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頭妄圖以愛妃之名蒙混過關,讓已經成為狐狸精的雲緋忘記他之前默默轉移目光、不想承認事實的黑曆史。
可惜司雲緋確實是麵紅耳赤、一時之間被愛妃兩個字差點衝昏了頭,卻還是在最後憑著強大的意誌力抗了過來。
“不要亂講話!也不要隨便套近乎。要是你真把我當你愛妃,你對著我這張臉能目光猶疑、死活不想承認嗎!”
“男人啊!不管會不會法術、不管是妖魔還是鬼怪,果然都是看臉的大渣子!”
莫不閒:"......"
就好像你不看臉似的。
不過魔尊大人隻能微微歎口氣,一時半會兒大概是哄不好了,還能怎麼辦?隻能多哄哄了唄。
至少,雲緋現在十分有活力的在他麵前,總歸是讓他安心了的。
“臉的事咱們先不說!我都給你拿小本本記著呢!先說說你的事情和我的事情吧!”
這時候不是胡攪蠻纏的時候,反正以後的日子那麼長,總有她對著大魔頭扔榴蓮的那一天。
“我在雲狐族裡也不敢打聽消息,就怕漏了什麼痕跡。你快告訴我那個龜背登仙圖到底有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問的是如何化解掉你身上的噬滅魔氣!”
司雲緋把她最在意的問題問了出來,同時那張方方的狐狸臉上還露出了凶狠的表情:“那可是我獻祭了命才改掉的、問出的問題,要是沒有答案的話,我就要去砸了那個該死的龜殼子!”
莫不閒看著眼前方臉狐狸又凶又有點小紮眼還有點萌的模樣,忽然就覺得這方方的狐狸臉和細長的小眼睛長在自家雲緋的身上竟然也有點特彆的……好看。
他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微笑,卻被司雲緋當場翻了個白眼:“看什麼看笑什麼笑?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啊!到底那個龜殼子給答案了沒有?!”
莫不閒伸手輕輕捏了捏人身狐狸頭的雲緋的毛耳朵,“多謝愛妃,我確實得到了答案。”
司雲線的雙眼就一下子亮了起來。
“是什麼?”
“萬妖骨窟煉魔,海妖王墓化咒。”
莫不閒的聲音很是溫柔,他拿出了一盤司雲緋最愛吃的葡萄,邊一顆顆摘下來放到雲緋的旁邊,一邊解釋:
“世人都隻知道纏繞在我身上的噬滅魔氣厲害,卻並不知道它到底是厲害到哪裡。隻知道一旦被它纏上便如附骨之蛆一樣無論如何都逃不掉,會在魔氣的影響下變得日漸瘋狂喪失神智。”
“其實,噬滅魔氣分為兩部分。"
莫不閒說著便在掌心中聚攏了一團噬滅魔氣。
那魔氣像是一團黑色的火焰在他手心中跳動著,甚至時不時的就會向外猛地擴散出一道,仿佛是要抓些什麼。
而這個時候莫不閒猛地用力一握,司雲緋就看到那團黑色的火焰上似乎多了幾縷紅色的血線。
這讓她想到了當時在星月湖上入魔的大魔頭那滿身魔氣又遍布血咒的模樣。
“魔氣本身便是世上至陰至邪的存在,而噬滅魔氣卻還多帶上了一種……真靈界從未出現過、也絕無人能夠認出破解的‘血咒’。”
莫不閒輕歎了一口氣:“魔氣和血咒是相輔相成的兩種極惡存在。我曾經用過極端的方法消除魔氣,當時幾乎就要成功了,但在魔氣完全要消除成功的時候血咒豁然爆發、原本已經消除的魔氣在瞬間重新聚集起來、讓我重傷反噬。”
那一次也是九重山的第四次黑雲倒灌。
死傷,無數。
“後來我又思考著想要先解除血咒,但那血咒卻是比魔氣更頑固的存在。我用了無數種秘法,最後才發現那血咒是直接針對我的神魂的存在。”
“神魂不滅,血咒不滅。”
...
莫不閒露出了一個極淡的笑:“這才是真正的,附骨之蛆。除非我死了,否則噬滅魔氣便永遠都會在我身上。”
“要不是龜背登仙圖的提示,我大概永遠也不會想到萬妖骨窟可以煉化魔氣、海妖王墓之中有可以解除血咒的方法。”
莫不閒說到這裡手指微微動了動:“……其實不一定需要直接找到解除血咒的方法,隻要能夠知道這血咒到底是從何而來的,我也不會心中如此不甘。”
莫不閒說到這裡又伸手去捏了捏自家雲緋那方方圓圓的大臉盤子,被他的愛妃直接拍了手。
“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
魔尊大人歎氣。
這個時候就會想念乖巧趴他懷裡的大白鵝、還有任摸任抱任擼的哈士奇啊。
就連尖叫鼠也是蹲在他肩膀上、可以被他捧在手心的小可愛呢。
這樣一比較,狐緋就,嗯,脾氣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