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愛老婆58
日升月落,不分晝夜。
瘋了。
這個Alpha跟個瘋狗一樣。
白天明明對他那麼好,生怕他磕著碰著,連哭都不舍得他哭,現在倒好,無論如何都要聽他哭,越哭越瘋。
廁所也不給他上。
這瘋狗自己易感期就算了,自己硬是被逼出發q期,後頸腺體貫入Alpha的信息素,血液裡逐漸融入對方的氣味,再到最後一次又一次的進入生殖腔,不斷重複的完成徹底標記的過程。
從開始還會迂回幾句,到罵也罵了,最後直接躺平。段予駱心想,他可能要被釘死在這裡。如果他沒死,等他醒來就是陸星赫的死期。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大門的門鈴聲不斷的響起,急促非常,聽得出摁門鈴的人擔心程度。
此時臥室裡,深深彌漫了七天的AO信息素如同打碎一地的香水,濃鬱而又強烈,雜糅著其他氣味,還有滿屋的混亂,可見這七天有多麼的瘋狂。
距離上一次也不過是半小時前,不過現在總算是平息了。很快房門就被外邊的人拍了拍。
“陸少!段少!你們在裡麵嗎?!”
趴在Alpha胸膛上的omega被這急促的門鈴聲跟拍門聲嚇醒。
陸星赫緩緩睜開眼,眸底的猩紅還未褪去,他抱著懷中顫抖的段予駱,臉色沉冷的看向房門,音調拔高: “彆拍門。”
門口的保鏢們: "……"
話音落下就感覺到段予駱被嚇了一跳。
陸星赫感覺到,連忙低頭哄: "寶寶,我不是在凶你。"
段予駱動了動手指,又閉上眼,最後卯足勁,有氣無力的擠出幾個字: "……陸星赫,你死定了。”說完便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感謝門口的救命之恩。
感謝感謝。
懷中的omega身上幾乎都是瘋狂的吻痕,宛若被玩壞的洋娃娃,因為長達七天之久的發情期跟承受對方的易感期,已經完全脫力陷入昏睡。
而後頸腺體的位置也打上了Alpha的齒痕標記,看了一眼便知是被標記的om
ega。也不僅是這裡。
陸星赫撫上段予駱微隆的小腹,知道這裡承受了超過七天的徹底標記,估計現在這家夥是討厭死他了,本來平時就承受不住,在他還有理智的時候也不會讓段予駱哭,哭了就停了。
隻是易感期他很陌生,身體就如同一頭蘇醒饑渴的野獸,恨不得把對方給撕碎了,哭隻會刺激他的興奮。
一不小心就……
過了火。
他心疼的吻了吻段予駱哭紅的眼皮: “對不起寶寶。”
半個小時後,房門終於打開。
門口的保鏢們本想著拍門沒反應準備破門而入,以免他們發生什麼危險,結果這門一開,穿著件黑色T恤的陸星赫撐著門,神色陰沉的垂眸看著他們,結實的胳膊上還有抓痕,以及撲麵而來的強勢alpha信息素。
想也知道這幾天為什麼沒見他們離開家,他們現在是恨不得扭頭就走。
把自己剛才拍門的手給剁了。
都怪門口那個全身是毛毛的青年人。
“沒什麼事,不用太擔心,你們出去吧。”陸星赫聲音低啞,語氣淡淡也聽得出話語中的不悅,不過也算是壓住了脾氣語氣平靜回答保鏢。
畢竟這些保鏢是段予駱家裡安排的,他也不能讓他們難做。
要不是他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其實也不知道距離那天半夜已經過了七天,手機,所有電子設備都沒電關機了,找不到他們擔心很正常。
"好,我們知道了,主要是門口有個男士說是段少的同事,說段少七天沒上班了有些擔心才來家裡。"
陸星赫想到了捷克,就是救了段予駱的那個男士,他‘嗯’了聲: “我去跟他說。”還是個熱心腸的Alpha。
也最好是對段予駱沒有心思。
捷克正站在樓下,焦急的原地打轉,時不時手背拍手心,又抬頭看著麵前這棟華麗的小洋房,心裡擔心失蹤七天的同事之餘,也有點小震驚。
Jacob竟然住在這裡。
這棟房好像是某次拍賣會拍出13億的天價。
天啊,Bennett王子肯定好愛Jacob吧,這麼貴的房子都買了。“捷克。”
捷克聽到身後有人喊他,轉過頭
,就看見幾天沒見的陸星赫,本來沒覺得什麼,但是在他靠近後被這個強勢的Alpha信息素弄得頭皮發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他瞪大眼: “………我聯係不上不會是因為你們——”
"對,不好意思讓你擔心,Jacob他還需要請假一段時間,勞煩你跟霍經理說一聲,我這邊也會聯係。”陸星赫拿出車鑰匙: “上次你救了Jacob我還沒來得及跟你道謝,這輛車我還沒開過,如果你不嫌棄話送給你。"
說著將車庫門打開。
捷克看了過去,車庫裡放眼過去都是頂配的豪車。而一眼就看見了一輛頂配版的黑色大g,車燈亮起的瞬間就像是咆哮的猛獸,他有些傻眼,送他啊,頂配版,好貴好貴的。
“害,不用不用,我當時就隻是打了個救護車電話跟給你打了個電話,真的不用——”他還沒說完車鑰匙就被硬塞入手裡。
“感謝你打了我的電話,你值得。”陸星赫二話沒說將車鑰匙給他,再拍了拍他的肩膀: “平時就麻煩你幫我多照顧照顧Jacob,他是過敏體質,不能吃雞蛋。"
“哦,哦。”捷克還從這個獎勵中沒有緩過神來,傻傻的看著手裡的車鑰匙,天啊,怎麼才幾分鐘他就成為了尊貴的奔馳車主。
“我還要去照顧他,下次有機會我們約,車你直接開走吧。”
捷克: “。”噢,天啊。
助人為樂真開心。
兩天後。
臥室裡的氣味已經漸漸散去,隻剩下床上因高燒昏睡了兩天的omega。段予駱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個火爐包裹著,很燙很燙,這種持續不斷的體感讓他下意識的抗拒。
"……不要了,陸星赫……"
"……你死定了。"
用被子緊緊的蓋住自己,試圖尋求一些安全感大,但一動就渾身酸痛,好像骨頭都斷了,疼得他掉眼淚。
陸星赫拿著剛熱好的牛奶走進臥室,就發現段予駱把被子蓋住自己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他走了過去,將牛奶放在床頭櫃上,正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