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雪夜裡,伏特加和基安蒂還有科恩坐在基地的小酒吧裡。
他們三個剛和琴酒完成了一個任務,現在是任務過後的清閒時光。
這三人的氣氛格外沉悶,基安蒂是懶得和這兩個人搭話,伏特加是沒有心情,自從……尤來亞離開組織以後,他就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
“……所以說,這每次完成任務都要固定聚在一起喝酒的習慣到底是怎麼培養起來的!”喝到微醺的基安蒂重重的將酒杯放在了吧台上,“和你們兩個家夥一起喝酒真的很無聊啊!”
科恩聞言欲言又止,他又去看了看坐在另一側的伏特加,果然,在聽到基安蒂的抱怨後,他便猛灌了幾口酒。
……怎麼培養起來的,還能怎麼培養起來的?都是因為突然離開的那個人。
就在這時,一個蓄著一頭銀色短發的組織成員站到了伏特加身邊的空位前,他正雙手撐在吧台上,和酒保說著自己想要的雞尾酒,不過是一個錯眼的功夫,科恩便聽到了伏特加將酒杯重重砸在了吧台上的聲音,“……說好一起喝酒的呢!你怎麼就這麼走了?”
站在伏特加身邊的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他愣愣的看著這個疑似喝醉了的人。
“不、不就是跑錯賽道了嗎!就算想拒絕大哥,也不用走的這麼乾脆啊!你連招呼都不打,你到底有沒有、嗝,把我當兄弟!”
科恩立刻跳下了高腳凳走到了伏特加和那個陌生成員的中間,他沉默的拍著伏特加的後背,讓他緩緩轉過了身,並示意那名銀頭發的成員趁機離開。
基安蒂看著他這副頹喪的模樣立刻便怒道:“沒出息!”
而伏特加已經趴在了吧台上,像是徹底醉死過去了,再也沒有一點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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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君,我現在可真是頭痛啊。”一間地下診所內,一名留著及肩黑發的中年男性以一種十分浮誇的語氣訴說著,“組織內憂外患,前有先代首領的舊派不斷給我使絆子,讓港口黑手黨的各種業務遇到了阻礙,後有黑衣組織入侵橫濱,卻因為掌握了珍貴的結界型異能力者,而讓我們束手無策。”
坐在他身後的黑發少年立刻舉手道:“森先生,這可不是我不幫你,我已經在你的安排下親自去過他們消失的地方了,並且能摸的東西我全部都摸了一遍,結界根本沒有解除,這已經不是我的能力能解決的異能了。”
被喚作森的男性低低歎了口氣,“我知道,太宰君,關於這件事的確是辛苦你了,現在我們都知道了那道結界是時間係結界,隻有等到時間到了,那些進入結界的人才會被吐出來,那是頂級的結界係異能,因為是隱藏在內部的結界,外部難以觸碰,除非找到結界的開啟人或是物品,但是這樣的人一定是被保護在最安全的地方了吧?”說到這裡,他停下了手中的筆,輕輕按壓了一下眉心,“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裡麵究竟在搞什麼名堂,未知總是讓人不安。”
太宰治平靜的繼續
手裡的工作,他將升壓藥與降壓藥兌在了一起,正瘋狂攪拌著玻璃杯,“就算憂心也是無用的,畢竟森先生這邊根本就沒有任何先手優勢。”
森鷗外聽到了他的話,隻是嘴角微微勾起,並沒有作答。
本來不應該這麼被動的。他早就聽聞了歐洲那個叫做MIMIC的傭兵組織,甚至親自動了手腳為他們行方便,讓他們能更暢通無阻的來到日本。隻需要將他們培養一段時間,再用黑衣組織研發出來的藥物控製,他們便會成為很好用的棋子。
一個外國來的傭兵組織在橫濱大肆使用異能破壞,而本土組織卻無能為力,隻要在適當的時機站出來,並成功解決這批人,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拿下異能許可證。
畢竟MIMIC可是一個被藥物控製的組織,有這樣的顯著弱點,不多加利用實在是太可惜了。
然而黑衣組織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居然率先出手乾掉了森鷗外想要暗中培養的勢力——在MIMIC來橫濱的貨輪上便將他們一網打儘了。
……這算是被擺了一道呢。然而現在多想無益,因為一切都已經泡湯了。
他現在急需一個新的契機,一個能讓他暗中籌謀拿到異能許可證的契機。
“先不說這些外來客了,還是先解決一下橫濱內部的本土勢力吧。”森鷗外歎了口氣道,“最近聽說過一則很有意思的傳聞嗎,太宰君?”
“是有關什麼的?”太宰治隨口問道。
“那個男人,前代首領,據說從地獄爬回來了,”說著,森鷗外快速在一張做工精美的紙上寫下了一行又一行的文字,當落下最後一筆時,他將這張精美的紙張拿了起來,並轉向了太宰治的方向,“這個是銀之手諭,隻要出示它,港口黑手黨的所有人員都可以由你調遣,太宰君,麻煩你去擂缽街探一探這則情報的虛實吧。”
太宰治停下了攪拌藥業的動作,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十分不爽的開口道:“森先生,我記得我並沒有加入港口黑手黨,也不需要為你打工吧?”
森鷗外卻隻是掃了一眼他手中的藥,“如果能完成這次任務的話,我會給你比這個更好的毒藥。”他對說動太宰治胸有成竹,於是便又順其自然的補充道:“不過這次去擂缽街,要注意一個叫做羊的組織。”
“……那個由孩子們組成的組織?”
“正是。他們那裡最近似乎來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新成員,聽說羊的內部已經大變樣了呢,再加上那位重力使中原中也,他們在擂缽街的日子越來越順遂了,你這次前往,要小心一些。”
太宰治重重的歎了口氣,“是在說反話嗎,森先生?”他將手裡的玻璃杯放到了一邊,“普通的手段是沒有辦法改變一個人的惡欲的,那個新人的名聲也並非是以殘暴而揚名的,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就算暫時鎮壓住了那些孩子,其下難道不還是滿目瘡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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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度過了橫濱一年之中最冷的月份後,尤來亞發現中也突然染上了愛賴床的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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