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房間之內,唐寧看著徐清揚,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徐兄之前應該是在禦史台吧?”
徐清揚笑了笑,說道:“大概一年前,我在京中得罪了權貴,後來就被調來這裡做縣丞了。”
一年前的這個時候,唐寧作為送婚使,還在楚國和草原二王子以及楚國太子鬥智鬥勇,京中發生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雖然他回來之後特意了解過那段時間京師發生的大事,但禦史台一個微末小官被調往江南這種事情,蘇媚肯定不會在意,以致於唐寧在她收集的情報中沒有看到這一條。
但凡科舉之後能留在京師的,都比外放的官員要強,徐清揚能留在禦史台做事,前途自然要好過在江南當一個小小的縣丞,兩者的晉升流程,截然不同。
他又望向張炎生,問道:“徐兄是因為得罪了權貴,張兄是因為什麼,你在工部待的好好的,為什麼也會在這裡?”
張炎生憤慨道:“徐兄身為禦史,對於京中的權貴官員本就有監察之責,僅僅因為他仗義執言,為民伸冤,就不分青紅的將他調離,這樣的朝廷有什麼意思,我一時氣不過,就自請調到定陽了……”
唐寧看了看他,徐清揚或許是真的因為得罪了權貴被調到這裡,但張彥生到底是不是一時氣不過,他就不太確定了……
畢竟,一次兩次是巧合,總不能次次都是巧合。
他強迫自己思想健康單純一點,看向徐清揚,轉移話題道:“你得罪的是哪位權貴?”
徐清揚還未開口,張炎生立刻道:“是義陽公主,義陽公主縱容手下,欺壓百姓,徐兄將這件事情捅到了朝廷,陛下重責了義陽公主的家奴,斥責了她,義陽公主懷恨在心,暗中使力,徐兄就被調到了這裡。”
義陽公主那個潑婦,京中人見人懼,她要是真的想難為一個小官,吏部也不會不給她這個麵子。
唐寧看著他,笑道:“徐兄放心,你這口氣,我回京就幫你出了。”
“萬萬不可。”徐清揚看著他,說道:“義陽公主雖然劣跡斑斑,但再怎麼說,她也是皇室公主,唐兄惹惱了她,後果不堪設想。”
唐寧笑了笑,說道:“徐兄不用擔心,我和義陽公主打的交道,也不算少了。”
臨走之前,他還抽空給義陽公主放了放血,她現在見到自己就臉色發白,不是裝病就是裝大姨媽造訪,唐寧是奉命放血,隻有她躲著自己的份,哪裡敢報複……
徐清揚見他談及義陽公主時,麵色淡然,心中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不再開口,隻是臉上的表情卻更加複雜了。
他們三人曾經是靈州州試的前三甲,州試之前,靈州無論是學子還是百姓,普遍認為那次的解元不是他便是張炎生。
可誰想到,州試之時,這(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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