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燕婷夫妻倆帶著晨晨回到了四合院,這時候,高考已經放榜,江大伯家又來了一份錄取通知書,奈何隻是個名不經傳的湊數小學校,江大伯不滿意,沒讓兒子去讀書,計劃明年再考。
江二伯家這次又是顆粒無收,三個兒子愣是沒有一個考上大學,唯獨老三夫妻倆的事業蒸蒸日上,隔三差五還能在紅白喜事中撈點外快,生活水平節節攀升。
江大伯家依舊清貧,大罵二伯家不思進取,丟了祖宗的臉麵。蘇燕婷在一旁吃瓜看戲,看得不亦樂乎。
她跟江戎把家裡的舊書古籍拿出來曬曬,江戎告訴她,蘇城那邊的老宅已經轉移到他的名下。蘇燕婷從一堆舊書裡翻出來賬本,上麵記錄了一些事, "當初抄家抄走了不少黃金?"江戎: "大伯二伯怕擔罪,都推到了我爸頭上。"蘇燕婷: “那可真不厚道。”
不說意外保存下來的古董書籍,就這記錄在冊的黃金將來也是一筆橫財。
蘇燕婷似乎聽老人說過,等以後清算的時候,以前被抄走的黃金,也會以五十元一克的金額返還給原主。
房子還回來了,這金子也要折價補償?隨口一算,這還有一筆天降巨款。
現在雖然恢複高考,一部分社隊工廠冒出頭,率先賺到錢,城市裡也零零散散地冒出一些小市場和個體戶,然而這些在七八年仍然屬於灰色地帶,要等到七九年,經濟開放的元年,政策明明白白的下來,個體戶才能真正過了明路。
現在並不適合創業,比起當個體戶,還不如好好讀大學,再等個幾年,等到大學畢業,那時候條件合適,或許能去中觀村創業。
臨近開學,蘇燕婷夫妻倆要繼續讀書,江戎想辦法把小晨晨安排進華清大學附屬幼兒園,這個幼兒園正好招收兩歲到六歲的孩子,蘇燕婷已經提前觀察了一學期,幼兒園條件很不錯,把孩子送進去也放心。
幼兒園就在華清大學裡,接送小孩也方便。蘇燕婷: "晨晨,你也要去讀書了哦!"
得知自己要去“讀書”,小家夥十分興奮,因為爸爸媽媽都在“讀書”,現在他也要去讀書,說明他是個“小大人”了,這讓他自信心爆棚。
晨晨: "媽媽讀書!媽媽讀書!媽媽讀書!"
在家庭環境的影響下,他非常期待上
幼兒園。
他就像是一隻激動的鐵皮小青蛙,被爹媽吱嘎吱嘎擰了幾圈發條,現在充滿動力,馬不停蹄。
蘇燕婷給他收拾幼兒軍綠色小書包,她覺得自己的兒子有點過分的精力旺盛,要不是他安靜的時候也能老老實實坐一會兒,要不然她真懷疑小崽子有多動症。
蘇燕婷: "你兒子真是活潑好動。"
晨晨仰頭驕傲道: “爸爸,我要上學,我要讀書了!”
江戎不吝嗇自己誇獎: “真厲害!”
江戎蹲在地上,戳戳兒子的臉頰,他現在心情美得冒泡泡,哪怕麵上沒有什麼表情,實際上早就樂開了花。
像他們這個年紀的乾部,咳,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了,要沉穩,有心機,不能喜形於色。可那個上揚的嘴角,當真是壓都壓不住。
當年接近三年的奶爸,終於要熬出頭了,孩子上幼兒園,是他們做家長人生向前跨越的一大步。或許以後的每一年,他都會期待九月開學日的到來。江戎和蘇燕婷夫妻倆聯合給小晨晨灌入迷魂湯,讓他沉醉在要上幼兒園的美好夢境中。
"有很多小朋友跟你玩。"
"還有老師……"
幼兒園開學的那一天,江戎夫妻倆特意抽空送孩子去上學,小晨晨左手牽著爸爸,右手牽著媽媽,開開心心去一個名叫幼兒園的好地方。
蘇燕婷害怕晨晨會哭,備了好幾條手帕,等著給他擦眼淚。
然而事實並沒有到這麼糟糕的程度,有些孩子哭了,晨晨沒有哭,他開開心心牽著老師的手向前走,還轉頭跟爸爸媽媽揮揮手。
"媽媽!爸爸!你們等我上學回來!"
蘇燕婷拿出手帕擦擦自己莫須有的眼淚: "晨晨,媽媽舍不得你。"
這種套路戲他們在家裡玩了很多次,晨晨這孩子果不其然是江戎的親兒子,隱秘的傲嬌屬性也是一致的,想要安安穩穩送他積極上學,就得演出強烈不舍。
晨晨雖然心裡很不舍媽媽,但他更想去探索世界,他並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寶寶了,他是個男子漢,晨晨主動安慰媽媽道: “媽媽,等我放學來陪你!”
他大聲道: “爸爸,你好哄
好媽媽!”
江戎點點頭,表示自己接好了這個重擔,他抬手拍了拍難過的妻子,同樣表現出強烈的不舍:"晨晨,爸爸和媽媽都想你。"
"沒有你陪著爸爸上課,爸爸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晨晨一臉的驕傲:“爸爸,你要獨立!”
他稚嫩的小嗓音努力地大放厥詞。
錢老師牽著小晨晨的手,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