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一邊賣力撒下香菜的種子,一邊在腦海中夠了林見雪被他逼著種香菜的場景。
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話(),鼠鼠還不像給林見雪開工資?()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隻有香菜作為報酬。
鼠鼠越想就越覺得美滋滋,開心的胖乎乎屁股一扭一扭。
係統空間裡的250看見這一幕,默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嗚,它家崽崽真可愛。
空間裡的農作物實在是太多了,越種越多,不管他們再怎麼努力的天天吃,消耗掉的也照樣不到百分之一。
幸好空間有一部分仿佛時間停滯,不管過去多長時間都照樣保持著新鮮,絕對不會壞掉,不然這隻熱衷於囤貨的鼠鼠絕對要哭的超大聲。
等安安收拾好空間走出去的時候,沒忘記給晚晚帶一件漂亮的小裙子。
正坐在那裡氣鼓鼓的晚晚,在看見一件漂亮的衣服憑空出現,仿佛長出了腿一樣跑到她麵前來,輕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
安安伸出爪爪拽住她的衣服輕輕扯了扯,示意她快點換上這件好看的裙子。
林見雪和刑偉佳將安安哄晚晚這一幕看在眼裡,但凡安安拿出來的裙子稍微好看一點,她們都能幫著安安說話。
奈何安安拿出來了一條銀色亮片的裙子,誇張又浮誇的裝飾,看起來閃閃發光。
哪怕兩個人的審美並不完全一致,也同樣覺得這條裙子簡直不是一般的難看。
她們倆甚至不太懂,安安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這麼多醜裙子。
鼠鼠爬到晚晚肩膀上用腦袋對她蹭蹭,晚晚瞥了他一眼。
發現自己這樣做有用,安安蹭的愈發賣力,拿出十八般武藝跟晚晚撒嬌。
等晚晚被鼠鼠哄好後,她主動拿著那條小裙子遞給了林見雪,漂亮的大眼睛裡情緒表達非常明顯。
她想穿。
“晚晚,我們真的要穿這件裙子嗎?”
林見雪拿起這條裙子抖了抖,裙子上麵的亮片隨著抖動的這個動作發出了聲音。
鼠鼠似乎對這些亮晶晶的裝飾品情有獨鐘,就像他囤了那麼多的晶核一樣。
晚晚輕輕點了點頭,她對美醜並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
因為這是鼠鼠送給她的禮物,所以她想穿。
“好吧。”
林見雪很想告訴晚晚,這條裙子從大人的眼光來看真的很糟糕。
但在她第一次產生類似想法的時候,佳佳姐就糾正了她。
審美本身就沒有標準,自己喜歡要比彆人的眼光更重要。
都已經是末世了,沒必要還把自己束縛在條條框框裡。
“安安,晚晚要換衣服了哦。”
原本坐在那裡滿眼期待的鼠鼠默默伸出爪爪捂住了眼睛,又背過身去趴下,隻留一個屁股對著她們。
刑偉佳看見安安如此熟練自覺的動作,心裡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小雪,安安是一隻小
() 倉鼠。”
“倉鼠也是公的。”
“吱吱吱。”
就是就是。
林見雪看見晚晚換上這條裙子後,還幫她重新編了頭發,拿了一些銀色的裝飾發夾,夾在她的頭發上。
也幸虧晚晚模樣生的好看,不然就這樣一身裙子,穿在身上肯定顯得土味十足。
這天晚上她們找了個地方休息,雖然晚晚不是一般的小朋友,但是林見雪看她身上隻穿著裙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擔心她會冷,就把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
長長的外套幾l乎能拖到地麵上來,看起來簡直像一隻長了腳的小土豆。
由於靠近紅星基地的原因,根本避不開人,林見雪就沒有弄太複雜的食物,點了個火堆取暖燒熱水,泡了三桶方便麵。
她跟佳佳姐一人一桶,鼠鼠和晚晚一起吃一桶。
方便麵這種食物非常奇怪,尤其是在人饑餓的情況下,香味仿佛能成倍的往人鼻孔裡鑽,勾起人心底的饞蟲。
刑偉佳察覺到若有似無的窺伺眼神時,已經開始有些後悔。
早知道就連方便麵也會引來彆人覬覦的眼神,他們就應該去啃壓縮餅乾。
現在天氣太冷,泡好桶裝方便麵後抱在手上剛好還能捂捂手,辣的方便麵吃完後,渾身都暖和了起來。
沒多久,就有幸存者按捺不住,主動湊過來詢問道:
“你好,你們還有多餘的方便麵嗎?”
或許是因為之前遇到的大部分男人都沒安好心,所以刑偉佳在看見有男人湊過來的時候臉幾l乎瞬間就冷了下來。
“有事麼?”
吳庸聽出了刑偉佳說話時語氣非常冷淡,臉上掛著討好的笑意繼續說道:
“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們都挺不容易的,都是幸存者,互幫互助嘛。”
看出他是打算不付出任何代價直接當伸手黨後,刑偉佳心底的厭惡更濃,根本懶得再搭理這種人。
“我都好幾l天沒吃過東西了,你應該不會這麼殘忍,對我不管不顧吧?看你們這個樣子就不像缺食物的人,甚至還有多餘的糧食來喂老鼠。”
“要實在不願意給我方便麵的話也沒關係,這老鼠被你們喂的挺肥的,也有二兩肉。”
剛剛吸溜完最後一根方便麵的安安聽見這句話,臉色瞬間大變。
吳庸不止說出了那句話,甚至還上手捏了一把安安的頭想把他抓住。
捏住鼠鼠還沒來得及把手縮回來,刑偉佳右手抬起憑空出現一把槍,她握住對準了吳庸的頭。
“把你的臟手給我拿開。”
感覺到抓住自己腦袋的那隻手力道一鬆,安安果斷鑽到了晚晚的衣服裡,隻剩小腦袋露在外麵觀察情況。
吃鼠鼠?想都不要想。
吳庸不甘的收回手,看向那隻胖老鼠的眼神裡帶著些許可惜,嘴上也還在那裡嘀咕。
“你們要是把給這隻老鼠吃的糧食拿出來給其他幸存者
吃的話,不知道能救活多少條人命。”
刑偉佳拿了一把刀扔到了吳庸麵前,冷聲道:
“這把刀很鋒利,實在餓了你把自己的肉割下來也能填飽肚子,你要是舍得,那多割點讓其他人也嘗嘗味道。”
“呸,就沒見過你們這麼沒有同情心的人,有物資喂耗子吃也不願意救助同類,真冷血。”
或許是因為環境使然,末世裡沒有同情心已經不算純粹的貶義詞,刑偉佳也根本不是這種會在乎彆人看法的人,他的言語無法對刑偉佳造成任何傷害。
晚晚伸手輕輕摸了摸鼠鼠的腦袋,安安熱衷於在她麵前裝出一副被嚇到的可憐模樣出來。
後半夜,她們都半眯起眼睛休息,就連鼠鼠也撅著屁股在那裡打呼嚕,原本靠近樹乾位置的晚晚突然睜開了眼睛。
原本隻是閉目養神的刑偉佳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來了困意,甚至沒留給她抵擋的時間就睡了過去。
晚晚的動作很輕,沒有驚醒任何人。
第二天刑偉佳是被一陣尖叫聲吵醒的,睜開眼睛下意識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望過去,由於隔著的距離太遠再加上她剛睡醒,也看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撅著屁股睡覺的鼠鼠被嚇得一個激靈就爬了起來,用警惕的小眼神左看看再右看看。
晚晚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看起來也是剛剛睡醒。
刑偉佳想起身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晚晚卻抱住了她的手臂,半眯起眼睛小聲哼唧,成功讓她按捺住了那個衝動,坐下來輕輕揉了揉晚晚的頭發,低聲道:
“不怕不怕啊。”
帶了晚晚這麼長時間後,林見雪也大概能摸出這個小家夥的想法,拿起一邊的保溫杯倒了點熱水出來給她泡奶粉。
“吱吱吱。”
聽見鼠鼠的聲音,林見雪把奶粉泡好後又往安安的小碗裡也倒了一點。
幸好晚晚不護食,哪怕當著她的麵把本來應該是給她喝的奶粉倒給鼠鼠她都不生氣。
晚晚抱著奶瓶大口大口喝著,刑偉佳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林見雪則是專注盯著鼠鼠看。
明明她們一路上沒有虧待過鼠鼠的嘴,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安安看見他特彆喜歡吃的東西時就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上回林見雪就隻是低頭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抬起頭的時候鼠鼠已經一頭泡進了奶裡。
為了避免再發生昨天晚上那種事,這天早上她們都吃的壓縮餅乾。
吃好準備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女人朝著她們這邊過來。
“是不是你們?”
突然找上門來,刑偉佳一律都按照故意找茬來處理,下意識擋在了他們麵前,手上輕輕把玩著一把槍。
“什麼?”
吳庸的妹妹在看見她拿著的槍時心裡麵有些害怕,但依舊硬撐著說道:
“肯定是你!我哥哥昨天就隻得罪了你們!我不管,這件事情你們肯定得負責。”
沒有前因後
果,刑偉佳根本就沒聽懂她在說些什麼。
有不少其他想看熱鬨的幸存者湊上來,刑偉佳才從他們的議論聲中拚湊出來真相。
“你是說,昨天晚上你哥的手被人砍了?”
“你裝什麼裝?肯定就是你們乾的!昨天我哥抓了那隻死老鼠一下你們就懷恨在心,蓄意報複。”
在吳庸妹妹說出這句話後,壓根兒就不等刑偉佳開口,其他圍觀的幸存者就紛紛說道:
“知道你們兄妹倆看人家的物資多故意想貼上去,這手段還能再拙劣一點嗎?”
“就是就是,笑死我了,手都被砍掉了,你哥昨天晚上叫都沒叫一聲,他是死人嗎?”
“昨天晚上我一直守著呢,這位女士和她的同伴都待在這裡休息,壓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