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慘不忍睹的屈辱值,對應訣飽含期望的係統終於忍不住再次滴滴他了。
【宿主,這就是你的有信心?這就是你讓我給你放的煙花?狂掉16點屈辱值嗎?】
應訣歎氣,“信心是有了,最後結果怎麼樣又哪裡是我能控製的。”
係統同樣歎氣,不過它很快就開始給應訣加油打氣起來。
【沒事,我們還有機會,這不還有四十三的屈辱值,隻要我們來一波狠的,剩下的屈辱值必定手到擒來】
應訣敷衍應聲,思緒已經飄到另一邊去了,他有點懷疑秦晟已經猜出他的身份。
不然他這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掉這麼多屈辱值,而且這句感官複雜的評語就很微妙,不過他都那麼謹慎了,連劉遠山的武器和打鬥時的手法都學了,怎麼還會暴露?
男主竟已敏銳至此?
應訣目光複雜地看著秦晟,“秦師弟,我突然又有點想幫你開膛破肚了。”
秦晟:“……師兄過河拆橋前還要打一聲招呼的嗎?”
“這不是讓你提前有個心理準備,”應訣故作麵色沉重,隨後沒忍住笑了,“開個玩笑,我這好歹收了你好處,怎麼會言而無信。”
應訣帶著秦晟往回走,立誌後麵開馬甲號更加小心謹慎,萬萬不給秦晟發現的可能。
秦晟後一波的反噬的確是狠,少年被反噬折磨得滿頭虛汗,卻一聲不吭地墜在應訣後兩步的位置,要不是應訣一直有留意對方,說不定都不會發現。
他稍微放慢腳步,看似無意實則有意地等著秦晟。
兩個時辰後,應訣終於撿起劉遠山的帶隊工作,找到之前隊伍裡麵的幾個人,看著那幾名弟子一身狼狽,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應訣那叫一個慚愧,是他對不起這幾位弟子。
長眼師姐看見應訣這下也不翻白眼了,反而極為高興地道:“劉師兄你可算來找我們了。”
就連文師兄疲憊的臉上都帶出明顯的喜悅,“劉師兄去找秦師弟後這麼久沒回來,我們都很擔心你們,萬幸你們沒事。”
蔣武是一行人中最狼狽的那個,看向應訣的目光也最熱切,跟在看什麼夢中情人一樣。
看得應訣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秦晟麵皮緊繃,這些個人哪裡是擔心他和應訣,分明是怕失去應訣這個戰力後,他們很難走出幽穀。
這樣的小把戲自然瞞不過應訣的眼,但對方大概是裝劉遠山裝上了癮,一瞧眾人模樣,麵容慚愧,“對不住幾位師弟師妹了,當時我擔心秦師弟安危,沒想到這一去追那蛇就失了方向,這才耽誤了許多時間。”
文師兄連忙擺手,“劉師兄說的哪裡話,我們天行仙宗能有你這樣心係同門的人是門派之幸,隻是我們尋到那巨蟒的屍身後卻怎麼也沒見到劉師兄,這才如此擔憂。”
應訣頷首,“不知李師妹去了何處?”
這一問所有人臉色都變了,應訣在沒看見那位李師妹的時候就已經有所猜測,此時見眾人眼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些人既然能夠冷漠地對待秦晟被蔣武推給蟒蛇的行為,那在他們危險時將那位李師妹丟出去也算不得什麼。
李師妹正是四人中修為最低的那位。
應訣麵色微沉了一點,“對於這事我不過多詢問,執事堂自會找諸位。”
雖然老早就知道修真界弱肉強食,真正的弱者活不長久,但當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身邊他還是極為不適。
長眼師姐本就被弄得一身狼狽,滿肚子怒火,現在更是忍不了,“就算是找執事堂那也有你劉遠山一份,要不是你丟下我們去救一個廢物,李師妹會死嗎?”
本來已經不想去多追究的應訣皺眉,“雅師妹的意思是李師妹出事全是我的責任?”
“不然呢。”
“雅師妹,你可知為何你們後麵會被妖獸追著打,並非是你們拿走那巨蟒妖丹,而是你們三人身上都有引誘妖獸的藥粉,你們中隻有李師妹是出自藥峰,那不知你們到底是做了什麼會讓李師妹不惜臨死之前也要給你們撒點這樣的藥粉,聽聞李師妹還是藥峰峰主的私生女呢,也難為老峰主大半輩子就落得這麼一個小女兒,哪想出來一趟連命都沒了。”
此話一出文師兄與蔣武都被嚇到了,那有些唯唯諾諾的小姑娘竟是藥峰峰主的女兒。
長眼師姐身形晃動,想起那小姑娘臨死前悲哀的眼神,“雅師姐,救救我,求你。”
可是蛇丹就那麼一個,沒了她她是最有可能得到蛇丹的人,這是個意外,不會有人懷疑她的,而此時一切齷齪都被一個人捅了出來。
“劉遠山,你竟是為了不被責罰,就來空口無憑地冤枉我等,虧我們還擔心你的安危。”長眼師姐不過恍惚了那麼一會,就開始反咬應訣一口,甚至憤怒出手。
應訣抬手擋住長眼師姐的攻擊,“雅師妹,惱羞成怒可不好,我們還有任務在身,先采摘靈植,這事回去之後慢慢說。”
秦晟一直用著一種很隱晦同樣很古怪的目光看著應訣,被盯著渾身不自在的應訣終於在采摘靈植時,抽空詢問秦晟,“秦師弟,你看著我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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