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隻是遊戲,吳杞認輸得特彆快,他們那一組的分數也加到了何青荷與傅琛頭上,豪門組夫夫的積分一騎絕塵,遙遙領先。

向蓓蕾詢問演員組要不要挑戰豪門組,嚴中喆笑著擺手:“跟傅總和小荷比過以後,分數更低了,不要了,我們對現狀很滿意。”

全程隻有嚴中喆和左文峰沒有上過台,其他人起哄這樣不公平,嚴中喆笑著說:“那隻能給大家唱個歌了。”

嚴中喆屬於演員裡會唱歌的類型,據他所說,他剛出道的時候差點當了歌手,被一個導演撿去拍了電視劇,才一直做演員。

嚴中喆的歌聲醇厚,在木質的禮堂裡回蕩,何青荷脫了圍裙坐在傅琛身邊,靜靜地聽著情歌。

傅琛稍稍偏頭,看向何青荷,何青荷察覺,笑著小聲問:“怎麼了?”

傅琛搖搖頭:“沒什麼,看看你。”

何青荷不解,眨眨眼,問:“看我什麼。”

傅琛沒有回答,而是說:“那件圍裙彆在外麵穿了。”

何青荷怔忡,看來傅琛是真的對鮮麗的黃色很有意見,要不也不會特意把圍裙從行李箱裡拿出來。

傅琛再三表達出反感,即便何青荷再喜歡那件圍裙也不會再穿了。

他笑了笑,把落寞藏進笑容裡,說:“好。”

傅琛推了推眼鏡,說:“回家再穿。”

何青荷定住。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問了一句:“什麼?”

傅琛重複一遍:“回家再穿,不要在外麵穿。”

何青荷慢了半拍,回答:“哦。”

他沒有問傅琛為什麼,又覺得此時應該說點話,於是說:“其實我每次從廚房出來,都會換衣服。”

哪有什麼魔法,保持整潔的秘訣就是經常清潔。

何青荷說完有點後悔,何必跟傅琛提這些,傅琛隻用看到他體麵的樣子就行了,不用知道背後的油汙與辛苦。

傅琛說:“每天一回家就有飯吃,辛苦你了。”依舊是那種波瀾不驚的語調,說的話卻有了溫度,“你做的飯很好吃。”

何青荷突然感覺坐立難安。

被責怪,被無視,他都沒覺得沒什麼,唯獨被表揚,讓他如坐針氈。

他不好意思地說:“你喜歡就好。”

傅琛:“嗯。”

氣氛頓時有點尷尬,又與平時那種窒息一般的尷尬不同,仿佛漫步雲端,飄飄然,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台上還在唱著情歌,婉轉低回,如同醇厚的酒,濃烈的氣味飄散以後,留下淡淡的清甜。

何青荷安靜地坐在傅琛身邊,兩個人一起聽著歌,沒有再說話。

×

一天下來,節目組錄製了不少素材,嘉賓們也累了,幸好晚餐不用看積分,大家都有豐盛的食物吃。

吃完飯,到了分配住宿的環節,吳杞認命地帶著聶平然準備回去住山洞,誇張地說:

“風蕭蕭兮易水寒(),

”

∷(),

何青荷忍不住說:“要不來我們這裡住吧,反正我們住整整一層樓,空間很大。”

就是隻有一張床,何青荷不信多住幾個人的話,導演會不加床。

他越說吳杞越哀嚎:“什麼,你們居然住整整一層樓,住宿差距居然跟我們的貧富差距一樣大。”

大家又是笑個不停,聶平然婉拒何青荷的好意:“自己憑本事得的積分,憑本事吃苦。”他拽著吳杞,“走吧野人,回你的山洞去。”

吳杞對何青荷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這才第一期,等後麵我們一定拿第一。”

何青荷覺得這兩個人太有意思了,性格風趣幽默,人也很好,不知道之前為什麼會離一次婚。

所有人去往安排的住所,何青荷和傅琛依舊住那間可以看到全鎮景觀的小樓。

何青荷想著裡麵還是隻有一張床,今晚又要讓傅琛過來湊合一晚上了。

他睡覺超級輕,昨天晚上居然一夜無夢,一覺睡到大天亮,如此看來,傅琛再過來睡應該沒問題。

隻是早晨起來他躺在傅琛的胳臂上,睡相實在不好,傅琛會比較辛苦。

但也比在外間的椅子上坐一整晚好。

回小樓的路上,何青荷悄悄對傅琛說:“今晚還是跟昨天一樣,等我關了攝像頭,你再進來。”

傅琛看著他,點點頭。

何青荷怕工作人員聽見,跟傅琛湊得很近,儘量壓低聲音,使得有的詞語聽著像氣音。

“今晚我爭取睡相好點,不壓著你。”

溫熱的氣息若有似無地拂過側臉,傅琛“嗯”了一聲。

那他今晚繼續爭取被何青荷壓住。

兩個人商量得挺好,等回到小樓後,才發現房間的布局變了。

外間的桌椅被撤走,空出的地方布置了一張床鋪,瞬間書房變成了臥室。

何青荷和傅琛雙雙定住,工作人員過來說:“考慮到你們的需求,徐導特意吩咐我們給你們弄兩間房,這樣可以吧。”

既然早能如此布置,為什麼昨天硬要說沒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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