘻嘻說平樹就是睡得早,晚上容易困。

第二天,宮理白天去找平樹,看到他在工作的時候困得直點頭。她追到他那間沒窗戶的小辦公室裡,平樹才在半天不言不語之後紅了眼睛,吸著鼻子低聲說自己不回去住了,要睡收容部的辦公室。

……宮理當然意識到了問題。

憑恕也不隻是挨了一頓揍。之後一兩個星期,他出來的時候宮理都不搭理他,就跟不認識他似的。憑恕真的有點慌了,他不怕宮理欺負他,就怕宮理無視他。憑恕蠻橫的吵鬨過,又裝委屈的揉眼睛過,一哭二鬨三上吊,就他這撒潑打滾的拙劣演技,哪個招對宮理都沒用。

最後是憑恕自己在紅街買了那枚銀色的金屬釘回來,哭天喊地被按在沙發上,見了血之後腫了好幾天,這事兒才算過去了。

憑恕吃了疼就立刻忘了是自己欺負人在先,隻覺得又氣又恨,覺得宮理被平樹小bitch迷昏了頭。靠,平樹隻是紅了眼睛說要住方體不回來了,她就這麼向著平樹!那要是平樹真的哭出來,宮理是不是還要把他打死啊!憑恕越想越覺得氣惱委屈,嘴上也不乾淨起來。

結果,宮理因為他哭喊的時候罵平樹罵得太臟太難聽,甚至都沒幫他塗消炎藥,連藥膏都是他自己抹的!

……而且切換到平樹的時候,平樹麵紅耳赤地說很難受,她還給他道歉了!她還為了補償平樹,給平樹買了套特彆柔軟的睡衣,還跟他出去玩——

也是從那之後,平樹開始各種默不作聲地創造機會給自己加餐。憑恕表麵上反唇相譏,心裡卻越來越不自信。

甚至憑恕忍不住想:恐怕不論什麼時候,他在她心裡都比不上平樹。

這種想法讓他又想發瘋鬨起來,又不敢真的惹她生氣,憑恕忍不住腦補平樹一定在心裡譏諷他——雖然他倆心是連著,他從來沒聽過平樹嘲笑他過,但憑恕就覺得,平樹肯定很得意!

……畢竟要是宮理會這麼喜歡他的話,他就要得意上天了。

此刻,在爾求城某個普通酒店的大床房上,沒有開燈,隻有外麵的霓虹和路燈照進來。宮理散著頭發,撐起胳膊來與憑恕親吻著。她手指扯了扯,憑恕敏感吃痛,倒吸一口冷氣想躲開,她卻追上來咬了咬他嘴唇。

憑恕親著親著回過味來:

在她和平樹親密的時候,她也沒少拽疼平樹,在平樹小聲說想摘了的時候,她幾乎沒同意過……

宮理其實也想欺負平樹,但是她下不了手,於是就借著欺負憑恕,也隱隱在欺負平樹。

畢竟是同一副身體,平樹也算是感同身受。

憑恕剛要開口,宮理推了他肩膀一下:“我去洗澡了。”

憑恕愣了一下。

這是說讓他和平樹自己商量輪到誰的意思嗎?

宮理在並不大的浴室裡衝洗著頭發的時候,感覺浴室的門被快速拉開,有個身影快速地走了進來,將花灑的位置調整了一下,然後拿了把梳子,細細梳開宮理沾了些發膠和閃粉的頭發。

宮理身子往後一靠,側過臉笑道:“我是不是頭發又上長了一點。”

平樹捧起花灑下濕透的發尾,笑道:“也就十二天沒見,能長到哪兒去。你又要把頭發剪了嗎?”

宮理手往後,他在溫熱的水下,更像是牛奶肥皂了:“你要是想讓我留一段時間,我也可以最近不剪。”

平樹隻是用手比劃了一下,大概握三把的長度,他道:“你要剪就剪,就彆自己動手了。你給我修頭發的時候手藝還行,給自己就是亂剪。我買了套理發的工具呢,下次我給你剪。”

宮理感覺他把她頭發細細梳開了,轉過身去,低頭道:“它碰到我了。”

平樹抿了一下嘴唇,用手壓了壓,但還是另一隻手握住肩膀,明明二人在熱氣氤氳的浴室裡,它都蹭到她的小腹了。平樹卻像是在街頭親吻一般,微微躬身偏過頭來輕輕吻著她濕潤的嘴唇。

宮理太知道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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