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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去後,任清除了緊張,他還是緊張……他即將要做的是他這麼多年來最出格的一件事!
真的要這樣嗎?
反複問過自己許多次。
而對方逐漸環緊的手臂也告知了他發生了什麼。
任清看著薑彌,本想著他可以先去洗個澡來平靜一下情緒,但是薑彌突然從後麵抱住他,把他壓倒在床上,開始不停地親吻他。
“你……等等,不先洗澡嗎?”
任清推開了薑彌,被他的急切舉動有些驚到。
然而薑彌卻沒有停止的意思,他直接吻上了任清的唇瓣,含糊地回答:“昨晚不是已經洗過了嗎?”
任清被他的舉動搞得有些無措。
接著薑彌開始訴說他的思念:“我以為你會討厭這樣……每天都渴望能親你……”他邊說邊把任清往床上拖,顯然急切地想要進一步親近。
任清被他搞得有些暈頭轉向,當被推倒在床上時,他決定放棄抵抗,開始回應薑彌的熱情。
......
"等等..."任清終於無法忍受,趕緊打住。
薑彌溫柔地放慢了親吻和撫摸的動作,迷惘地抬起頭。
任清上氣不接下氣地眯起雙眼,帶著疑惑的語氣問:“你該不會想在上麵?”
薑彌的眼神在他的凝視下變得水潤,仿佛內心蕩漾著深深的愛意,溫柔地望著他,輕聲問道:“嗯……不可以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的脆弱,渴望著他的回應。
他的嗓音輕如絨毛,帶著絲絲懇求,仿佛在請求他的許可:“我會做好的,讓我嘗試一下,好嗎?”他輕輕說道,然後溫柔地吻了吻任清的眼瞼。無論是語氣還是動作,都如春水般柔軟。
這讓本堅定不移自己是1的任清莫名生出一種‘既然他這麼想就隨著他吧’的自暴自棄的感覺,他張口結舌,忽然沒了言語。
“……嗯。”
聽到這個字,薑彌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微笑的弧度,如同貓科動物一般瞄準了獵物。
任清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因為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而隱隱發著抖,陌生而令人不安的感覺令他大腦宕機了。
他對後續的過程感到極度羞恥,一想到就如坐針氈。此刻,他寧願相信剛才的自己被不明生物上身了,也不願再去回味。
薑彌的確很溫柔,但任清還是產生了羞恥感。
他並非對同性的關係沒有常識,早在懵懵懂懂的時候就了解過了,但他自認為年長,也一直以為自己是1,所以對當下位的感覺沒有太具體的想象。
任清癱在床上,耳根通紅。
薑彌意猶未儘地把他摟在懷裡。
某人像一隻黏人的貓咪,一雙潔白漂亮的手上癮似的在他身上到處遊走,一邊輕輕吻著他的眼角、臉頰、嘴唇,迷戀地把臉埋在他的脖子裡聞他身上的味道……緩緩的呼
吸令他渾身酥麻了。
“任清,我好喜歡你……”薑彌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任清疲憊不堪,全身被透支得精疲力儘,隻能用沙啞的聲音應了一聲“嗯”,再也無力多說什麼。
儘管,他始終認為自己是1,也始終認為自己還有反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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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醒來時發燒了。
他和薑彌都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於是薑彌急忙帶他去醫院,並謊稱他感冒了以獲取一些消炎藥。
然後他們返回宿舍。
任清並不那麼嬌氣,實際上,這點小傷痛幾天就會恢複。但兩人剛剛彼此傾心,他渴望與薑彌多相處幾天。趁著假期,他們有充裕的時間整天在一起,無需擔憂任何人或事...因此,他讓薑彌細心照料,寸步不離地陪在身邊。
兩人平時處理完學校和工作的事情,晚上就依偎在床上睡覺、看電影、玩遊戲、聊天,幾乎形影不離。
薑彌開始細細地描繪任清的五官,他問道:“你能記得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對我有感覺的嗎?”
任清微笑著,聲音輕柔而模糊:“我不記得了,可能是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刻,就突然有了這樣的感覺。”
薑彌不肯放棄:“那總有一個具體的瞬間吧?比如某一時刻?”
任清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隨口說了一個答案:“可能就是隔了很多年以後看見你的時候。”
薑彌低頭想了想,然後突然笑出聲來:“真的嗎?為什麼是在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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