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半道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乾暈的還是餓暈的,但她醒的時候確實是餓醒的。晃晃悠悠下床,差點栽倒在地上。

媽的嚴峻生這個禽獸!

“朕的飯呢?”明茗兩眼無光地撐著床板,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死咬後槽牙了。

外麵天色看著還亮堂,估摸著也到了下午,幾點就不知道了,快入夏,本來天就越來越長,單憑天色根本看不出時間。

明茗捏捏自己的胳膊,悲歎:我那本就不多的肌肉啊,遲早要餓沒。

"係統?統?"明茗喊了兩聲,沒召喚出來,透心涼, "真是冷漠的外星生物。"

“呦,完事兒了?”係統溜溜達達出來。

明茗咬牙切齒地問: “你死哪兒去了?”

麵目猙獰得活像逮住出軌渣男的大老婆。

“你好意思問,你猜我為什麼會大白天待小黑屋?”

“那、之、前、呢?”即使是不出聲的腦內交流,也能讓人感受到她一字一頓從牙縫裡蹦出來的惱怒, "早上那會兒,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係統沉默了下,"當時的情形,我覺得有點眼熟,大概能預知到後續發展,就自覺找個小黑屋待著去了。"

最後用帶著三分歉意七分幸災樂禍的語調說: "所以忘了提醒你。"

明茗認真地問: “我任務失敗,真的不會跟你的獎金績效或者考核評定掛鉤嗎?”“要不我現在一頭撞死,咱倆同歸於儘怎麼樣?”

她那模樣還有商有量的,目光卻已經在尋覓家裡哪堵牆適合撞上去了。"冷靜,冷靜,他快回來了,你有飯了。"

"沒法冷靜,這日子過不下去了,係統,什麼時候能離婚?"“離婚不就意味著你要開始被虐了,這也不怕了?”“我傻啊,非得往他們跟前湊,把臉伸過去找揍?”

係統尋思: “你不會想著投奔王虎吧?”

“……怎麼可能。”明茗矢口否認。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就是抱著提前討好他,以後少挨點打的心思。”係統對她的言辭深表懷疑。

這他媽都被你發

現了。

明茗忿忿撇嘴, "你咋知道不是我跟他互毆呢?"

係統說: “陳嬋娟或許可以,但你……”言語之中的鄙夷甚至都不隱藏一下。“你可要想好,用現代的形容,王虎那也妥妥是個鑽石男高。”

係統頓了頓,言語中的幸災樂禍之意難以掩蓋, “我想你應該知道鑽石男高意味著什麼。”

明茗愣了下,隨即渾身打了個激靈。鑽石男高vs驢鞭。

這個問題不亞於河神舉著一把金鐮刀和一把銀鐮刀,陰涔涔地問你"Not to be or not to be?"

甚至都他媽不是一個選擇題。

算了,我也不至於非得出狼窩再進虎穴,乾啥不好啊,老娘獨美!

在這當口,嚴峻生回來了,提著一個袋子,明茗聞到了香味兒,人還沒精神,鼻子已經伸過去嗅了。

“醒了?餓了嗎?"嚴峻生把袋子敞開放她眼前, "剛爆出來的,先吃點,我給你把飯熱熱。”不放心似的,他又叮囑道: “吃兩口就行,彆吃光了。”

明茗湊過去一看,居然是爆米花。

她鄙夷地問: “我在你眼裡到底是什麼飯桶,這麼一大袋子爆米花你居然囑咐我彆吃光了?”

嚴峻生放下東西,轉身到一旁換衣服,天氣開始熱了,他外衫裡麵就穿了個背心,兩手交叉把背心從頭上扯下來,精壯的上半身裸.露在她麵前,明茗眼神躲閃,手裡剛撈出來的爆米花瞬間從指縫落回袋子裡。

聽了她的話,嚴峻生隨手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襯衫穿上,一邊朝她走來,一邊挨個把扣子係起來。“吃兩口墊墊,一會兒還要吃飯,這爆米花主要是給你晚上看電影吃的。”

彆看嚴峻生是個城裡來的少爺,他還是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精壯漢子,衣服一脫,要啥有啥,加上下鄉勞動,肌肉更緊實了,尤其是手臂,用力的時候有明顯的青筋。

下地乾活哪有不曬黑的,嚴峻生到底也是曬黑了點,身上微微有點色差,但和其他人比起來,還是白得發光即視感。

不愧是男主啊。

一想到這健碩結實的□口,幾個小時前剛剛和她近距離接觸過,明茗偏過頭,欲蓋彌彰地乾咳一聲, "你剛

說什麼?晚上有啥?"

嚴峻生走到她跟前,伸手刮刮她的鼻子, "傻妮兒,睡暈了?晚上看電影。公社已經來人在村裡搭台子了,一會兒有露天電影!"

明茗這才來了點精神, “看電影?”

天呐,有種和現代科技接壤的錯覺。

真讓人感動。

係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活在遠古。"明茗掩麵拭淚: “也沒什麼區彆了。”兩人在家吃完飯,明茗就迫不及待要出門。

"你一會兒出去走慢點,走得太快……讓彆人看出來。”嚴峻生說得含糊,明茗一頭霧水, “看出什麼?"

嚴峻生站在她身後,兩手握著她的腰捏了捏,附在她耳邊言辭暖昧, “知不知道你今天從下床開始,走路姿勢就特彆不自然。"

明茗: "

她回瞪了嚴峻生一眼,橫眉豎目得可凶了,抬腳猛地往後踩,嘴裡罵罵咧咧: “你還有臉說….…啊!"

嚴峻生反應極快,在她往下踩的那瞬間握著她的腰把她抬起來,腳離地三分,明茗愣是沒使上勁。

趁她沒回過神的時候,嚴峻生親昵地在她臉頰脖頸處蹭了蹭,喉嚨裡發出悶悶的笑聲,明茗躲不開,眯著眼被他親,瞅準時機張口咬住了他的嘴唇。

嚴峻生“嘶”了聲,也不躲,依舊笑眯眯的,半垂著眼眸瞧她。

明茗氣不過,又使勁咬了下才鬆口,特地瞧了眼,沒破,還有些失望。

隨即,嚴峻生的臉再次放大,唇緊緊相依,先是舔了舔她的唇瓣,緊接著撬開唇縫探了進去,一點喘息的空都不給她留。明茗想躲,後腦被死死扣住,腰也被結實的手臂鉗製著,動彈不得。

"唔……"

明茗被親得渾身發軟,全靠嚴峻生支撐著,舌尖纏繞,她被迫躲避,可越躲越像在迎合,直到嚴峻生攻勢減退,頭微微分開的時候,明茗還不自覺地張著嘴,舌尖跟著探出來。

滿臉春情。

嚴峻生心頭冒起一團旺盛的火,恨不得把她揉在懷裡,明茗窩在他懷中,喘息個不停,頭不住往後仰,她閉了閉眼,在平複之前狠狠地在嚴峻生胸肌上掐了一把。

/>專掐那一點。

"呃。"

嚴峻生痛苦地皺了眉頭,身子微躬下來,手上的力也鬆了下來,明茗站定,又抬腳把之前沒踩到的那腳補了回去。嚴峻生連遭“重擊”,直接歪倒在床上。

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君子報仇就在當晚!

“哼哼哼。”

大仇得報,明茗眼尾一片紅,又湊上去踢了他幾腳,不料嚴峻生突然抬腿夾住她,把她帶倒在自己身上。

"好了,不鬨了,該出門了。"嚴峻生摟著明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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